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戈辉丁健 是真的吗?转载:据说是许戈辉的现任老公丁健的前妻写的
早上我总是起的早,喜欢去河边的小公园里散步。有时候会碰到阿奇,穿一套很薄的深蓝色的运动装,跑得大汗淋漓。我迎着金色的朝阳看他,他的短发间冒着热气,头皮上都沁着汗珠。碰到我,他就会停下来陪我走上一段,然后用他的自行车载我回家。
冬天我的手指总是冰凉,每当一个摇晃我不得已抓住他的腰,他就会呵呵笑起来,喊道:“这是谁的铁钳子啊?”我在后面笑着捶他的背,他反而故意将车骑得其歪八扭。 我和丁健的离婚案终于以庭外和解落幕,我分得现金两百万元。
律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还有些忿忿然,提出公司资产至少在六百万,此外还有车子和房产等等。我只好反过来安慰他,我得的是现金,总比那些电脑办公桌实在。 钱不过是身外之物,一箪食一瓢饮足矣。
阿奇现在喜欢唱齐秦的歌,每晚快打烊时,他用安静的吉他声解读沉默: “沉默让风清楚发声/沉默让河流留下足迹/沉默让我说出了无声的深情/在心灵的深处/你听到了吗?” 我和安然坐在吧台里,她的手指随着音乐的节奏在台面上轻扣。
突然说:“你当心,那孩子爱上你了。” 我诧异地望着她,本能的有些生气:“你爱胡说,我明天就不来了。
”安然连连道歉,我后来又好笑,我炒老板鱿鱼,老板反过来赔小心。 安然其实是为我好。 我真的不再去酒吧了,我把自己关在家里,只让电视伴我。
然而电视里也是人声嘈杂,我找不到我要的安静。 安然给我打第七遍电话的时候我接了,安然说阿奇要和你说话。我握着手机听见那边一声叹息,不禁泪如雨下。
人总不能预料将来,比如我和丁健。承诺给的轻易,守时又变成负担。阿奇他不懂,毕竟他比我小太多。但我感谢他温暖的手带我走过一个冬季,就像阳光无法让我躲避和抗拒一样。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场爱情。阿奇修长的手指轻拨琴弦,唱得容光焕发。安然说:“这孩子是真的,你何必躲他。”我恶狠狠地瞪她:“你老说他是孩子,你自己多老?你不过比我大三岁。
”安然笑得前仰后合:“阿奇刚来时叫我阿姨,你以后也改口吧。”我手中的杯子作势要砸过去,她嘿嘿笑着逃开了。 我不得不返回深圳去和丁健做最后的了断,临走阿奇来送我。我说姐姐我去离婚了,从此我也了无牵挂。
他的眼睛突然有些湿润,双臂从后面环过来,给我温暖的依靠。我们就这样沉默地站着,窗外夕阳似火,原来冬天也有晚霞的。 这一去一来已经是春天,我回到家乡,开始筹划开一家乐器行,我的想法是一边卖乐器,一边顺带搞些乐器培训,孩子的课外教育是个大市场。
而教孩子弹琴,阿奇有专长。 我装修好店面后才去找阿奇,在他惊讶的表情中我说了我的想法:“你来做老板,这样你就可以让你的姐姐和小侄女过的很好了。
”阿奇瞪着眼睛看我,喃喃地说:“这么说,你很有钱?” 我拍拍他的脸笑着说:“也不是很有钱,不过这辈子我们都不会饿死的。” 阿奇奇怪地哦了一声,我兴奋地拉他去看店里的布置,问他可否满意,他没有回答,却喃喃地说:“其实你没有我,一样过得很好。
” 我怔怔的站在那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知道我又犯了一个错误,我以为我得到的是爱情,其实那不过是他对姐姐的同情的转嫁而已。我却像个昏了头的傻子,以为那一冬的温暖就是永恒。 阿奇不再给我打电话了,也不再在清晨的公园里等着我。
初春的小河边绿荫葱茏,站在久违的阳光下我却四顾茫然。冬天真的过去了,那不过是一个暖冬。 安然的电话在傍晚响起,我正在床上拥被而卧。安然问怎么了?现在还睡觉。我瓮声瓮气地说感冒了,发烧还咳嗽。
真奇怪,一个冬天居然没感冒过……安然说,晚上到我酒吧来吧,今天是我生日……不行,病了也得来,不然朋友就没的做啦。 晚上我走进酒吧,第一眼看到的是阿奇,他手握吉他,唱的还是那首《沉默》。
“沉默让夜继续沸腾/沉默让人们远远离开我们/沉默让爱拥有了/最温柔的围困/吻是幸福的回信/多么单纯/没有疑问……” 阿奇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来牵我的手,却恶作剧似的说:“把你的铁钳子伸出来吧!”我吸吸鼻子,啊,我的手的确冰冷似铁。在我的犹疑间阿奇已经抓住了我的手,借着酒吧里微弱的灯光,我看到了他眼中闪烁的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