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云几岁嫁给苏轼的 来生也不嫁苏轼——读《来生嫁给苏轼》随想
看过梁衡先生的《来生嫁给苏轼》一文,我对那书本上那散发着淡淡墨香的东坡居士发起了呆。从少不记事接触到《古诗三百首》时,就奉为经典的才华横溢的诗人,如今又让我初次见到了在滚滚红尘中向我踱来的风流情圣。
关于苏轼与王弗 作为苏轼的第一任妻子——我始终固执地对于所谓"原配"十分有好感——才女王弗与苏轼十一年的生活并未在文中有太多的篇幅,只是用"苏轼在王弗埋骨的山头亲手栽下三万株松苗"与十年后"苏轼为王弗写下了那首令所有读懂了的人摧心扼腕、痛断肝肠的《江城子·记梦》"衬托出苏轼对于妻子的浓情。
是啊,三万株松苗啊,那是伴随着怎样一种悲切与哀伤一棵棵亲自培土浇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谁会知道他是否对着每棵松苗低语呢喃,用植物的经脉悄悄地对长眠于地下的亡妻诉说着他的思念与忧愁。
而那首千古传诵的佳句"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更是令我也似乎肝肠寸断一般,那生死诀别的无奈,那相别多年的惆怅——若是独自行在没有月色的松树林里,是否也认不出那依树浅叹的纤弱鬼影。
于是我不禁想知道他们拥有着怎样的十一年,王弗是怎样用自己的魅力吸引苏轼,令他对她的情难以忘却呢? "生十有六岁,而归于轼。
"十六岁嫁给苏轼以后,她堪称苏轼的得力助手,有"幕后听言"的故事。苏轼为人旷达,待人接物相对疏忽,于是王弗便在屏风后静听,并将自己的建议告知于苏轼。每当苏轼读书时,她便陪伴在侧,终日不去;苏轼偶有遗忘,她便从旁提醒。
可谓苏轼绝佳的贤内助。王弗侍亲甚孝,对苏轼关怀备至,二人情深意笃,恩爱有加。 果然才女,十六岁,不过比现在的我大一些,已胜任了"贤内助""好儿媳"等角色。
而且十六到二十七岁,正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最美丽、最光鲜的阶段,她把自己交给了苏轼,同时也照顾好了苏轼。这样一个才貌双全的女人,怎么不会让最不缺情感的苏轼为之折服呢? 关于苏轼与王闰之 正当我慨叹于苏轼与结发之妻王弗的爱情之短暂(要我说,一生也不觉长),杀进来了一个不那么和谐的音符:王弗的堂妹,苏轼的第二任妻子王闰之。
我不能理解,苏轼是以怎样的一种心态去用爱过了王弗的心再去爱与她音容笑貌有着丝丝相像的闰之呢?(堂姐妹总会在眉宇间透出一种相似的感觉,他总不会是寻找着王弗的替代品吧?)我不能理解,那三万株的青松为何还是无法守住一颗飘忽不定的心呢?我不能理解,"十年生死两茫茫"竟是在有了新欢的情境下所作的。
你让这对堂姐妹情何以堪?你让我情何以堪! 是啊,闰之固然也有她的好:忽略"十一岁的年龄差去做填房"("大概是感动于苏轼对妻子的深情厚谊")、陪着苏轼在沉浮的宦海中"绝无怨尤的贤德妻子"、"视前妻子如己出的贤德母亲"。
可闰之啊,你竟是感动于姐夫对姐姐的好才嫁给姐夫的,你是想与你那有福气的姐姐一样享受到情圣的柔情吗?不论怎样都陪着丈夫,我觉得这是作为一个妻子的不二底线,而非"贤德妻子"特殊的品质。
不然,甚么才是情?视前妻如己出,闰之你别无选择。若不是姐姐的去世才轮不到你与苏轼结为夫妻,对待这样的"恩人"(从某种意义上讲是这样的)你怎敢说一个不字呢?如果这样,那么苏轼也不会这般疼爱你了吧。
我对闰之的仇视并不是她的错,她只是一个真实存在的历史人物,而我,却难以从自己执拗的爱情观中走出来。难道爱情不该是从一而终的吗?为何这样的"真爱"、这样难得的"真爱"却两次光顾于苏轼?虽说古代落后的一夫多妻制使男人不必抱着"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态度,但我真的不认为这样的爱可以重复,甚至——再一次重复!
关于苏轼与王朝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