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辉是极端环保主义者 何祚庥:是谁把极端环保主义者进行极端化描述

2017-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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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廖晓义女士在"新京报"刊发的"和谐与平衡是环保的自洽的答辩文章中",愤愤不平地指责一些人士"将环保人士进行极端化的描述".她一而再地说,"何祚庥院士在<新京报>连续发表的两篇文章,让笔者联想到一种奇怪的现象, -->就是将环保人士进行极端化的描述--这恰恰表明了批评者自身的极端主义的思维方式".环保部门和环保人士"只因为他们不同意片面短视地发展经济,提出了与极端的开发浪潮不同的声音,--就要被贴上'

廖晓义女士在“新京报”刊发的“和谐与平衡是环保的自洽的答辩文章中”,愤愤不平地指责一些人士“将环保人士进行极端化的描述”。她一而再地说,

“何祚庥院士在《新京报》连续发表的两篇文章,让笔者联想到一种奇怪的现象, -->就是将环保人士进行极端化的描述……这恰恰表明了批评者自身的极端主义的思维方式”。

环保部门和环保人士“只因为他们不同意片面短视地发展经济,提出了与极端的开发浪潮不同的声音,……就要被贴上‘极端’的标签来批判,这在事实上不符,逻辑上不通,道义上不公”。

“为什么在一些人眼里,为经济开发论证可以大张旗鼓、名正言顺,而环保一开口就被推到‘极端’的席位?”

这是一番很有趣的谈话,那就是从廖晓义、汪永晨女士看来,只有她们这几位才是环保人士,只有她们才是环保工作的代表,别人批评极端环保人士的错误主张,就是什么“环保一开口就被推到‘极端’的地位”?

一个尖锐的问题是:究竟是谁将“环保人士进行极端的描述”。那么请看近一些时期在“新京报”以及网上所出现的某些言论:

如果承认大自然“也是一个家庭的话,它不只有人类一个孩子,在这个家庭中还有其它成员。如果在这个大家庭中,所有的存在都只是为了人类一个孩子,这是不公平的”。(汪永晨)

“我想任何人都不会否认,……大自然是人类的母亲。……如果有人认为自己的生母只有工具价值,那是对母亲的污辱”(梁从诫)

“人们除了要敬重人类的生命,还要用对待同类的态度对敬重其他的生命”。(廖晓义)

最为奇特的是汪永晨女士如下的一些话:“为什么一有了我们人类,就要以我们人类为本?”这是公然与“以人为本”的观念进行挑战!

都是为人类服务了,树我们可以砍,动物我们可以杀,江河我们想怎么截就怎么截断了。”很抱歉,我们将不得不作出如下评述:如果按照汪女士这些主张,我们的森林采伐工业就可以取消,我们的动物饲养部门应该关门,各级政府的水利部门可以撤消!请问这是何祚庥等人‘将环保人士进行极端化的描述’吗?这是你们自己将环保工作作了‘极端化’的描述!”

极端环保人士的一个奇特的逻辑是:只有他们所讲的的话,所拿出的主张,才是“环保人士”,才是环保部门的“代表”,至于别人一批评他们的主张,就是“将环保人士进行极端化描述”,或者再说得坦率一些,这些是“反环保”人士。

一个尖锐的问题是:何祚庥、方舟子、葛剑雄、周振鹤等人是不是也是环保人士?

为了表明何祚庥也是环保人士起见,不妨提供以下一些证据。(按:只不过何祚庥并不在环保部门中,领取一份工资!但是,不领工资,照样还能关注并支持环保工作。)就在廖晓义女士撰写的“和谐与平衡是环保的自洽”的文章中,廖女士为表白她不是极端环保主义者,于是就具体提出了她对能源问题上一系列主张:“在能源问题上,笔者并不反对机动车,但主张用快速公交系统和地铁发展代替私车战略;并不呼吁消灭空调,但主张在夏日将空调调至26度以上;并不一概反对建坝,但主张水电开发中环境影响评价的科学论证和严格执法,并主张更多地节能和提高能效上面做文章,发展风电、太阳能等对于生物多样性的基因库造成较少损失的能源开发……所有这些可持续发展的主张,显然也不是极端。

”的确,廖女士所说这些主张确实有并不极端。但如果查一下有关报刊,廖女士的这些主张岂不就是何祚庥等人首先提出或大肆倡导过的主张吗?早在1994年,何祚庥等人就提出用快速公交系统和地铁等发展代替私人小轿车战略。

近年来又大力呼吁节能和提高能效,呼吁发展风电,发展太阳能,并为此撰写了大量文章。(老实说,我们还没有看到廖女士等人写过些什么有根据、有说服力的文章!)难道比廖女士还要早,还要鲜明一些提出这些主张的人倒不是环保人士?只有你们这些“以大自然为本”的极端环保工作者才是环保人士?

不过,廖女士在自我表白中所郑重声明的,“并不一概反对建坝,”却是一句虚假的声明。请看廖女士在新浪网做客时的一段谈话:“水坝在一定程度上确确实实是减少了燃煤的二氧化碳的排放,但是另一方面会影响整个河流的生态功能,会毁坏多少年积累的泥土,我们知道未来的竞争就是生命科学的竞争,谁拥有基因库,你就有了未来克敌制胜的宝贝,我们为了一时的水电摧毁了这个基因库得不偿失。

”她还说:“西方走过的错误并不是我们在走他们的错误,事实上很多国家在改正错误,美国每一年平均拆一座大坝。

”很抱歉,我们又将不得不做如下评述:如果按照廖女士的这些谈话,就不仅仅大坝不能修,而且小坝也不能修,因为从廖女士看来,不论大坝小坝,只要是水坝都会“摧毁基因库”,都会“得不偿失”。

何祚庥等人从未反对过环保工作,但是何祚庥等人却坚决反对将环保和发展对立起来,坚决反对某些极端环保人士,用环保来反对“发展是硬道理”。说得直率一些,在如何贯彻实施环保问题上。何祚庥等人主张环保,理性环保,主张以人为尺度,科学地、理性地评价环保工作对人的影响的轻重得失;(按:有意思的是,这种主张竟被某些人斥之为科学主义!

)而另一些人却主张为环保而环保,以所谓大自然为尺度,盲目甚而是用胡说来推进他们的所谓环保工作。这是两种环保观的分歧!这才是双方的根本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