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瑄久违等4年 新电影作品《红衣2》
徐若瑄自从2014年演出《寒蝉效应》之后,4年才让粉丝等到新的电影作品《人面鱼 红衣小女孩外传》。她坦言,去年先接到了《红衣小女孩2》邀约,但是拒绝了,因为离不开小孩,孩子还太小,不太会讲话,妈妈直接在身边,可以给他感受到温度,也是直接的安全感。
在儿子Dalton出生到3岁的日子里,徐若瑄暂时放下演戏的工作,专注学习做一个好妈妈,每一天、每一个阶段都有很多事情要学,没有时间做别的事情,拍拍广告就差不多了。但她还是忍不住每天关注表演新闻、表演作品,我的表演欲早已经堆到很满了,真的很想要表演。
没想到第3集再找上门,这时徐若瑄儿子Dalton很会说话了,懂得妈妈要去工作以及为何要去工作,也能靠电话解决安全感的问题,再加上这次深山戏少,不容易把山上不好的磁场带回家。她认为缘份到了,一口答应,整个时间点、各方面条件衡量起来比较合适,我才可以追求自己的梦想。
《人面鱼》是导演庄绚维的长片处女作,徐若瑄不讳言:接演之前当然会紧张。后来她找出导演执导过的短片《浊流》,很欣赏他的影像处理,具备恐怖片的影像技术与美感,再加上两人开拍前一起表演训练,培养出很多默契,也发现导演在人性那一块呈现是有料的。
早在表演训练开始,徐若瑄便和导演庄绚维用量化方式60%、80%或是100%,来讨论黄雅惠这个角色在每一场戏着魔几分,不同程度我的肢体上会有些许不同,眼神着魔的程度、全身姿体的状态也不同,我会爬好几个版本给他看,至少10几个版本,看导演想要黄雅惠几分,我就演哪一种。
导演庄绚维有时要求徐若瑄着魔之外,还要保留一点人性,她也认同:『又魔、又人』是让人看了最心痛的,『完全魔』可能还没有刺到人的心里,最痛苦的是人味还在,又想为儿子坚强,你却已脆弱到无力被魔占据拉走了。我觉得半魔、半人最好看,这也是最累的地方。
其中一场关键着魔戏,徐若瑄要诠释魔还在肉体里,意识退到后面去但是还在,正在两者之间拉扯,那场戏魔进魔出、魔进魔出拉扯,我真的是撕心裂肺,观众看的是一场完整的戏,但是其实拍了10几次,儿子特写、我的特写、半身再来全景,全都要一模一样的情感,灯光调一下又要重来。
徐若瑄坦言,拍完一整天之后,整个身体完全瘫软虚脱,回家做完瘫在床上没有办法动,我的肌肉痛、喉咙也痛,隔天没办法陪儿子。还好儿子有家人帮忙照顾,她整整休息了2天才再上工,那两天真的是没办法,我整个被掏空了,我的能量已经消耗到极限。
其实好几次着魔的戏,徐若瑄等导演庄绚维喊卡之后,看完回放自己都被吓了一跳,我根本不记得刚才做了什么动作,看完觉得好恐怖,我的肢体刚刚没有设计这样动,画面出来却是这样动,当我太进去角色里面,竟然会自然地跑出来。
导演庄绚维曾在画面上看到徐若瑄的皱纹打算重拍,她却坚持留下画面,不顾女神形象,我不需要看到自己,演员从头到脚都是表演工具,可以演完全跟自己不同的人生,真的很享受。角色后来跟魔拉扯很憔悴,她主动要求加深眼袋、法令纹、木偶纹,更弄淡眉毛,让角色更有说服力。
徐若瑄认为每个人都有习惯性的笑容或是哀伤的眼神,肌肉会记忆人的习惯,有时太劳累不够专注就会不小心用习惯的肌肉去笑、去哭。她告诉导演庄绚维:你帮我注意这一点,如果你看到徐若瑄,你就告诉我,我就重来,因为我在演黄雅惠,我不希望有一条肌肉是徐若瑄惯性用的肌肉。
另一场钢琴着魔关键戏,徐若瑄开拍前3个月便开始练习。那一天拍了超过10几次,她问心无愧,如果我当时练钢琴不认真、很敷衍,导演大概只能头手分离地拍,我已经练到手指头每一个音都知道敲在什么位置上,导演可以很多镜头,带到黄雅惠的7分身、全身,他爱怎么拍就怎么拍。
假使没有练熟钢琴,徐若瑄深知导演、自己拍完都会有遗憾,我要着魔、疯狂地弹,不能有一丝一毫在想手要放在哪里,整个人必须很专注在表演上,我没别的退路,一定得练熟,我要对得起观众,我不要钢琴老师看了知道哪个手指头没敲到对的位置上,我已经虐待自己到这个程度,我要让钢琴老师也相信黄雅惠会弹钢琴,这是我的执念。
徐若瑄现在偏爱演戏多过音乐,音乐是我的兴趣,想帮自己写歌,透过文字、声音来跟大家交流,都是我自己。而拍戏是演别人,一切很新鲜,每次团队都不一样,好奇出来的效果也不同。她接下来想为动画配音,让儿子有机会看到她的作品,而老公则是专程飞来台北,准备参加她的首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