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静个人资料

2018-10-29
字体:
浏览:
文章简介:目录 一.​人物生平 二.心路历程 三.主要著作 四.影视形象 五. 六. 七. 曾静简介 曾静(1679-1735)清永兴县人,康熙十八(1679)生.县学生
目录
  • 一、​人物生平
  • 二、心路历程
  • 三、主要著作
  • 四、影视形象
  • 五、
  • 六、
  • 七、

曾静简介

曾静(1679-1735)清永兴县人,康熙十八(1679)生。县学生员,授徒为业,号蒲潭先生。性迂阔,喜谈道学,有反清思想。雍正帝即位后,曾静鼓动川陕总督岳钟琪反清,岳钟琪即具折上奏,雍正帝派....

曾静个人资料

曾静(1679-1735)清永兴县人,康熙十八(1679)生。县学生员,授徒为业,号蒲潭先生。性迂阔,喜谈道学,有反清思想。雍正帝即位后,曾静鼓动川陕总督岳钟琪反清,岳钟琪即具折上奏,雍正帝派人拘讯曾静,曾静供认不讳,被免罪释放。这一谋逆大案因案情牵连诸多官员,雍正皇帝决定只当做普通的文字案件处理,只将吕留良全部遗著焚毁,吕留良戮尸,家人流放。乾隆即位后,将其罪名改定为"诽谤先帝",与同伙张熙一同凌迟处死。


曾静照片

曾静​人物生平

曾静曾静应试靖州时,得读吕留良所评点时文,中有论"夷夏之防"等语。派门人衡阳张熙专程去浙江吕家访求书籍。时留良早死,其子毅中将乃父遗书全交张熙。曾静见留良书中多反清复明之意,愈加倾信。因与留良弟子严鸿逵及鸿逵弟子沈在宽等往来投契,每赋诗相赠答。曾静所著《知新录》中谓"中原陆沉,夷狄乘虚,窃据神器,乾坤翻复";"华夷之分,大于君臣之伦,华之与夷,乃人与物之分界。"又称:"春秋时皇帝,该孔子做;战国时皇帝,该孟子做;秦以后皇帝,该程子做;明季皇帝,该吕留良做,如今却被豪强所寿。

时雍正帝即位不久,软禁其弟胤禩,并将其同党发遣广西。诸人路过湖南时,传播雍正阴谋夺位事。曾殂闻悉,以清朝末运已至,遂筹划推翻清廷。闻川陕总督岳钟琪拥有重兵,不为朝廷信任,深自危疑,因派张熙投书钟琪,并列举雍正雍正帝罪状,力劝钟琪反清。钟琪即具折上奏。雍正帝派人拘讯曾静,供认不讳,被解京师,张熙也同时解到。此为雍正六年(1728)事。因曾静供词中,涉及吕留良著书事,雍正帝随命搜查吕留良、严鸿逵、沈在宽各家书籍,连同案内有关人员押解进京,亲自审问,曾静承认轻信流言,妄论国事,为留良等所误。

至上,雍正帝始觉吕留良等鼓吹民族思想,具有广泛基础,而胤禩等人流言,实属为患非小。至于曾静,属于乡曲"迂妄之辈",不足为大患。七年九月,雍正帝将与曾静问答之词,编为《大义觉迷录》,派大员带领曾静到江宁、杭州、苏州等地,进行宣讲,对留良、胤禩辈言论,进行批驳揭露。十月,曾静、张熙被免罪释放。同时,大兴文字狱,将吕留良全部遗著焚毁,留良与其子葆中及鸿逵虽死,俱戮尸枭示,毅中、在宽皆斩决,族人俱诛,孙辈发往宁古塔为奴。黄补庵常自称吕留良私淑弟子,车鼎丰、鼎贲曾刊刻吕氏书籍,孙用克、敬舆等私人藏吕氏书,都遭株连坐罪,死者甚众。雍正十三年冬(1735),乾隆即位,终以"泄臣民公愤"为由,将曾静张熙处死。

曾静心路历程

曾静供:弥天重犯生于楚边,身未到过大都,目未接见文人,见闻固陋,胸次尤狭,只有一点迂腐好古好义之心,时存于中而不可泯。加以吕留良之文评,盛行于世,文章举子家,多以伊所论之文为程法,所说之义为定义,而其所讥诋本朝处,又假托《春秋》之义,以寄其说于孔子口中,所以不得不令愚人信其实。弥天重犯心下虽不知本朝得统来历,与列圣相承功德,然生圣祖皇帝之朝,赖圣祖皇帝之恩,自祖父以来,无干戈之扰,无苛政之苦,休养生息,以乐以利,大是安业顺化,胸中原无此说。无奈吕留良将此义发得惊异,且以为说出于孔子。弥天重犯虽不识吕留良如何人,焉有不信孔子?且浅陋无知,胸中实别寻个义理解脱不出,因妄自揣量,以为士人读书,无事不当以孔子为法,岂有当前一个这样大的名义全不照管,竟将孔子一部《春秋》囫囵吞下去,如何使得。所以抱此疑团,陷身大逆而莫救。中国古籍全录

直到今日想来,当时之所以别寻个义理解脱不出者,只为心中不知本朝龙兴之原,与列圣递承之绩,所以为一部《春秋》缚束。若晓得这两个缘故,本朝名正言顺,大义亭亭,关《春秋》所摈甚事,与管仲所攘何涉,又何至为彼说所拘局。弥天重犯今日之所以切齿痛恨于吕留良者,为伊生于明末之季,身处江浙人文之区。于本朝功绩岂有不知,以伊之聪明才性,本朝如此亭亭大义,岂看不出,即托身于儒林,合该早将斯义表白于天下,使天下读书士子,晓然知本朝大功大德,名正言顺,尊之亲之,而勿致疑于孔子《春秋》之说。此方是吕留良当身之正义,如何反将此正大义理隐蔽,不见宣发,竟支吾旁引《春秋》之义,以抵当本朝。

既背经文之旨,复乖当身之义,且流说于士林,遗累于国家。今日士子之从事举业文字,晓得他的说话者,胸中未尝不染其恶。但所知有浅深,是以受病有轻重,求其能卓然自信,知吕留良之说为非,而复解脱得一部春秋之义,与本朝丝毫无碍者实少。盖人纵晓得本朝功德之隆,治业之盛,远驾汉唐,而直接三代,与圣人之生,原无分于东西;然终不能去吕留良之说。而紧抱一部《春秋》义旨,在言下不是说坏本朝不是圣人,定会诽谤孔子错作《春秋》,此弥天重犯前在长沙两次亲供,解说此义。到今日思来,实是皇天眷佑我朝,知得我朝正义正名,久为逆说掩蔽于士庶人之胸,所以假弥天重犯之口,曲折阐发此义,使天下万世共尊共亲,无毫发遗玷于我朝之圣德神功,故必如弥天重犯之身亲经历,方晓得此义。

从前错误,实由于无知,而过信吕留良之说所致,今得圣谕开示,复就伊荒唐鄙谬,无中生有的说话思之,并考吕留良的时地与其学问心术,知得彼非不知而看错,实出于有意以诋诬也。所以于本朝一切实有征应之事迹,则概为隐匿而不书,而专以捏造妄幻惑人观听为事,全不知食本朝之粟,履本朝之土,食德服畴,以有其身家,育其子孙者数十年,皇恩之当报,而竟无顾忌,相视如仇敌。今观其说话,全是以张佞利之口,逞其忿戾凶顽之习,而复七为藏奸隐诈,假托圣贤之说,盗名理学大儒,以欺世而惑人。自古以来乱臣贼子,包藏祸心,诱变士子,陷害良民者,未有如吕留良可痛可恨之甚也。然在重犯因过信吕留良逆说,与误听谣言,而身陷极恶大罪以来,每清夜自思,心虽无恶,罪实难解。

即令自家判断,亦寻出路不著,况圣天子一日万机焉,能烛照心肝,洞悉民隐,知得无知误听,本心无恶而钦恤之?足以屡蒙皇上如天之仁,颁旨宽宥,自家心正觉得皇恩虽然好生,当身罪过重大,恐难得其生路解脱也。今蒙圣谕剖判吕留良罪案,复取弥天重犯罪案比较,此时在弥天重犯只有惶恐战粟,死生待命之下而已。又焉敢摇唇张口,指他人所犯之大小,诉自己罪恶之轻重!特以尧舜在上,无不达之民隐,圣谕所颁,原得许直供陈奏,而今日所供者,又皆在谕旨包涵遍覆之内,是以敢于冒死直供。且以弥天重犯如此极恶重罪,尚得容许自供自解,可以知我皇上宸衷虚明广大,直同天体,不惟为亘古首出之圣君,然即此一事,亦属亘古未有之奇典。弥天重犯当此盛会,又何敢隐忍回曲,而不直供其所以然。中国古籍全录因是思得吕留良之著说纪载,是有心为恶,而假托于善,以掩其恶。弥天重犯之狂举上书,本不知是恶,乃用意为善,而自陷于恶。盖吕留良生明末之季,处江浙之省,读书学问,何事不晓,何义不讲,本朝功德,宜耳闻目见而身被熟矣。岂若弥天重犯之生晚而居处穷僻,心暗质鲁,不惟别事不知,即流贼李自成名姓亦不晓。若使早似吕留良之有知,不但不肯为此狂悖之举,且久已将我朝功德阐发,见之于言,论传之于士林,使天下共晓君亲之义矣。又何至有弥天重犯狂悖之举。盖生本朝而搜纪本朝之功绩,阐明本朝之道德仁义,正学士分内事,自古儒者所必先之举。吕留良何计不出此,而反以讥诋为事?今蒙圣谕开示:"吕留良生于浙处人文之乡,读书学问初非曾静山野穷僻冥顽无知者比。"

此诚德同天地,明并日月,至公至明之至论也。且吕留良本心,不欲圣祖之圣,而伪捏不圣之说,以诬其圣。弥天重犯本心不知皇上之圣,忽听不圣之说,遂误信以为果是不圣。其实谤诬圣祖,罪固不容于死,而讥诋皇上,法又岂容独生乎?所不同者,只为山野愚民,不知圣德高厚,遂为奸党布散流言,惑乱民间听闻。岂若圣祖皇帝在位六十余年,深仁厚泽,沦肌浃髓,虽黄童白叟,皆所深知,况身列胶庠十余年之吕留良乎?皇上天视圣祖,浑忘己德。今蒙圣谕开示:"曾静诋讥及于朕躬,而吕留良则上诬圣祖皇考之盛德。"此又不惟德同天地,明并日月,至公至明,而并且流露我皇上平昔至仁至孝之深衷矣。又弥天重犯之狂举,心中本无成见,因闻吕留良逆说,复闻谣言,而弥天重犯附近之地,又偶尔歉收,且平昔并未晓得我皇上圣德万分之-。此时觉得当身道义既催,目前时势又迫,俨若有个鬼神在此驱逐之使动,容人安息不得。所以不计利害,不审成败,妄萌此狂悖逆乱之举,若吕留良,则明知有道,而若不知其道;明闻有德,而若不闻其德。观其立说,多幸灾乐祸之心,毫无忧民爱国之念。是吕留良之诋诬,独出己意,而弥天重犯之狂悖,全凭人使。今蒙圣谕开示:"曾静之讪谤,由于误听流言;而吕留良则自出胸臆,造作妖妄。"

此诚德同天地,明并日月,至公至明之至论也。至若中外之分,弥天重犯虽曾闻其说,其实亦心知其不然,苦奈学浅无知,见闻未广,思想义理不出,分解不来,无可如何。且一面反覆细观吕留良议论,直指此为今日等一大义,读书人所必守。岂知本朝得统之正,列圣救济之功,皆千古所罕见,与春秋之所摈管仲之所攘义例,不惟不同;且以今较古,脱然如寒暑昼夜之相反。今蒙圣谕开示:"曾静胶执中国夷狄之见,胸中妄起疑团,若不读吕留良之书,不见吕留良之议论蜂起,快心满意,亦必有所顾忌,而不敢见之文辞。"中国古籍全录

此诚洞见肺肝,民情丝毫不能隐处。凡此乾断,固非具大舜之智,不能明察到此。抑非裕帝尧之仁,不能钦恤如是。仁智交融,圣神并至,焉得不令闻者拍案惊倒,以为千古圣明之君所不到。弥天重犯到此生固有荣,死亦何恨?况昨又蒙降旨,九分不杀,是即感明睿之德,照烛隐情;复荷高厚之恩,宽宥重典,恭逢这样神圣天子在上,竟无说可以颂扬比拟得,只有尊之敬之如天地,亲之如父母而已,更有什么话说得。

主要著作

《知几录》未刊行

《知新录》未刊行

影视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