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仁禧院士伉俪欣赏武汉大学樱花
约好了到卓老师家交相片,在武汉大学的白宫,有五层高,那栋楼我去过几次,不过是到侯杰昌校长家。侯杰昌也丢人,培养了一个窝案,轰动全国。游客人流明显增多,现在通讯业发达,假如在武汉大学有老乡,你身在武汉,第一时间,就看到樱花,手机图片也可以传出去。
次一点,你在武汉有亲戚,也可以分毫不差的运用交通工具,与花如约。樱花是老少咸宜,雅俗共赏的项目。即使是天涯海角,一谈起樱花,相约不爽。
门口有学生售票,还是十元,与护花使者如期又见面了,给四人合影,也让她们欣赏花媒,也就是蝴蝶,蜜蜂。
更显得樱花武大的灵动。
樱花开的好了,无论初开,还落寞,都有各异的风趣。从3月4日至4月9日,我曾经有完整的樱花。
就是为了樱花的完美迟迟没有去卓仁禧家。
总想去卓仁禧院士家,总是前后磕绊。4月11、12日在家忙着米酒,酒曲,霉豆腐,校友骂我小学生水平,怎么混进武汉大学的。临到半夜,看上玛歌皇后,一塌糊涂,晕晕沉沉,什么事也不想干,到院士家的好机会,自己给吹了,正好下雨,不便拍照。
回家后,忙着樱花大道的大字报,还好,把照片整理了一下,自然是文理学部的,不是武汉大学全部,加上大,中,小白鹭,另外还有夜鹭,樱花中有早樱,日本樱花。
晚樱,垂樱叫我女儿从19日起都给删了,那里面的阳光与机遇,再也不可能回来了。原因是我耽误了她三次,没有开门,她很生气,格式化500G 盘。当然,她不在乎。我是很伤心的,也很无奈。
今天,经过武汉大学防空洞便民通道,来到号称武汉大学白宫,其实房子很小,里面住着院士,资深教授,校长。那一栋楼,后面是山,有上山小径,路人经过,也不喧闹。布满栎树林,空气应该最好。左边有树,再过去是三四层的楼房,右边是便民通道,防空洞里,在夏天,吹出的是凉气,冬天,是温和的气。
前面一个花园,有樱花,梅花,现在我看到的是绿色的叶子。珞珈山南北的樱花,开的时间略有差异。花园用铁栏杆围着,有绿篱笆,铁门前的阶梯有扶手。
我敲了302没有人接应,猛然想起402侯杰昌校长家,按了门铃,是他夫人沈嫆接的,问卓仁禧院士家在哪一号,沈嫆说是在301 ,上面没有防护栏的房子。
敲了301 没人接应,这样,有三次,铃声在哪里响着,还有红外摄像,也有密码开门。
挺安静的地方,我心里发毛,还是可能紧张。我不能看近的东西,走远一点向上看,有衣服晾着,家里也没有保姆,等了一下,打算下午再来,
推着自行车,在三区小观园,也就是劳动服务公司向山上走去的地方,遇到了卓仁禧院士夫妇。
显然没有桥车送他们。看到他们心里都很高兴,像是老朋友见面,我都有一点手足无措,不好意思。
卓院士夫人和蔼亲切地:“我们拿体检表了。你太忙了吧,一定是送照片来的。我们看到了,学生告诉我们的,我还到工会翻报纸看,后来卓院士的学生好不容易弄到一张。
”
的确我没看到,没有武汉大学建筑,也发表了。
他们猜想到我认识他们的儿子卓夫,卓夫也是武汉大学英文系校友,现在密苏里大学任副教授,主要方向在图书馆。
具体怎么说的,我也回忆不起来。
来到门口,打开铁门。他们嘱咐我锁好自行车,我想拷贝照片,一下就下来。卓仁禧院士:“那不行,不锁,最好推进来,” 说着,把另一边的铁门打开。“这样就对了。”自行车放妥当后,跟着上三楼,门是正对楼梯开的。
夫人先进,我第二个进去。们还有点拥挤,等了一会后,在门口套鞋套,鞋子太大,鞋套的橡皮筋断了,有一只幸运,套进去了。
卓院士:“我的脚大,44码,你的脚也大。”
康强:“我奶奶的脚大,所以我的脚也大。”
进去之后,便要拷贝。卓夫人与我一同离开客厅来到过道的小机箱电脑旁,我:“插口在哪里。
”卓夫人把整个面盖打开,USB口看到了。一会儿图片拷贝在D盘新文件夹上,卓夫人待一会发给儿女,大有先睹为快的意味。使我有点汗颜,心想该早来一点。
来到客厅,卓仁禧院士早放好一个茶杯在座子上,里面有茶叶,卓院士正在烧水。
卓夫人:“换一个碧螺春。”
卓院士:“铁观音普适口味。”
我根本就不喝茶,洋装在哪里品茗。
康强:“卓老师在厦门大学读过书?”
卓院士得意地:“我家是鼓浪屿的,现在还有房子,两千平方米,是我父亲留下来的。”
康强:“大概是名人,所以归还了?”
卓夫人:“他父亲是进步的民族资本家,与***有过合影。
”
我心想原来如此,像康智遥这样的小楼楼,就没有这样的福气了,上犹县政府仅花1500元,就拿去了数千米的楼房,及六千米的地皮。
康强:“远在英国90高龄的著名文学家武汉大学外语学院教授(文学院院长陈西滢夫人)凌淑华四次与***副委员长写信,当然她们是天津南开大学的同学。
要求回北京。最后一次,很长时间没有回北京,***了解到是老太太病在英国伦敦的医院。叶落归根,应该成全老同学的心愿。当了解到凌淑华父亲留下的房子,还没有落实政策,也无法落实,便指示统战部安排两套新房子迎候老人。
凌淑华回来后一直住在北京的医院,没有出来。也没有见到房子。总算是中国文化培育的浪漫诗人,最后的一刻认同了中国,政治上的歧见,也善待于后人评说。
”
卓仁禧院士拿出刚开的水,大概是煤气炉子烧的,冲开了茶,又去烧了。数量不多,一会就开。
这样下去那不耽误院士的时间,我心里只犯嘀咕。
离开厨房,卓院士拿出鼓浪屿馅饼说:“是赵玉芬院士从厦门大学带来的,到北京去,经过武汉。她是台湾人,也在清华大学工作半年。”
我记不住,回来用电脑查厦门大学,院士,果然有赵玉芬院士,原来是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