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政协委员曹洪欣 您是我的救命恩医

2018-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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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曹洪欣作为中国中医科学院的院长,全国著名中医和有突出贡献奖的难得人才,2008年当选为全国政协第十一届委员会委员.)   全国政协委员曹洪欣,您是我的救命恩医  我的家人说,我这个人很有福,因为我认识全国政协委员.中国著名中医曹洪欣.曹洪欣作为中医,两次治愈我的大病,他在我的一生之中是我命中恩人.第一次是20多年前,我莫名其妙地患上心肌炎;第二次是四五年前,我又被检查出糖尿病.这两个病都属于现代医学科学难以治愈的大病,无论谁得上哪一个,都是颠覆性甚至是毁灭性的,那他基本结束了健康人生,甚至是难

(曹洪欣作为中国中医科学院的院长,全国著名中医和有突出贡献奖的难得人才,2008年当选为全国政协第十一届委员会委员。)

   全国政协委员曹洪欣,您是我的救命恩医

  我的家人说,我这个人很有福,因为我认识全国政协委员、中国著名中医曹洪欣。

曹洪欣作为中医,两次治愈我的大病,他在我的一生之中是我命中恩人。

第一次是20多年前,我莫名其妙地患上心肌炎;第二次是四五年前,我又被检查出糖尿病。这两个病都属于现代医学科学难以治愈的大病,无论谁得上哪一个,都是颠覆性甚至是毁灭性的,那他基本结束了健康人生,甚至是难以再维系正常的生活,更甭提好好工作了。可我两次都是曹洪欣给治愈,恢复了健康。认识曹洪欣的确是我一生之幸福!

  第一次患心肌炎,应该至少是1990年的事情。那时事业和家庭的负担相当之重,想在新闻岗位和文学界同时出人头地,必须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辛苦是可以相见的:孩子小家务负担重,从另一个方面对我的身心构成多重压力,再加上顶头上司的不认可,致使情绪低落心情郁闷。

大概就是这样一些问题的重叠加压,摧残了我的躯体。那时我还算年轻,可整个身体似乎在一夜之间垮掉了,失去了气力。当时住在哈尔滨市道里区森林街9号的7楼,爬一次楼需要分三四次。

哈尔滨第一医院诊断为心肌炎,心肌缺血、心肌部分损伤,频发室性早搏,哈尔滨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证实了对我的这个诊断。咨询了几位哈尔滨的医学专家,他们的意见是:心肌炎不好治,发展下去,可导致心肌病甚则危及生命。

  躺在哈尔滨第一医院中医科的病床上,尽管当时医生将治疗方案调整了几次,点滴的药品和剂量不断调整和增加剂量,可我的病情却没有一点转机,甚至发展到连喘气说话都成了问题。望着每天程序化的治疗和越来越重的病情,我对生活和生命,前途和命运感到绝望。

或许我就是命不该死。记得非常清楚,时间是1991年4月底的一天,我正在病床上阅读《哈尔滨日报》,被一则豆腐块消息吸引《沈阳军区某炮兵团参谋长苏宁因抢救战友壮烈牺牲》,作为一位少校军官、高干子弟为抢救两位战友付出了宝贵生命,我为苏宁的英雄壮举所感动,以至于前来探望我的兵团战友黑龙江电台播音员老陆,什么时候走进我的病房,我都没一点察觉。

老陆很严肃地批评我,他无法理解我已经病成这个样子,还如此专注研究新闻业务。批评之后,老陆向我推荐,“我给你介绍一个小大夫吧。这个小大夫叫曹洪欣,黑龙江中医学院博士研究生,导师是黑龙江省四大名医之一的张琪教授。

”讲到这里,老陆将一个事先写好的地址递给我,“他很神,许多多年不能治愈的肾病、心脏病,还有很多疑难杂症都让他治好了。还没出校门呢,患者就门庭若市了。”那怎么叫小大夫呢?老陆笑道:人家年轻,长得又小的原因吧。

带着几分的神秘,怀揣着几多的敬重,当然也充满渴盼在曹洪欣这块出现转机的期冀。

我找到了曹洪欣的家。他一边诊着我的脉,一边听我对病情的叙述。记得他并没有太多的问诊,只是说了句,“吃中药试试,应该能治好。”随即,在一个小处方本上给我开了一剂中药方。

  这药方没有什么特别的,很简单,既没贵药也无奇药,所以也没花几个钱。服用前,我还在心里嘀咕,这药能行吗?可第一汤药喝下去,奇迹就出现了,我说话气不够用,呼吸困难的现状有了明显的变化。当时那种感觉,至今都记忆犹新,太神奇了,太深刻了!

我不禁一阵欣喜,心里思忖:我遇上高人了!于是我格外认真地对待曹洪欣的药。

现在想想,自己当时也真是个傻。病情刚刚有一点转机,自己就带上曹洪欣大夫开的中药,拎上药罐子跑到部队去采写那位因救战友而壮烈牺牲的苏宁烈士。

现在回想起来,我无法理解当时自己的行为。在沈阳军区某炮兵团和第69师师部,我一边用电炉子煎着中药,一边采访;一边喝着曹洪欣给我的中药汤,一边流着眼泪撰写苏宁烈士。40多天下来,我撰写的长篇通讯《像雷锋那样做人像焦裕禄那样做“官”》在1991年6月5日的人民日报头版以横栏标题发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分作三次连续报道,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江泽民当天做出批示,包括中央电视台在内的全国几十家媒体迅速跟进,全国范围内掀起了一个宣传报道“新时期献身国防现代科学技术的好干部苏宁”的活动。

江泽民同志为我这个典型批示、题词6次。我还用心血凝聚了10多万字的长篇纪实文学《中国的希望》,后来陈列在苏宁纪念馆。当时的沈阳军区政委宋克达中将,当着他属下二十几位将军和校官的面,跟我说:“毕记者,我知道你,你拎着药罐子到我们部队采访,很了不起!我们沈阳军区全体官兵都应该向你学习。”

我就是这样以健康和生命作为代价,将苏宁这个新时期典型推向了全国,并成为全国全军的学习榜样。而我没有因为这种蛮干失去健康甚至是生命,那是因为我在最关键的时候,服用了曹洪欣大夫开的灵丹妙药,我才免于病魔缠身之苦,以至成功躲过因病致废或丢掉生命的一劫。

从这一点上讲,我的确是幸运和有福气的。当时的69师师长柳风举(苏宁所在部队首长,后晋升为23军军长)多次与我台领导等人表示:“没有毕国昌,就没有苏宁这个典型。”柳风举军长他哪里知道,其实没有曹洪欣的神奇妙药,我也不可能完成这个报道,至少最初也根本不可能涉及到这个苏宁报道。

1992年秋季,我在哈尔滨《新晚报》为我专门开辟的人物专栏上,发表了人物专访《中医小博士曹洪欣》。可这时也有人认为,目前就我国的医学技术水平,不可能治愈心肌炎,特别是一些从事西医的朋友更是直截了当:你这个心肌炎肯定是(哈尔滨)第一医院搞错了。

面对如此这般的否定,我感到很费解,我不知道他们是不相信中国中医,还是不相信曹洪欣,反正我的心脏出现的问题,20多年没再发生,似乎比以前更健康了。记得当时我在接受一位当地医学类媒体采访时,我说了这样一句话:作为新闻记者,多年养成的思维方式,就是用事实说话,事情就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难道还会有假吗?

医生这行当很特殊,好与坏,高和低,对于患者而言,结果非常直接。它不同于在商店购买物品,不仅仅不存在退换问题,而且必定是一个非此即彼的结果,可这个结果就是关乎到人的健康乃至生命,所以对于患者而言,名医名药对于患者是再重要不过了。

这种不言而喻的特殊性,让曹洪欣在很短的时间内风声水起,名声大震。有几次我带朋友去他那里看病,发现排队候病的患者挤满了诊室走廊,他们多半是亲戚朋友之间相互介绍形成了延伸到门外的队伍。我所介绍的几位朋友反馈的消息都是:这位曹大夫真的了不起,如果说用药到病除这个词,那人家确实是名符其实。他们有的是心肌炎治好了,有的是心肾方面的疾病得到了根治,都是一辈子的大事。

曹洪欣是位难得的人才。大量患者的治愈,诸多疑难杂症奇迹般地从他的手上解决,这使越来越多的口口相传,让年轻曹洪欣的知名度在很短时间内迅速提升,成为黑龙江省名医。黑龙江中医药大学象众星捧月似地将曹洪欣推举到大学校长的领导岗位上。

那一时,我清醒地意识到曹洪欣是一位不同寻常的中医高手,无论在哪个地方,都是多少年甚至更长时间,才可能出现的一两个的人才,在黑龙江省那样一个环境下他能迅速成长,并在全国名声大噪,实属不易。在佩服的五体投地的同时,我也隐约感觉到他这等人才,黑龙江省惟恐留不住。记得有一次,我同儿子的物理老师讲,你的心脏病要找曹洪欣就赶早不赶晚,我怎么觉得黑龙江省有些养不住他呢!

  (曹洪欣坚持常年出门诊给广大患者看病,即使他在黑龙江省中医药大学校长和中国中医科学院院长的领导岗位上,他也始终坚持这个作风。有人给他粗略地算了一笔帐,他自博士生毕业以来,至少给20多万人看过病,在他手上治好的疑难杂症无以计数。)

我的这个感觉是准确的,因为我对他的认识是客观的。2003年3月,曹洪欣被调任中国中医研究院(后更名为中国中医科学院)院长。得知这个消息时,我的心情是复杂的,既为这位朋友的高就感到高兴,又清醒地意识到再找他看病困难了。

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得病的?就是这个道理,所谓怕什么就来什么。2007年,在一次体检中我被检查出了糖尿病,餐前和餐后的血糖指标分别为8和13,一时间我又背上了沉重的思想包袱。我消瘦得非常之快,一年下来,体重掉了10多公斤。

我在人生最为关键的时候又患上十分棘手的疾病,而糖尿病的后果给我增加的心理负担是可以想见的。在哈尔滨医科大学和北京大学附属三院之后,我再次找到了曹洪欣。中国中医科学院的院址为北京东城区海运仓,那是我一个十分熟悉且承载了我一段十分特殊经历的地方。

我驻进了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部下属的东升宾馆,1988年也是这样一个初春时节,我以“两会”记者的身份入住这里,参加了全国人大七届一次会议的宣传报道。就是在个时段,我的新闻事业展开了波澜壮阔的一段经历。所以,20年后我再次住到这里,我的心绪可谓是浮想联翩。

清晨,我沿着海运沧的街道溜湾儿,走到中国中医科学院门诊部,发现门前已坐满了等候曹洪欣看病的患者。我以旁观者身份,听他们唠喀,方晓得曹洪欣在北京民间得到很高的认同。这些大都是夜里二三点钟开始赶来排队看病的患者,更有甚者居然是头一天晚间就到这里“占窝”了,可见其求医心切,真诚度之高。

这个情景同曹洪欣在哈尔滨出门诊时一模一样。这些人的病也真是五花八门,不过以肾病、心脏病和糖尿病患者居多。他们有北京当地人,也有从河北、河南、山东、黑龙江赶来的外地人。同这些人闲聊得知,曹洪欣的医术之灵验,是他们看病如此心切的根本动因。

一位中年妇女坐在一张小折叠櫈上,操着一口地道北京腔说起曹洪欣来绘声绘色:“我家老爷子的冠心病那么多年,看了多少家医院呀,花的钱就甭提了,就是治不好。”她越讲越生动,就跟说评书似地,“你猜怎么着,吃了人家的药,没两天,发现身子骨轻松多了,心口也不发闷了,脑袋也不迷糊了,三个月后,人家各项指标都正常了,跟好人似的了。

这会儿,我得了心脏病,我能找谁?”另一个妇女接过话茬:“人家要是没点真本事,怎么能从东北调到这个地界儿当院长,怎么能有这么多病人找他。”……

曹洪欣这次给我开的药方还是那么简单,如同1991年那时一般。一般医术水平的人是看不出其中奥妙的。我在哈尔滨一家相当知名的大药店抓药,两位坐堂老中医都一致误读是六味地黄丸。中国中医界最顶级机构的院长开出的药方,为什么哈尔滨的两位中医居然会误判到如此程度,我简直不敢相信。后来,黑龙江中医药大学的一位中层领导作出这样的解释:“曹洪欣对中国的中医中药确实有其独到的理解。”

奇迹再次在我的身上出现了,他开的药方再次在我的身上显灵了。我的血糖呈现缓慢下降的趋势,随之而来的血脂、血压和胆固醇等各项指标也趋向正常值,身体感觉也恢复了正常。一年后,我的各项指标都接近了正常。今年,我再次作了体检,没有任何一项指标能证实我曾是一位糖尿病患者,我的体重也开始慢慢地得到恢复。

现在,每当我以正常人的身体和心态去溜湾、去游泳,去从事我喜欢的新闻和文学创作时,我就会想,我的确是一个很有福气的人,我的这两个病都是颠覆性和毁灭性的,我却能象逃难一样都成功躲避,在事业上还获得许多开始自己并不敢奢望的成绩。如果我没有福气遇上曹洪欣这等国家级中医高手,我的事业和人生都肯定会是另外一种情形。

  曹洪欣是我的恩人,一个救我于灾难之中的救星。

再过两天是全国政协第十一届委员会第五次会议召开的日子,我写这篇文章,就是要感谢中国的中医,感谢曹洪欣。

(曹洪欣作为中国中医界杰出代表人物,他的诸多学术观点得到中国中医学术界的高度重视,并在实践中得到很好的印证,并得到全国无以计数患者的认同,受到极高的评价。)

(曹洪欣作为博士生导师,他即使走向领导岗位后,仍然不忘向自己的博士生传授自己对中国中医中药的理解,为国家培养中医人才。这是他向自己的学生颁发学位证书。)

(曹洪欣的近照) 曹洪欣简介:

曹洪欣,医学博士,教授,中国中医科学院首席研究员,全国政协委员,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中医生命与疾病认知方法)代表性传承人,国家有突出贡献中青年专家,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1999年--2003年任黑龙江中医药大学校长,2003--2010年任中国中医科学院院长。

兼任国务院学位委员会(中医学、中药学)学科评议组召集人、中华中医药学会副会长、中国中西医结合学会副会长、中国民族医药学会副会长、中国医师协会养生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

对中医药治疗心血管病、肾病等疑难疾病有较深造诣,医德医术深受患者赞誉。获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两项,国家技术发明奖一项。获何梁何利基金科学与技术进步奖,被俄罗斯外交部授予国际合作发展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