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法大学萧翰 为了梦想的权利 质问中国政法大学萧瀚停课门
而这股力量相比而言应该更为开化更为进步,保守的官员停萧瀚的课程无疑是向我这类青年人的理想宣战。 德国法学家耶林说,为权利而斗争。我宣言要为梦想的权利斗争。我梦想大学要有陈寅恪一般的大师,要有选择课程的权利,要有选择教师和选择专业的……
摘要:窃以为,文化被审查被剿灭是文化的悲剧,青年被洗脑被愚化是青年的悲剧,大学被清洗学者被肃反是大学的悲剧,媒体被审查被和谐是媒体的悲剧,这些统统是整个民族的悲剧,而一手导演这场悲剧的“副部”、“正厅”、“副厅”、“正处”迟早会被钉上民族的耻辱柱上。
去年秋后或者冬季,我已经不太记得具体时间,萧瀚先生在华中科技大学东九楼讲座《公民社会与不合作精神》,谈论了不少对民主自由的反思,尤其是对国内专制现状浅显易懂的进行批判,并谈到他认为的专权文化溯源。那是近年来我听讲座感觉到自己人阵容最大的一次,许多我并不熟悉的地质大学新闻系学弟学妹都蜂拥而来,可以看得出萧瀚气场确实够足。
在不大的小阶梯教室,多少年轻的学子是骑着单车或者步行很远,翘掉下午的课前来占座位。六点多钟,我跟评论人士银玉芝无耻的姗姗来迟堂而皇之的坐在学弟学妹占得位置上。
萧瀚先生的讲座主要是常识普及,更多的是情绪面上的东西,听者被讲者唤起内心对民主、自由、正义、良知的共鸣,那是一种超越肉体刺激的精神愉快。这么一堂讲座已经无法满足我或者银氏多少求知欲,我只做了短短一页纸的笔记,不少关键字和未听闻的史实,而记得大一的时候是要做厚厚四五页纸。
不过依然是不虚此行,那是一个愉快的晚上,我们漫步在华中科技大学栽满法国大梧桐的路上,青年男女,争执着星空之外的东西,而这个美妙的夜晚无疑是萧瀚从北京带来武汉的。
目前公共知识分子的讨论已经上了桌面,我自认为也是他们的拥趸之一,而大学里听这些另类学者的言论成为勾起我无尽求知欲以及获得再启蒙重要课堂,而成为一个能有益于社会改良的媒体人成为我貌似顺其自然的道路。而实际上,我的阅读量也好写作能力也好,貌似大学毕业之前也已经足以充当养家糊口的家什。
公共知识分子的论战已经辐射成为一种产业,它包括文化的复兴、民众的启蒙、社会的改良、青年的成长、还有一丝缕的稿费收入,压抑公共知识分子的个性已然赤裸裸把已经存在且壮大的一股力量至于敌对方,而这股力量相比而言应该更为开化更为进步,保守的官员停萧瀚的课程无疑是向我这类青年人的理想宣战。
德国法学家耶林说,为权利而斗争。我宣言要为梦想的权利斗争。我梦想大学要有陈寅恪一般的大师,要有选择课程的权利,要有选择教师和选择专业的自由,桎梏久已,袁伟时、秦晖、朱学勤、温铁军、薛涌、贺卫方、萧瀚等学者的讲座让大学在冷寂一隅泛起小小波澜,这是启迪的小窗口,没有学分、没有绩点、没有奖学金、没有官僚头衔,只有求知欲与思考歇斯底里的宣泄。
没有功利的一个小小角落让梦想的青年还有机会寻到梦想,名义上的大学还能追溯到实质的大学。
今年两会大学去行政化再度被提起,诸多受人“尊重”的副部、正厅校长纷纷撰文表示去行政化将引发的不良后果,这些言论占据当时报刊的大部分版面。萧瀚被停课,我们再度可以看到大学行政化对文化的伤害,这种伤害不仅仅是受人尊重的“官员”教授无法通过深航的vip通道这么简单,而是直接威胁到大学生可能受到的教育方式,以及大学赖以发展的师资能力的传承。
试想,教条化的洗脑教育本身令我们的思考能力支离破碎,无奈唯一寻求真知的路竟也将被扼杀剿灭。
前些日子听闻朱学勤要到地质大学讲座,据说无法通过校方相关行政部门的审核;另外武汉大学亦pass掉朱学勤。我听闻伤心不已,自古往而学,少有去而教。学者讲学竟被行政方拒之门外,正是上下千年古今中外难得难得。
与两家学校同处武汉的华中科技大学,却持续经营着人文讲座,青年意气,质疑争论,思想的火花总是带给学校繁荣,它已然是武汉最诱人的学府。武大四大名嘴已老去,不免给人势单力薄的悲怆。而华中科技大学的姚国华老师尹平老师,却依然意气风发的在三尺讲台上宣扬着自己的信仰。
多少年过去了,我还记得姚国华骑着破自行车在地质大学找教三楼的场景,那晚上是地大破天荒的请他讲座。事实上,目力所及的,这种场景势必将继续减少,大学将成为工业化大生产的技工制造车间。
或许官方可以给出萧瀚停课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可是学生听课的权利却完全被剥夺掉。而官方的理由,或者没有教师资格证或者种种,无疑呆板的无法令人信服。我曾经与法大高中同学聊天,说很羡慕他们学校学者云集,可以多方受教。可是从此看来,也不过如此罢了。一个法学的最高学府不能容忍别的声音,无异于“为不公义的社会培养无良的法官”,非但不能传道授业,相反是祸害青年。
据说薛刚凌女士是业内专家,任法学院院长。此番萧瀚停课,众所周知薛肯定受到压力而为之。不过,作为法学专家此番压力都无法承受,那中国法律如何能承受得三权分立宪政民主之重?窃以为,文化被审查被剿灭是文化的悲剧,青年被洗脑被愚化是青年的悲剧,大学被清洗学者被肃反是大学的悲剧,媒体被审查被和谐是媒体的悲剧,这些统统是整个民族的悲剧,而一手导演这场悲剧的“副部”、“正厅”、“副厅”、“正处”迟早会被钉上民族的耻辱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