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身边终未婚的神秘女人:36岁当上外交部副部长
王海容出身于一个知书识礼的书香门第。她的祖父王季范,是一个比较有名望的无党派知识分子,50年代曾任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务院参事,后来又被选为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常务委员,他对王海容的成长有着很大的影响。由于王季范与毛泽东的亲缘关系,使王海容得以在毛泽东身边工作,并得以飞黄腾达。
王海容于1960年秋考入北京师范学院。王海容读的专业是俄语系,按学校的教学方向,她将来毕业后是要去当中学俄语老师的。但是,王海容毕业后,却没有当过一天老师。她入学时没有走后门,毕业分配时却走了个大后门。
王海容考入北京师范学院后,一开始就另有一番抱负。她并不满足于老师在课堂上所讲授的这些知识。她涉猎很广,除了她的专业外,她对哲学、文学、数学,甚至军事,都有浓厚的兴趣。即使是语言,除了俄语外,她对英语、法语、德语,也都拼命地学习。这为她后来跳龙门进入外交部工作,打下了较好的语言基础。
毕业以后,绝大多数的同学分配到中小学当老师去了,王海容则青云直上,这就使得她的同龄人更没有勇气敢于攀附她这个高枝了。这也许是造成王海容至今仍是单身的原因之一。
1965年11月,王海容进修学习结束后,由周恩来总理指示,安排在外交部办公厅工作。开始,她的工作主要是负责部长与总理的文电收发,以及其他的一些文秘工作。
从职务上看,她因为刚从学校毕业,刚刚参加工作,充其量也只能是个级别最低的秘书而已。然而,由于她的特殊身份,由于她的特殊背景,还有德高望重的周恩来总理的特殊关照,她在外交部上上下下都有着特殊的份量。
王海容到外交部之后,的确春风得意。从她履历中我们可以看到,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她接连荣升了好几级。那时候,有坐直升飞机上来之说,她虽然不是直上青云,但却是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蹦跳而上的。
1965年11月,她作为外语学院的毕业生,跻身外交部办公厅工作,按一般的情况,那顶多也只是个科级秘书而已。其后,是文化大革命开始,轰轰烈烈搞了三四年。这期间,她出入中南海,活跃于毛主席身边,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名位,但其活动的权力则等同于高级干部一般。到了1970年夏天,由周恩来直接提名,说是因为工作需要,委任王海容担任外交部礼宾司负责人,负责人不是什么职衔,虽然权力在握,毕竟比较虚浮。时过半年,到了1971年7月,王海容被正式任命为礼宾司的副司长。第二年,1972年,接着又一道任命下来,王海容被提为外交部部长助理。再过一年多一点,王海容被任命为外交部副部长了。此后,她在这个岗位上一干便是4年多,直到她失势倒运。
1976年9月9日,毛泽东与世长辞了!这一天,王海容和在毛泽东身边工作的工作人员一样,伏倒在毛泽东的遗体前痛哭不已。一个时代结束了,王海容的黄金时代也结束了。
同年10月,四人帮倒台了,中央和国家机关中与四人帮有牵连的人,被宣布隔离审查。王海容也由于她的特殊关系,被宣布停职,并在外交部接受审查。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检查交代,她说清楚了自己的问题。1978年12月底起,她的工作关系从外交部撤销了,移交到中共中央组织部,等待重新分配工作。为了适应新的工作,中央又决定,让王海容到中央党校进修学习,按照中央党校的教程安排,每期学员的进修学习时间为半年或1年。但是,王海容却在中央党校整整呆了3年。这3年学习结束后,她又回到中组部等待分配,一挂又是3年。
1984年,王海容终于结束了漂泊无涯的等待分配,被重新任命为国务院参事室的副主任。参事室是国务院的一直属局,从职务上看,当然要比她原来的外交部副部长低些,但级别上仍保留她的副部长级待遇。
自从她来到参事室工作之后,由于单位不大,人不多,她不但和室的几位领导朝夕相处,平时跟一般的工作人员也经常在一起交谈说笑。这样一来,原来围绕在她身上的那神秘的光环消失了,作为一个有血有肉的女性形象出现在大家面前。
王海容曾在周恩来总理的直接领导下工作过,对周总理每事躬亲的工作风范耳濡目染,深受熏陶。到参事室工作后,她把周总理的工作作风也带了过来。她的职务是参事室副主任,但级别还是她原来的副部长级,可谓高干了。但她对分管的工作,事无巨细,都爱亲自过问,还爱亲自动手,因此,身边的工作人员,都半开玩笑地说:海容跟一个行政处处长差不多。
有一次,参事室要安排几位参事与一位来华访问的美籍华人女士座谈。事前,她组织工作人员将会议室、休息室等一应场所打扫干净,布置齐备。有关同志受命后立即行动,将有关场所里里外外清扫了一遍。王海容还不放心,她亲自来到会议室、休息室各处作了检查,桌椅沙发摆设得还算可以。末了,她又走进了洗手间,检查里面的卫生。她发现抽水马桶还有点点黄斑,嫌没有擦干净,就随手拿起抹布亲自动手擦洗起来。她干得一丝不苟,毫不以为丢面子,倒是让跟着进来的工作人员脸红了。
王海容性格坦率,心直口快,还带点儿湖南妹子的辣味儿。如今,她虽然已经过了知天命的年纪,但本性难改,她性子急,办事情总爱雷厉风行,不仅自己身体力行,要求工作人员也做到办事迅速、准确。你要在她手下工作,总会有被动受催的感觉。在工作中,倘有谁误了事情,或出了差错,又不幸碰上她心绪不佳或正在着急上火的时候,那你可得小心点,准备着挨训斥吧,并且最好不要争辩,否则将是火上加油,要是没摸透她的脾气,受她训斥可真是不太好受的。当然,这种雷鸣电闪的时候并不多见,而且往往是闪电刚过,很快也就多云转晴了。诚然,一般的情况下,她还是比较宽松的。看到你捅了漏子,或是出了毛病,她总是眨着眼镜片后的那双颇为严厉的眼睛,望定了你,连珠炮似的扫你一通:你是怎么搞的?你的脑瓜子又犯糊涂了?但说完之后,嘴巴却是微笑的。
王海容跟周围的工作人员,相处得比较融洽,平时,大家在一起,开开玩笑,聊聊天,她也有一份。有时,大家对时下的物价上涨问题议论颇多,她也同样会发几句牢骚。说到兴头上,她还爱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哎,你们给我参谋参谋,看我怎样才能发点小财,脱贫致富啊?身边的工作人员也半开玩笑地怂恿她,说:嗨!你呀,想发财还不容易?你认识那么多人,凭过去的老关系,弄个批文什么的,还能不富?王海容立即沉下脸来,说:不义之财,我饿死也不要!旁边的人又立即开导她说:要不,你就写回忆录,你如今具有大大的新闻价值,就凭你的那些经历写个几十万字,最好拿到国外去发表,起码也能挣它个几千几万的稿费花花。王海容听罢,故作姿态地说:那倒也是啊!要得,要得!
然而,这毕竟是玩笑话,王海容一直没有被这几千几万的稿费动过心。据说,迄今为止,已有数十家报刊找她约稿,海外有些出版社还许以高稿酬,请她写回忆录,她都婉拒了。
然而,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王海容对于她所拥有的这笔财富,一直深藏不露,从来不肯向外界披露。她把这些默默地锁闭在她的心里,凝结在她的记忆之中,至今还没有读到过她写的有关往事的片言只字。和她经历过相同或相似命运的人,都纷纷在写在发表,如章含之写了,发表了,唐闻生也写了,发表了,连毛泽东的生活秘书,那个当年曾是列车乘务员的张玉凤也写了,发表了,但是她却硬是不写。是回忆的链条断裂了没有接通?还是思考的果实还没成熟?是不愿将心中的隐忍披露于世?还是觉得为时尚早,时机未到?所有这些,我们外人都不得而知。
王海容已过了知天命之年了,但她至今没有结婚。对此,许多人都大惑不解,见了她身边的工作人员都免不了好奇地问:她为什么不结婚?她还想结婚吗?恐怕过得很凄凉吧......
据细心的同事观察和分析,她之所以没有结婚,原因是多方面的。
在大学期间,她年龄尚小,虽然也是谈情说爱的时期了,但她的身世,她那时的心境,她能看得上谁呢?自从白马王子求爱受挫之后,几乎所有的男生对她更是敬而远之,不敢生发恋爱二字;在她风华正茂之时,她正春风得意,处于同龄人难以达到的事业高峰,尽管她并非就是那种眼睛长到脑门上的人,但也确实难以找到合适的对象;而后来,她颓然从高位上跌落下来,此后便是数年之久的门庭冷落,那时她既无心思考虑个人的婚姻问题,恐怕也不敢面向她求爱的勇士;待她重新走进社会生活以后,白发已经悄然爬上了她的头,再说她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也决不愿意轻易委曲求全。
即使如此,人们发现,每天投寄给她的信件还是相当多的。这些书信中,除了工作的联系之外,也少不了异性的求爱求婚信,有热情奔放的,也有含情脉脉的。这些迟到的情书,一封接一封,从四面八方飞来。可是,王海容竟默默地将它们锁在抽屉里,将它们锁在心底里,从未与人谈起过。
当然,也有例外的时候。有一天,传达室又给她送来几封莫名其妙的来信。她身边一位多嘴的工作人员禁不住问:海容,是不是又有向你求爱求婚的信呀?
听到这位冒失鬼唐突的问话,周围的同事都暗暗吃了一惊,不知王海容将会如何发火生气。谁知王海容一点也没恼怒,她笑了笑说:这一点也不奇怪,不新鲜。有一次,大门口还找上来一位自称是我的丈夫的男人哩!
原来不久前,有个对王海容仰慕已久的退役飞行员,先后给她寄了好几封热情洋溢的求爱信,无奈都被王海容藏之屉底,不回一言。这位飞行员按捺不住心中的思慕之情,决意要作一次爱情的冒险飞行。他不知道王海容家居何处,但她的工作单位办公的地方还是知道的。于是,他径直找上单位的门来,想直接找海容当面谈谈。像所有国家机关一样,参事室的大门也设有传达室,外人不经允许是进不了门的。这位勇敢的飞行员在院门口也不例外地被传达室的门卫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