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多郎无损 喜多郎:无尽的心灵之旅

2017-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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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编者按:日本著名"NewAge"音乐大师喜多郎(Kitaro)先生将于9月10日在上海体育馆举办个人音乐会.届时他将用电子吉他.键盘.鼓.小提琴.箫及其他民族乐器来呈现自己的作品,携带乐器重达1.5吨.喜多郎先生说:"综合乐器在手,我可创造出一个海洋,或冬日海岸线,或夏日的沙滩,让一幅幅画面呈现在你眼前."古往今来,人们用音乐放飞自由的灵魂.今天,就有一位这样的音乐家,他用空灵 法拉利版奥林巴斯 伊利6次入选50强 眼急手快连连看 展示时尚,飞扬青春古雅的旋律将我们

编者按:日本著名“NewAge”音乐大师喜多郎(Kitaro)先生将于9月10日在上海体育馆举办个人音乐会。届时他将用电子吉他、键盘、鼓、小提琴、箫及其他民族乐器来呈现自己的作品,携带乐器重达1.5吨。喜多郎先生说:“综合乐器在手,我可创造出一个海洋,或冬日海岸线,或夏日的沙滩,让一幅幅画面呈现在你眼前。”

古往今来,人们用音乐放飞自由的灵魂。今天,就有一位这样的音乐家,他用空灵 法拉利版奥林巴斯 伊利6次入选50强 眼急手快连连看 展示时尚,飞扬青春古雅的旋律将我们带回大自然的怀抱,追寻那飞翔的浪漫,体会宇宙永恒的静谧与和谐。他的音乐,像一缕拂尘的清风,唤醒我们沉睡的心灵,他是谁呢?这又是什么音乐呢?没有人能将它明确归类,但当人们说起时,往往只需要三个字——喜多郎。

清洁工有大志向

60年代末,日本从欧洲进口了第一批电子合成器,仅有4台。每天都有很多人来参观、欣赏,惊叹它的神奇,在他们被各种怪异而美妙的音色倾倒的同时,也对它那高昂的售价望而却步。

1970年的一天,一个肩披长发的年轻人走进了商店,随后,一言不发就离开了。第二天,他又来到商店,并以分期付款的方式买下了一台电子合成器。据说,这是日本售出的第一台合成器,而这个披长发的年轻人就是喜多郎,他当时只是一个普通的清洁工,但他却有一颗不平凡的心。

喜多郎1940年代中期出生在一个日本普通的工人家庭,原名高桥正则。他从小就热爱大自然,轻柔的风,潺潺的水、辉煌的朝日、清澄的夜空,在他心中都充满无尽的生机。在大自然中,喜多郎找到了心的归宿。他认为,自然在我心中,音乐必须来源于自然。他立志要描绘出心中的美景。却苦于难寻理想的画笔。他终于找到了这样一支神奇的画笔——电子合成器,他说:“只有电子合成器才能最真实地表达我的思想。”

1972年,喜多郎踏上前往欧洲留学的征途,到电子合成器发祥较早的法国深造自己的技艺。1976年,学成归国的喜多郎投身于音乐创作,并于两年后推出了自己的首张唱片——《天界》。在《天界》中,喜多郎便表现出自己对音乐理解的独到之处。

虽然他也像别的合成器演奏者那样创造了许多其他乐器无法具备的音色,以至于使并不了解他的人认为他是在用音乐表现合成器,然而其初衷绝对是用音乐来表现自然界,正如前文所说:合成器仅仅是喜多郎手中的画笔而已。

尽管有这样那样的说法,《天界》依然表现得极具感染力,质朴飘逸的旋律、独特的音响效果,让人初次领略到东方神秘的哲学思想韵味在音乐中的表现,使东方人有了属于自己的“NewAge”音乐。

探索中寻找新突破

之后,喜多郎陆续推出《大地》、《飞云》等专辑,都获得好评。喜多郎和他的音乐也被越来越多的人接受和喜爱,并经常在美国权威音乐榜单“公告牌”上排列榜首。《飞云》中一曲《两心通》更被选为1983年世界通信年会的主题曲。然而之后的创作却陷入了一些尴尬的境地,在这些飘渺的、把握不定的旋律中却有一丝冥冥的愁绪,此时的喜多郎似乎亦陷入曲高和寡的困境,自己的心情难以得到更广泛的认同和理解。

1990年,《古事记》终于使喜多郎摆脱困扰。《古事记》为了完美叙述出一个动人的故事,动用了由40多人组成的乐队,营造出了强烈的气氛与空间感,可说是喜多郎将音乐的描绘能力发挥得最淋漓尽致的代表作。1991年后,喜多郎的音乐风格出现了较大的转变,先是在1992年出品的《梦》中表现出极为突出的风格,尔后在1993年为美国著名导演奥利弗·斯通的电影《天堂与地球》的配乐中,他再以不俗的表现证明了自己非凡的才能。

为完成纪录片《丝绸之路》的配乐,这位像苦行僧一样清瘦脱俗、长发飘飘的音乐家先后穿越14个国家,走完从古都西安到罗马13000多公里的丝绸之路全程。在新疆和田,他背负沉重的录音器材,为捕捉大漠过客的轻歌,走向40摄氏度的茫茫戈壁;在敦煌,喜多郎任思绪自由翱翔,与千百年前的古人伟大的情怀进行着跨越时空的交流;在印度,喜多郎追寻着佛教的传播,走向禅宗深邃的意境……丝路古道上,典雅中正的乐音悠悠回荡,戈壁原本这样温柔,风的灵魂与飞沙共舞,与冷月同歌,清脆的驼铃击碎千年的沉默……

喜多郎把他和煦的手法与广袤的丝绸之路融合起来,使这部纪录片像丝绸之路般具有悠久深远的意义。因创作了电视剧中《敦煌》这一组曲,喜多郎被中外敦煌专家喻为“最了解敦煌的人”。

喜多郎作品的魅力在于其独特的音乐风格,他的音乐着重内心感受个性的表现,幽昧深远,令人回肠荡气。所以有人说:“假如用我们的心来听喜多郎的音乐,那感动的将是我们的灵魂。”日本著名导演玉井勇夫说:“喜多郎的音乐具有深切的优美,它的朴实已达到了真纯的境界。欣赏喜多郎的音乐,犹如面对无垠的世界和绚烂的艺术,令我们毫无牵挂地飞行在原始世界,遨游于浩瀚未来。于是,我们又再次听到对喜多郎的喝彩之声”。

喜多郎部分唱片品评

1、《丝绸之路》

喜多郎成名作,至今已风靡20多年。当初这是为中国中央电视台与日本NHK广播公司合拍的大型专题片《丝绸之路》所作的电视配乐。喜多郎早期创作受德国电子合成器大师KlausSchulze影响颇深,作品中电子合成器音色非常浓。

《丝绸之路》音乐本身就足够令人充满对那远古的文化之旅的遐想。虽然喜多郎创作这部作品之前并没有来过中国,但以他对中国古代文明的向往,创作出如此生动的旷世巨作,足以说明他想象力之丰富和音乐表达力之强。悠远绵长的动人旋律和空灵迷离的意境让这张唱片成为喜多郎最受人喜爱的唱片。

2、《古事记》

根据日本经典名著《古事記》改编的音乐作品。《古事记》记录了日本古代神话、英雄传说、民间故事和天皇系谱等内容。喜多郎的音乐从太始之初混沌的世界起源,跨越时空,将宇宙自然的韵律鼓动与生命脉动之间生生不息的玄妙表达得摄人心魄。

这张专辑以日本民族音乐为内核,将气势磅礴的管弦乐与电子合成器结合得巧妙又大气。喜多郎对音乐气氛的把握拿捏得浑然天成,应该说他在合成器表现力的试探上达到了一个极高的境界。喜多郎曾认为大自然是自己创作灵感的源泉,每当进行音乐创作的时候,他总是爬到山上静静地倾听。他的音乐是寂静之声,是灵魂之声。

3、《天与地》

1992年喜多郎为美国导演奥立佛·斯通的电影《天与地》配乐是他音乐风格的一个新的转变。这部当年获得第51届金球奖最佳作曲奖的作品中,喜多郎除了合成器运用得更纯熟外,开始大量运用西洋管弦乐和中国民乐、日本民族音乐和越南音乐的元素。

在这部悲天悯人的电影里,音乐很好地渲染了电影所需要的气氛和张力,厚重的西洋管弦乐将悲剧性主题与古筝、二胡等中国民族乐器所展现出的田园诗篇的对比是如此强烈。生命、人性、战争这些沉重的主题,如果没有喜多郎丝丝入扣的音乐作铺垫,定然逊色不少。

4、《宋氏三姐妹》

如果说《天与地》是喜多郎在西洋管弦乐和中国民乐等风格结合初作尝试并取得不俗成绩的话,那么《宋氏三姐妹》的电影配乐就是喜多郎在这些方面融合得极为完美的力作了。这部电影的音乐却成为了经典。中国民乐的调式和西洋管弦乐大相径庭,这两种不同风格的音乐很难结合得天衣无缝,而喜多郎做到了。这张连续获得台湾金马奖和香港金像奖的专辑同《天与地》一样都是喜多郎和RandyMiller合作的完美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