杨叔子打猪草 肖传国:杨叔子院士孔晓飞打兔子
前不久从北京开会回武汉,正巧和杨叔子院士同机,老先生握手嘱咐:继续努力,作更大贡献。我立马想到的却是孔晓飞的一段评论久拖未复,正可用我3年前对杨院士的一段话回复之:-):
肖教授,我不怀疑疗效,当然我也不相信100%的患者有效,相信这个弧里有更多不明白的地方,用体神经代替交感副交感神经这是大发现,当然如果不能证实其内在的原因就可能沦为伪科学,尽管医学中黑盒子太多。我觉得你应该大胆假设,用更多翔实、可发表的数据去解释其中的生理学机制。
历史上有一个外科医生,被斗的比你还惨,所忍受的耻辱更多,但是医学科学忘不了他,他就是Alexis Carrel,但愿你成为中国的Alexis Carrel。
我知道Carrel,我78年考上研究生后方向之一就是肾移植,我拒绝了:器官移植作为一种医疗手段有用,但从科学上推理,其逻辑终点是生命不死,这是违背大自然新陈代谢基本定律的,也就不可能有什么大的科学突破。
30多年事实证明基本如此。谢谢你把我和Carrel相连,但你不了解我。如果现在我告诉你我对世俗的名利极度淡漠,你和许许多多的人一定会暗骂我"装逼"或"吃不到葡萄。。.,我就讲讲3年前的一个故事吧:
我关于脊膜膨出的工作在不认识不贿赂任何评委的情况下获湖北省发明一等奖,但当年申报国家奖却被医药口评选组长,同为当年科学院院士候选人的卫生部副部长黄洁夫无理搁置不予投票。
次年大学筛选项目报国家奖,我的自然是重点,大学专门组织所有院士和校领导预评审,学术上当然没任何问题,大家却都好心建议要我搞好公关。要处事圆滑点。耐着性子听完后,我对主持预评的杨叔子院士说:"杨校长,我本不愿意参加报奖,但理解感谢科管部门和大学的辛苦,必须配合支持。
我其实对这种中国特色的报奖评奖深恶痛绝:首先要把自己扯着头发拼命拔高,拔得比爱因斯坦还高几公分才好,然后又要低下身段到处点头哈腰,请客送礼,拜师磕头。
这象牙塔里都无礼义廉耻了,国之四维哪里去找?我是一个医生,能治病救人,还能治好别人治不好的病,没给父母和裘法祖老师丢脸,就是这辈子最大奖赏了,什么国家奖,什么院士,什么诺贝尔奖,对我而言都是大年三十打个兔子--有它过年,没它也过年。"这是原话。当时在场的华科大在家所有院士和领导10余人,不敢有误:-)。我人生目标之一的"打兔子"即源于此。【图1】
另外:我不是中国的Carrel。 我是中国的肖传国。或许,不得不成为Chuan-Guo Xi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