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友上过的综艺节目之艺术人生 回忆当年自嘲:真的好傻

2018-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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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又见他,恬静地坐在那端,一副被岁月消磨的老男人模样,唱着那熟悉的老情歌,闭上眼睛忘我地把歌的情绪肆意释放.人们手中轻轻挥舞着烛光,不忍心哼唱

又见他,恬静地坐在那端,一副被岁月消磨的老男人模样,唱着那熟悉的老情歌,闭上眼睛忘我地把歌的情绪肆意释放。人们手中轻轻挥舞着烛光,不忍心哼唱,只想此时安静地欣赏他。欣赏他的陶醉、欣赏他的声音、欣赏他的率真、欣赏他的欢喜与悲伤……

这就是此时的张学友,坐在《艺术人生》的演播现场时,他仍旧不遗余力地制造着那一瞬的浪漫,他没有把这个舞台当作自己内心倾诉的私地,而是把它当作了一个以心灵作为艺坛二十年,他以不变的质感、洒脱的个性,从容熬过人生诸多风风雨雨,歌神的赞誉并没有让他稳健的脚步变得怯懦,而是让他更加坚信自己双手创造美好明天的力量。四十多岁的时候他要搞音乐剧,但愿六十岁的时候自己同样能做得到。他说他要唱到八十岁,唱到大家厌倦,自己也真的力不从心才算作罢。这时候大家笑了,笑他的挚诚,笑自己的傻!

崛起过、跌倒过、沉沦过、辉煌过,学友说年轻时留给自己最好的积累就是看得开,只要看得开点,这个混杂的娱乐“江湖”,就无所谓艰辛、无所谓折磨。可以说,来到《艺术人生》现场的所有观众们都是幸运的,幸运的是他们可以在这里体会学友的年轻道白、中年体会、人生真谛,让自己认识了他的喜怒与哀愁,体会到自己在现实生活所遭遇的苦与乐。

《艺术人生》栏目组在这次访问之前,以全国征集的方式特地征集能够参与到这浪漫之夜的幸运观众,几万封来信,重重的选拔,来自全国数十省市自治区的两百名“友”缘人见证了这具有质感的一晚,在学友那真挚而充满鼓励的笑声里,很多人情不自禁地哭了。

童话年轻

问到学友最钟情的电影角色时,他会很情不自禁地提到《旺角卡门》,他扮演的那个叫做苍蝇哥的小混混,不仅为他带来了自己第一座电影奖项,而且在自己人生最困顿彷徨的时候,给了自己意外的一份动力。这个动力不仅让自己有胆量去面对人生的失败,更让他体会到了积极做人的妙处,虽然自己仍旧无法摆脱事业失败的负面效果,但是他至少开始敢于去做一些新的尝试了。

那个小混混的角色代表了什么?是代表了早年张学友的一个人生侧面吗?或许是吧!他的诚实与坦率没有掩饰少年时自己心灵上的疮疤。父亲是个海员,常年不回家,而且还好赌成性,自己在父亲的影响下很小的时候就好赌斗勇,上小学的时候就已经能够熟练地买六合彩买马票,怎样下注、怎样收帐他轻车熟路了如指掌。

后来学业不好,很长时间都在过着一种浑浑噩噩的生活,好在有了后来参加歌手选拔赛的机会,否则,我可能会见不到今天被荣耀与辉煌包围的学友,而只会在某个城市里的某个街巷里,遇到一个很义气、很落魄的苍蝇哥。

签约做歌手,首先是要耐得住寂寞忍受煎熬,第一张专辑往往都要禁受一些挫折,这样才能积累经验便于后来继续奋斗下去,但是学友却很意外地幸运,第一张专辑居然不可思议地卖到了二十万张,这时候他是狂喜而且是带有些不冷静的,心情跳跃的很快,他多年以来的梦想,看起来是并不遥不可及,而是如此唾手可得。

先人谈到人生最初的忌讳,就无外乎是“庶子成名”。这种突如其来的成功往往会遮住你的眼睛,让你无法了解奋斗的艰难,与失败的痛苦与经验。张学友就是这样一个人,在偶然间推出新碟就大红大紫之后,他的确是晕了,用他的话来讲,而且是晕得太深太狠太恶毒。这种眩晕让他自己无法看清自己的真正位置与价值,只会象守株待兔一样去等待下一个幸运的降临,结果,他输掉了,而且输得很惨。

唱片销量下滑,市场信任的丧失,让他一天比一天活的压抑,此时的他每天只会借酒浇愁,喝得跟醉猫一样,按照他的说法,就是每周至少有五六天是这个死样子,自己已经根本无法控制,每天如此,很多电影就是在自己醉醺醺的状态下拍完的。喝酒,难免会惹麻烦,不光是在剧组里,甚至还因此而大闹了《喋血街头》的庆功会,闹到不可收拾之后再被强行用轮椅推上飞机送走。

学友说,这就是年轻所必须要付出的代价,自己后来终于懂得了,音乐做不好,但是电影重新给予了他一份信心,有释必有得,正是依赖着这一点点信心的力量,他果真又重新崛起在乐坛,掀起了一股股学友狂潮,缔造了一个属于自己的音乐时代。

张学友:“那时侯的我,开心也喝,不开心也喝,那时候其实有一点想就此放弃自己,如果那时候有选择的话,可能我就会选择走一条比较正常的,可是我没办法选择,只有每天狞酊大醉了……”。

神话人生

学友坦言,最初的人生目标只是做好人,结果到了四十多岁后才发现,原来这个目标根本就没有变,变的只有年龄和生活环境,自己的内心世界,还是象当年一样那么执着而单纯的。

做好人很难,这是一辈子都要孜孜不倦为之不懈的一件苦差事,但是既然你选择了,就不要轻言放弃,好好善待你身边的每个人,你的家人、你的妻儿、你的朋友,做事不要伤害到他们中的每一位,这是做好人的根本,这些环节组成了你的人生,如果缺少了他们其中的每一位,你的人生都不再是完美的。

说到这里他又不得不提到自己的妈妈,这个给自己倾注太多关爱的人,她不仅仅是早年家庭的生活支柱,更是年少时自己心灵最后的庇护港湾。在自己人生最不得意的时候,每天被人家象抬醉猫一样送回家里,妈妈仔细地照料着他,从来不指责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个时候,张学友浑身瘫软,无法动弹,只能闭着眼睛默默地流泪。他发誓自己一定要对得起妈妈的心血,一定要让她过上最好的生活。

现如今,诺言都实现了,但是学友对妈妈的爱没有随着物质生活的优越而有半点褪色,他在不惑之年才第一次拥抱了自己的母亲,这个关爱了自己一生成长的坚强女人,他说这种拥抱来得太晚了一些,希望从现在开始,能够表达的个人情感自己一定会大胆地对妈妈去说。

妻子是最了解自己的人,自己对她的爱,真可谓是从来就没敢降温,一直停留在热恋时的那分热度。在自己人生坎坷的时候,是妻子罗美薇一直在背后默默鼓励他、点醒他,而在自己人生最辉煌的那一瞬来临的时候,又是妻子在默默地照料他、提点他。可以说这份爱情是自己人生最宝贵的收获,自己一定会象珍惜生命一样去珍惜她,有了她在,这个神话才算是完整而美好,两个人有自己的一幕《雪狼湖》,爱情就是那“不老的传说”中最为隽永的那份神话。

如今,这份神话俨然又多出了另外的一个主角,那就是自己的小女儿,人生的幸福已经跃然在学友那灿烂的笑容里,正如他那不标准的国语讲到:“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大话当年

当现在作为一位成功者,坐在台上检阅自己当年的青涩时光时,看得出他是羞涩的。看到自己在89年唱“夕阳醉了”的台型时,他已经不由自主地扭起脸,连连自嘲到:“真的是好傻哦……”

那时侯他还梳着着大分头。按照他自己的说法来说就是自己都搞不清为什么就会膨胀的那种,一脸的憨傻的样子,眼睛半睁半闭,很奇怪的表情,脚下的皮鞋还在随即地跺拍子,典型的一个KTV模仿秀。他说自己那时侯根本就没有什么舞台的天分,最大的区别就是根本踩不出舞步,通常就是一动不动在台上把歌曲唱完,眼睛闭上就连台下人的反应都假装看不见的样子。

当看到自己第一部电影《霹雳大喇叭》中的动作镜头时,他的兴奋是遮掩不住的,那个时候的他刚刚走到娱乐圈求个饭碗,一个高难的动作镜头居然要重拍六十多条,自己只凭借着一份激情做事,没有考虑到任何后果,自己的胸口被武师打伤了也不愿意喊停,硬是再生生挨上几十下才算是作罢。

第一部电影的薪水是微薄的,微薄的即便是在当年看起来都有点好笑,那时侯的他只凭一股子年轻的志气做事,不会计较这些眼前得失,毕竟那时刚唱歌不到一年,能够有电影拍自己就已经很知足了。

《旺角卡门》里的小混混苍蝇;《阿飞正传》里在人家窗子间上下出入的傻小子;《东邪西毒》里可以带着老婆闯荡江湖的洪七;《男人四十》里遭遇中年家庭观转折的教师。二十年来,学友大大小小参与了六十多部电影的拍摄,虽然有过很好的成绩,但是往往都是一些配角角色获奖,而没有一尊主角的奖杯,这一点一直都让他的歌迷们遗憾不已。问及到他的感受时,他如实说:“也没有什么遗憾,其实老实讲,我是那种很好胜的人,自己从前是做了就一定要赢,后来变成内心很不服输,即便是输了以后也很想把它赢回来,我后来就变成这样一个人,现在吗,我自己觉得这个好胜的心还是在,电影,我总是觉得我自己可以演得不错,就是有些时候失败了,现在我也不觉得它是遗憾,只是你要问我有没有对电影有没有什么遗憾,留在心里面有一些感觉会不舒服,我至少会觉得我目前还没被完全被电影界肯定,这是我的真实想法。”

情话收场

四处的灯光缓缓熄去,学友在一片迷离的声光影色之中,简简单单地以歌声为大家做最后的一番心灵倾诉。他唱吟着人世间的分别,你我都为之唏嘘流泪;他高歌着人世间的离愁,不经意之间,天也羞怯了……

《艺术人生》的帷幕伴随着“祝福”的歌声瞬然垂下,张学友与人们在历经了三个小时的相聚之后,揣着自己的音乐梦想步入到他人生中更为广阔的天地,登上真正属于他自己的新艺术殿堂。十二月份,他将带着自己的音乐剧《雪狼湖》重新掀起一轮音乐狂潮,届时,他的感动同样会属于你,而你的感动,同样也会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