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晓芒老婆 关于“武汉大学惊爆学术丑闻 邓晓芒学术不端坑蒙老师”一文的声明
近日,个别网站上出现署名为“高原草根”的文章:“武汉大学惊爆学术丑闻,邓晓芒学术不端坑蒙老师”(下称高文)。本着对学术事业负责的态度,哲学学院会同校社会科学部对高文反映的情况进行了调查。调查结果显示,高文所述与事实完全不符。现将主要不实之处公布如下:
一、高文称“邓晓芒在申报教育部第四届中国高校人文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时,却偷偷隐去了在译著上花费巨量心血的合作者杨祖陶先生的名字,把全部成果窃为已有,在申报表上的‘作者’栏赫然只填写自己的名字。”事实是:1、教育部社政司2005年12月印发的《中国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优秀成果奖申报评审表》中根本没有“作者”一栏。2、从邓晓芒填写该表的档案看,申报人的确只填写了“邓晓芒”三个字。这样填写,是与教育部社政司“关于第四届中国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优秀成果奖申报工作的通知”中的相关要求相符的。该通知第四款第2条明确要求,“合作研究成果必须由第一署名人申报”。3、在该表的“合作者情况”一栏,填写有“杨祖陶”的名字及相关介绍。4、在该表“成果内容简介”及“初审意见(学校学术委员会意见)”中,前者涉及到作者的内容采用的表述一直是“本人与杨祖陶”,后者是“邓晓芒教授、杨祖陶教授”。
二、经查,“《康德三大批判新译》(共三部)”的“第四届中国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优秀成果奖”的获奖证书(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2006年12月14日)上,主要研究者一栏内容为“邓晓芒译,杨祖陶校”。
三、经查,“第四届中国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成果奖获奖名册”(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2007年4月,北京)中,“《康德三大批判新译》(共三部)”后的内容为“邓晓芒译,杨祖陶校”。
四、经查,该项成果的奖金到帐后,立即在邓晓芒与杨祖陶两位教授间进行了平均分配。
五、经查,高文对杨祖陶先生的心理描写纯属捏造。
杨祖陶教授和邓晓芒教授两人的学术合作与师友之谊,一直被圈内人士传为佳话。高文对两位教授的描述充满了侮辱性的言词,个别网站在未经核实的情况下刊发此文,严重损害了杨祖陶教授、邓晓芒教授和武汉大学的声誉。武汉大学一贯注重学术的声誉,欢迎大家监督,但对于恶意中伤,将保留采取进一步措施的权利。
武汉大学哲学学院
武汉大学社会科学部
附录:武汉大学惊爆学术丑闻,邓晓芒学术不端坑蒙老师
作者:高原草根
邓晓芒,武汉大学哲学系西方哲学教授,2006年以译著康德“三大批判”独自申报并获得教育部第四届中国高校人文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一等奖。该译著封面和版权页上清楚注明系邓晓芒译、杨祖陶校。而且,从媒体报道的情况看,作为成果合作者之一,杨祖陶先生还应邀参加了人民出版社于2004年2月25日在北京华宝斋举行的该译著的首发式和座谈会。
让人震惊的是,尽管邓晓芒也承认康德三大批判是“由我和和我的老师杨祖陶先生合作翻译( 我译,杨老师校)的” (见邓晓芒:《让哲学说汉语——从康德三大批判的翻译说起》),承认“翻译工作的程序是,首先由我在电脑中译出一个初稿,打出样稿,然后由杨祖陶先生用铅笔仔细校订,我再根据校订过的样稿加以订正。
……使我和所有见到过杨先生的校订稿的同事们感到吃惊的是,尽管我在初译时尽了最大的努力小心谨慎,力求少出或不出错误,但仍然被杨先生在初稿上用极细小的字体校改得密密麻麻,几乎要把原文都淹没不见了。
算起来,杨先生校改所花的时间,比我译出初稿所用的时间还多得多”(见邓晓芒:康德《判断力批判》中译者序),甚至还在其 中文本序中说康德三大批判的翻译是他与陶祖陶先生之间“以学术和真理为基础的忘年交的最珍贵的纪念”,但邓晓芒在申报教育部第四届中国高校人文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时,却愉愉隐去了在译著上花费巨量心血的合作者杨祖陶先生的名字,把全部成果窃为已有,在申报表上的“作者”栏赫然只填写自己的名字。
教育部第四届中国高校人文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获奖作品公示后,一些不知邓晓芒早已捣鬼作假的媒体还按本来的事实作了报道,称由邓晓芒译、杨祖陶校的康德三大批判拟获一等奖。听说自己付出巨大辛劳的成果将获一等奖,杨祖陶先生自然是倍感慰藉。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杨先生就不免心生诧异:一些媒体报道说由邓晓芒译、杨祖陶校的康德三大批判已获得一等奖,为什么颁奖时没有通知他去领奖?为什么颁奖已那么长时间了,而他始终没见到获奖证书,更没有发给他一分钱的奖金?可怜的杨先生这时仍然还被蒙在鼓里,他哪里知道获奖证书上只有报奖时早已做了手脚的邓晓芒一个人的名字,他也不知道邓晓芒早已将2万元的奖金悉数纳入囊中,他更不知道自己辛苦栽培的邓晓芒竟是那般无耻!
邓晓芒的无耻至少有二:一是见利忘义,在利益面前不择手段,为了贪图名利竟然连自己的恩师也要坑蒙拐骗。要知道,当年邓晓芒甭说是读大学,连高中都没有考上,是杨先生把他一初中生招来读研究生的,更不要说他做研究和搞翻译是杨先生手把手教的。
先哲亚里士多德说: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到了邓晓芒这里,这条古训竟变成了见利忘利的人生信条:吾管他什么吾师,吾只爱钱财名利。呜呼!邓晓芒也是大学教授,不知他一向是用亚氏古训还是用他的人生信条来训导自己的弟子。
二是剽窃他人成果,把两人合作成果据为已有,这是典型的学术不端、学术腐败行为。你可别小看校对在翻译中的作用,校对者可不是一般的合作者啊,那是比翻译者更重要的角色,校对者的水平更高,他的工作直接决定着翻译作品的质量。
没有杨先生那比邓晓芒的翻译花的时间还多的“密密麻麻”的校改,没有杨先生在校对中的改错、润色和指正,他邓晓芒翻译的康德三大批判想获教育部一等奖,做梦吧?这二耻加在一起,可谓是耻上加耻。整地球可能再也找不到几个比他更无耻的教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