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筱萸后悔书 郑筱萸临刑前的后悔折射了什么
7月16日的央视国际网站的《网评天下》发了一篇署名素油汤面的文章临刑前绝笔。这篇遗书是否真的是郑筱萸写的,我无法判断,姑且就当是真的来评论。 全文不长,也就是千把字。读起来也能够使人心酸。但综观全文,郑筱萸虽然对自己的问题有了一些认识,但并没有真正的认识。
如,文中写道:“我现在最后悔的是不该从政。我1968年从复旦大学生物系毕业,我应该一直搞业务。如果我一直搞业务的话,毫无疑问我现在早已经是教授了,我会照样生活得很好,我也就不会落得今天这样一个结局。
如果有下辈子的话,我绝不从政了!” 这里,郑筱萸把自己落得如此可悲的下场,不是归之于自己没有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而是归之于从政。郑筱萸是因为从政而被判处死刑的吗?我不禁为郑筱萸有这样的认识而感到悲哀起来。
一个省部级的高官,临死前,还不知道是为什么会判处死刑的。中国有几百万人员从政,但有哪一个是因为从政而被判处死刑的呢?可以说没有一个。郑筱萸的这种认识还不如级别比他低的李真。
李真临死前,也有着悲伤和悔恨。新华社记者问他:后悔了?他回答:是呀!问:悔什么?答:贪欲。并说真恨自己。新华社记者问他:最恨什么?答:还是贪。贪权、贪财、贪色。郑筱萸假如不是因为贪,能够玩忽职守?能够因此判处死刑?所以,郑筱萸临刑前的后悔折射的是郑筱萸死到临头了,还对自己没有正确的认识。
郑筱萸还提到了当教授。的确,当教授与从政比较起来,风险绝对的小。为什么从政比当教授的风险大呢?这是因为从政掌握的权力比当教授掌握的权力要大。
我们说以权谋私,其实就是说自有人类权力机构以来,以权谋私的问题也就相伴权力而生了。对于以权谋私,我们认为是官员的思想品德问题,但西方人认为是权力本身的问题。
如,希罗多德说:“因为即使将所有男子中最优秀者安排在这个职位上,它大概都会使他改变习惯的思维方式。”约翰?米尔顿认为:“长期持续的权力可能会使最诚实最正直的人腐败堕落。”康德也认为:“拥有权力不可避免地会破坏理智的自由判断。
”所以,他们都主张限制权力。约翰?亚当斯说:“权力如果不受限制,并失衡,它就总是会被滥用。”阿克斯更有一句名言:“权力导致腐败,绝对的权力绝对地产生腐败。”所以,郑筱萸提到的从政,如果理解为是掌握权力的话,如果我们对掌握的权力,还永远象郑筱萸时期一样没有约束,没有限制,仅仅仅靠所谓的自律和左手监督右手,也可以说的确不要再去从政。
因为,它确实使人容易堕落。为什么现在许多官员在开始时并不贪婪,但后来几乎都蜕化变质、因而说官场是染缸呢? 所以,郑筱萸临刑前的后悔也折射了我们制度的缺失。 >>>>>>>>>>>>>>>>>>>>进入论坛原贴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