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问西东》给了职场人什么启示? 张震演绎“只问初心”

2018-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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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在他看来,这个角色看似平静,内心却十分澎湃,和很多现代人的心境比较贴近,但也正是因为他将很多表现放在内心,所以演绎起来难度不小.张震坦言,演好这种复杂的内心戏没有技巧可言,凭借的唯有演员的信念感:"演员一定要相信你的角色,如果有迟疑,观众都看得出来." 记者:当初接演<无问西东>最主要的原因是什么? 张震:拿到<无问西东>剧本的时候,觉得芳芳导演剧本写得非常好,是四个时空背景下的四个故事.四组人物穿插在一起,人物刻画得非常生动,我觉得很有意思,因此想去参演这部电

在他看来,这个角色看似平静,内心却十分澎湃,和很多现代人的心境比较贴近,但也正是因为他将很多表现放在内心,所以演绎起来难度不小。张震坦言,演好这种复杂的内心戏没有技巧可言,凭借的唯有演员的信念感:“演员一定要相信你的角色,如果有迟疑,观众都看得出来。”

记者:当初接演《无问西东》最主要的原因是什么?

张震:拿到《无问西东》剧本的时候,觉得芳芳导演剧本写得非常好,是四个时空背景下的四个故事、四组人物穿插在一起,人物刻画得非常生动,我觉得很有意思,因此想去参演这部电影。

记者:你是如何理解《无问西东》这个片名的?张果果代表的“只问初心”又作何解释呢?

张震:“无问西东”是清华的校训之一,通过张果果陈述出来就容易理解。“只问初心,无问西东”,意思是人还是要回到最忠于自己。认识自己,照自己的心去做,很多东西就不会彷徨。

记者:这个角色最打动你的是什么?

张震:我选择张果果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在人物上的表达难度更高,因为他的很多表现是内心的,层次变化相对比较少。如果某个角色的表演是要从0做到100,张果果大概只有百分之五可以做发挥。同样一个人物的情感表达,他的限制越多,难度值也越高,而且芳芳导演喜欢用一些长镜头去叙事,因此表演起来也会相对复杂。张果果这样的角色和表演方式,是我以前没有试过的,因此最终选择张果果这个角色。

张果果在影片中面临的一些问题,也是我在那个年纪比较彷徨,比较会去思考的部分。人对价值观的判断、对自己、对将来和社会的判断,这些种种加在一起,也是我觉得张果果比较重要的因素之一。在那个年纪选择张果果,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感同身受吧。

记者:你觉得电影背后的精神或者意义,可以给现在的观众带来什么?

张震:我不知道电影会带给观众什么,我觉得带给我很多。果果,应该是一种希望的象征吧。果果面临的问题我自己也有遇到,我自己也会不时地忘记这些很重要的事——真诚地面对自己的情感。这个情感可能不是爱情、亲情,但是面对自己是非常重要的,我自己也常会忘记。生活过久了,麻木了,对很多东西都会慢慢没有感觉,可能有一些是故意封锁起来,不想去面对的,但是其实这样做你就失去很多,日积月累,越来越多。果果也是这样,他不愿忘记或者放弃他自己真实的一面,所以他用他的方式去挑战,或者他想要活得更好吧。果果这个角色在现代环境里也会提醒自己要更真实地面对自己,知道真实的自己,保持本真。这个部分确实有鼓励到我。

记者:虽然这次与章子怡没有直接对手戏,但是能感受到彼此的成长和改变吗?如果还有机会合作,希望两个人出演怎样的角色或关系?

张震:我们是老朋友了,感情不错,每次见面都聊蛮多的。她在做什么、经历什么事情我大概都知道。这部戏在拍摄时,大家都没有结婚生子,而现在大家都升格了,聚在一起感受都不太一样。有时候拍电影缘分很重要,我和子怡合作很多次,时间跨越也比较长。《卧虎藏龙》到现在都快20年了,这么久会有很多回忆。这部戏虽没有对手戏,但也不会觉得特别遗憾。大家都是演员,我们要做的就是把角色表现好。很开心又一次在同一个银幕里出现,要和同一个演员相遇好几次很难,如果有机会再合作,希望一起演疯狂喜剧或者科幻片。

记者:章子怡说,表演要有信念感,你认同吗?

张震:演员一定要相信你的角色。要进入人物,首先就要相信,相信自己在做的就是他,这是必备的。如果有迟疑,观众都看得出来。

拍电影主要是看大家的配合,要和导演多做沟通,我一个人是没法驾驭张果果的。我非常信任芳芳导演,她非常有才华,投入了非常大的心血。与演员相比,她对这些角色都了如指掌。在生活、台词上面,导演的建议会更接地气,会让观众看到人物的特点。拍摄之前我们会做很多功课,在现场会讨论演绎的方式,以及跟镜头的配合。我可以丢出我的质疑,讨论后她会给我一个很满意的答复,指引大家往正确的方向走,这也是她非常厉害的地方。张果果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个人物,演绎上会有难度,我投入很多,但还需要导演拉我一把。如果只有30分的表演空间,我会把他的情绪、情感压缩在一个状态里面去做。

我们拍戏的时候是秋天转冬天,那段时间我特别爱跑步,每个星期至少跑三四十公里,所以会有更多时间和自己相处。那时觉得张果果这个角色和自己状态很相近,生命中遇到的问题、需要思考的事情,果果可能也会遇到。出演张果果可能刚好也在那样的人生阶段。至于有没有表演的戏剧张力,或者有多少,这个导演负责思考,我负责演就好了。

张果果带来更多的是希望。这个年代社会变化很快,很乱且浮躁。张果果看似平静,但内心却十分澎湃,和现代人的心境比较贴近。有时候社会把我们磨得很冷酷,所以我们选择去遗忘面对很多事情,或封锁住了很多情感,其实是内心有很多情感不愿释放出来,因为一旦释放出来可能受伤的是自己。张果果比较像这样的人物,很贴近现代人的现状。

记者:这个角色有很多藏在内心里的东西,这很难演,你是怎么做到的?

张震:其实这个时候就可以讲是信念感了,演员要知道故事发生什么,要进入人物。可能表面看起来没有太多表情,但心里绝不可能是什么都没有,如果只是发呆,我为何要去演戏。需要和导演讨论的地方是,是否会赋予人物一些心理活动,但还要看需不需要,怕很多心理活动做出来观众没有看出来。

我自己表演的习惯,通常是先走戏,不和导演聊。在走戏过程中,我会有一些想法,或者是自己觉得这样做比较好。可能在拍的时候先演自己的版本,如果导演觉得她不喜欢,或者是不对的,我们就会坐下来去讨论。通常我会有三四种不同的状态或可以微调的地方,哪怕是一句台词的地方,或者没有台词,都可能会有很多不一样的想法,这些想法我会在每一个镜头里用。我觉得表演不是一个人在演,也需要对手,我也会依据对手做一些调整。

记者:片中,张果果与父辈的相处像是现代年轻人的一个缩影。你与父母、家人的相处是怎样的呢?

张震:我长大的家庭相对传统,家人一直陪伴在身边,从小看着你长大,是很珍贵的。最了解你的人就是你的家人,这是不会变的。有时间一定要多和家人在一起,所以这几年我一直保持这样去做。家人毕竟是家人,和别人是不一样的。相处方式上,每一家各有不同,但又大同小异。拍摄的时候,芳芳导演有和我做调整,我和父亲的讲话方式与张果果不太一样。有时候我和我父亲的讲话,会比张果果更像朋友。导演要求我这样去拿捏那个度,可能在表演上面这才是她想要的。

记者:在清华大学里拍摄的感受如何?

张震:进组前住在清华旁边的酒店,跑步就在他们的校园,也会暗自去观察学生的生活和样貌,生活在他们中间还蛮好的。戏里很多取景都在清华,一些老建筑非常有年代感,可以看到很多痕迹,是曾经很多辈人使用的地方。我有进他们的一个体育馆,如果有幸在那读书,我会觉得很幸福。

记者:在清华大学跑步的时候有被认出来吗?

张震:应该有。其实我跑步比他们走步快,或者他们踩单车比我快。我会避开同学上学的时间。

记者:经过了各种功夫片的洗礼,片中一些运动戏是不是相对轻松很多?击剑有经过特别学习吗?

张震:那段时间喜欢跑步,体能还不错。击剑蛮难的。第一次在片场(拍摄时)学习了一下,要有专业的教练帮做一些调整和指导。击剑是比较仪式性的,要表现得不是很多。击剑或许是要表现人物勇往直前的性格,而这种勇往直前不是粗鲁、野蛮的,有他的精神在。同时击剑又是很需要礼节的运动,每次击剑的开始和结束都会敬礼。张果果的人物设定也是基于击剑,包容着礼仪,又勇往直前并且具有攻击性。

羽毛球我打得蛮差的,在片场有遇到奥运冠军谌龙,他很厉害,和他打球很开心。那几日拍摄印象蛮深刻的,因为有认识很多新朋友,和他们聊一些事情,与很专业的选手们一起度过了很美好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