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香玉和扬兰春的恩恩怨怨

 “走一道岭来,翻一架山,山沟里空气好,实在亲鲜----”。

现代豫剧“朝阳沟”的出现,是在豫剧乃至在中国戏剧史话上开天辟地的一个里程碑,在多少年以传统古装戏剧一统天下的戏路中,为戏剧拓开了一条新路。有人说,现代京剧几个样板戏如何如何才是正宗。其实那几个样板戏是应合当年意识形态第一的政治需求,是御制戏剧,刀劈斧砍痕迹深重,已经被一些大人物和政治需求折腾的面目全非,已经失去了其原作的原创性戏剧价值。

反观“朝阳沟”土生土长,植根于农村 成长于民间;简单的剧情,风趣的情节变化;活灵活现的农村语言,对话;经过改革的优美旋律,给戏剧界带来一片清新和新意,像净净的湖面投入一颗宝石,使湖水泛起的片片彩色的涟漪扩展激荡。

难怪有人说:不论该剧的主题如何,它的经典性都不容质疑。《朝阳沟》的音乐形象还是淳朴的剧情都是空前绝后的划时代经典之作。朝阳沟红遍全国后,由于群众喜爱,发生了很多和朝阳沟有关联的风趣事件,不但冒出了很多银环,栓保、出了唱腔纠纷、还雨后春笋般的冒出很多“朝阳沟” 

到底那个朝阳沟是电影和戏剧中描写的“朝阳沟”?要说清楚还得先从朝阳沟他爹扬兰春说起。可以这样说:没有扬兰村春就没有“朝阳沟”。当时扬兰春是三团的编剧。说起扬兰春,他种过地,要过饭,做过学徒,当过和尚,演过戏,参过军,扛过机枪,当过干部,还到中央戏剧学院学习过戏剧创作和导演。

当时传统戏剧一统天下,扬兰春所在的豫剧三团由于是以现代戏为主,当然有很多唱腔改革。结果导致现代戏的经济收益,相比于传统古装戏演员名角云集的诸多豫剧演出团体来说不是太好,有时甚至面临卖不出票的窘迫境地。

1958年正是大跃进时代,是政治统帅一切,戏剧也要迎合政治的需要。当时的文化局长冯纪汉找到杨兰春,希望他一个礼拜内创作一出现代戏,给他撂下一盒烟就走了。扬兰春没有辜负上级的希望,根据自己的生活积累,和丰富的创作经验,积极地运用自己的生活素材,一边排演,一边编写剧本,记录就用香烟盒纸,台词唱词随时根据剧情发展和情节变化改写。

当然剧团启动了所有的积极因素和固有的人力资源,结果一个星期果然排出了一个戏。临到演出之际,这个戏的戏名还没有确定。

谁是朝阳沟它娘?说扬兰春也弄不清不是没有道理的。“朝阳沟”三个字出在当时政治挂帅的时代,“朝阳”两个字即充满政治需要。在当时的中国“朝阳”是一个很时髦的名词,我们可以联想一下: “朵朵葵花向太阳”“照的我们心里亮”“万物生长靠太阳”而中国大地又出现了多少朝阳路、朝阳街、朝阳区?所以说:朝阳沟三个字更深的含义,乃是迎合当时政治的需要。

这其实也就是理论工作者常说的:有其深刻的时代背景。所以说“朝阳沟”到底是什么地方,在当时一个文艺作品中是不重要的,也不是文艺作品所考虑的内容。

当然,当时迎合政治需求老百姓并没有什么错,1958年大跃进的狂热就是当时的中国政局。“朝阳沟“三个字在当时其实就是一个政治标签。在朝阳沟一炮打响后,全国各地出现很多朝阳沟其实就是当时的政治延续。当然,这个戏受到空前欢迎,和这个作品的成功是脱不开干系的。 “朝阳沟“的成功,使河南豫剧院三团名声大燥,甚至出现了一票难求,洛阳纸贵的现象。

说到这里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插曲:当朝阳沟排演成功以前,曾有一种传闻,一种说法:说常香玉在朝阳沟排演成功之前,豫剧院曾要求解散经营状况不好的三团。还有一种说法:说豫剧三团因为票房问题曾主动要求解散三团,把他们分配到豫剧院的各个豫剧团中,遭到常香玉的拒绝。

而这两中说法的结果是导致了三团和常香玉有了结怨,认为常香玉对它们置于水火而不顾。其实那是豫剧院集体讨论的结果,而这个误会却由常香玉来承担了,因为她是院长。

成功往往是逼出来的,要没有这一逼,三团解散了,还会有后面响誉国内外的朝阳沟么?还回有空前绝后的票房价值一票难求么?而三团却对常香玉有了看法,以至到后来这个结怨越来越深。朝阳沟享誉大江南北后,毛主席亲自发出邀请,请朝阳沟到北京汇报演出,党和国家领导人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朱德、彭真等先后观看演出,并亲切接见剧组成员。

三团曾先后5次赴京晋演。在朝阳沟赴京演出前,接着又发生了常香玉和扬兰春的进一步误会。

当“朝阳沟”受到毛主席和党中央邀请进京汇报演出后,受到了河南省委的高度重视。经过河南省委宣传部的精心策划后,考虑到常香玉在全国的影响,决定让常香玉带团赴北京演出,并建议常香玉在朝阳沟中饰演一个角色。经过选择,栓保娘的角色让常香玉替代。

这样,就把饰演栓保娘的高洁推下了这个重要角色,这样常香玉和三团人马之间,彼此不免又打了一个心结,又产生了一个隔骇。朝阳沟当然重新进行了精心排演,结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接着常香玉又和扬兰春发生争执。事情的原委是因为一句重要唱词的改动。常香玉认为一句唱詞,不符合栓保娘的性格特征,通情达理的栓保娘不会开口“罵一聲親家母你個老妖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