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金士杰老婆和其恋情 女友曾为其跳海自杀
演了一辈子戏,金士杰的人生也如戏。年轻时他像自己塑造的江滨柳,文艺、忧郁、与现实世界格格不入。从养猪场兽医到苦逼文艺青年,他可以为舞台理想卖苦力、饿肚子,一干就是几十年。精神的王国富有,哪怕生活窘迫贫瘠,常常吃剩菜、穿旧衣,用别人淘汰的二手电器,他也不怕告诉你。
老了,他又像《最后14堂星期二的课》里乐观豁达的莫利教授,曾经抱定独身主义,却在花甲之年迎娶小他25岁的新娘,并喜获龙凤胎。生命是一份礼物。
自从当了“奶爸”,金士杰对戏剧和生活又有了新的理解,他说,“我对这个世界有了更大的痛痒感。”对于大陆文艺青年来说,金士杰的名字如雷贯耳。但真正见到本尊,缘于一部火遍海峡两岸的话剧《最后14堂星期二的课》。
这是金士杰首次出现在广州。专访中,他常常不自觉谈起有了孩子以后的生活变化。“一个人的时候常常傻笑,我自己都没发现。身边的人告诉我,金老师你笑得比以前多了。”笑得多,是因为心里甜得多,金士杰说,每天回家都比以前有方向感,猛踩一下油门,就想快点回到家抱孩子。
那个位于台北繁华市区的家不大,也不豪华,却是金士杰和妻子涂谷苹的安乐小窝。金士杰曾有过终身不娶,孤独终老的打算,他和年长自己6岁的女演员叶雯爱情长跑长达10年,这段感情却因女方不堪病痛困扰、跳海轻生而终结。
2009年,在学校教书的金士杰与自己的指导学生涂谷苹日久生情,57岁终于步入婚姻殿堂。金士杰坦言,结婚是年纪大了才有的想法,“当我发现自己是一片落叶的时候,就开始不跟自己开辩论会了。
”花甲之年得子,更是意外惊喜。金士杰说:“有孩子确实带来很大的生命震撼,那是人世间极美好的一件事,甜甜美美的很舒服,我对这个世界有了更大的痛痒感。”他会亲自给孩子换尿布、喂食、洗澡,心里感叹着大自然造物者的伟大和奇妙。
妻子涂谷苹形容道,“他是一个很特别的爸爸,幽默,会逗小孩,就像是孩子的大玩偶。而且他不是把照顾小孩当成责任,而是很高兴地去做这件事。”孩子还太小,每次出差,金士杰都要想办法不被孩子们发现。
“他们一看到了就要哭,我只能等他们把注意力放在别处,赶紧打一个手势,闪出去,避开那个令人心疼的告别场面。”电话是每天必须打的,以前金士杰从不配手机,找他,只能给家里电话留言。
但自从有了妻小,他坦言单身时的习惯改变了很多。“到目前为止,唯一没有戒掉的就是烟了,但已经尽量压缩。”他毫不讳言对妻子的疼爱,“基本上在家里我都一边倒地‘投降’给我老婆,老婆说什么我都说对。
”当问他是否遗憾这种欢乐来得太迟,他艺术家傲气的一面又立刻显现出来:“不会,我也不需要推翻我的历史去说‘如果重写的话,我要怎样’。我永远不作这个假设。到现在为止,我生命当中的每件事情,不管好坏,我都还蛮知足常乐的。
假若你家里有年迈的老人,有刚刚出生的婴儿,你必须抱着他,帮他洗屁股,必须为他付出体力和耐心,这件事也很像跟大自然接触。养猪对我来说有一种乐趣,它使我身上某一种乡下的气质可以纯粹地保持着,我舍不得它。”这种“乡下的气质”也贯穿于金士杰的饮食起居。
他过着简朴的生活,不介意吃朋友家的剩菜,穿别人淘汰的旧衣,甚至于家里的沙发、微波炉、烤箱、锅铲,也都是“二手货”。“既然家家户户都有过剩的衣服、家具、电器,送给我吧!
我把这些时间拿来看书、写剧本。”他上综艺节目《康熙来了》时说,曾经打包了一叠没有吃完的便当,回家后发现掉了一个,折回去找,原来掉在路边了,差点被狗抢了先。他把狗赶开,捡起便当就走。到朋友李昂家作客,发现她家的剩菜特别多。
“每天都这样?可不可以不要倒掉,留给我吃?”见主人答应,金士杰立刻提出条件,第一,他是来吃剩菜,不是来做“食客”,所以不要跟主人家里一桌吃饭;第二,为了“专业”吃剩菜而不被打扰,家里不许有人跟他聊天,他只想吃完走人。
这些轶事为朋友们所津津乐道。然而,金士杰并非抠门小气不近人情。他坦言,自己节俭,但不会反对太太花钱打扮。生日的时候,也不能免俗地会给太太送蛋糕、送礼物,带她下馆子,偶尔制造一些小惊喜。
“以前比较骄傲,觉得穷有穷人的尊严、骨气;现在比较宽阔,为了赚一点奶粉钱,可以从宽考虑。但人不要无限制地去追求物质,你即使赚奶粉钱、即使想让剧团盈利,也不要赚得没尺度,有吃有住就可以了。要不要住豪宅,要不要开豪车,这些不要过于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