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庄园收租院 四川 大邑刘氏庄园与《收租院》(

2019-0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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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     拍摄地点:四川·大邑刘氏庄园   设备:Canon 1Ds3 1D4   摄影:北京老夏  背景音乐:<春江花月夜>    大邑刘氏庄园位于四川省大邑县安仁镇的刘文彩庄园,系大地主刘文彩急剧暴发后建造的.庄园占地7万余平方米,建筑面积达21055平方米,为南北相望相距300米的两大建筑群.南部是刘文彩的老公馆,1932年建造;北部是刘文彩为自己和弟弟刘文辉(1949年起义,解放后曾任国家林业部部长等职,1976年在北京病逝)建的新公馆,1942年落成.刘氏庄园收租院 四川 大邑刘氏庄

     拍摄地点:四川·大邑刘氏庄园   设备:Canon 1Ds3 1D4   摄影:北京老夏  背景音乐:《春江花月夜》

    大邑刘氏庄园位于四川省大邑县安仁镇的刘文彩庄园,系大地主刘文彩急剧暴发后建造的。庄园占地7万余平方米,建筑面积达21055平方米,为南北相望相距300米的两大建筑群。南部是刘文彩的老公馆,1932年建造;北部是刘文彩为自己和弟弟刘文辉(1949年起义,解放后曾任国家林业部部长等职,1976年在北京病逝)建的新公馆,1942年落成。

刘氏庄园收租院 四川 大邑刘氏庄园与《收租院》(

    三刘:指刘文彩、刘文辉、刘湘。

    刘文彩:1887年4月5日-1949年10月17日,字星廷。祖籍安徽,系客家人。清末,其祖父入川做官,至刘文彩的父亲刘公赞时,家产只有30亩。刘公赞生有六子,老大刘文渊、老四刘文成、老幺刘文辉均为官吏和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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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刘文彩凭借和利用其弟军阀刘文辉的支持,曾任多种反动官僚职务,总管川南八十一县的税收,是名副其实的“川南王”。在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刘氏家族在不长的时间里,就利用反动官僚政府的权威和势力,以及手中的枪杆子,靠横征暴敛、肆意盘剥、抢劫掠夺、欺压和残害人民、镇压革命,迅速的暴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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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彩曾经亲手杀害了数十名共产党员和革命群众,血债累累。刘文彩是集军阀、官僚、恶霸于一身的旧中国地主阶级的典型代表。

1949年10月,在解放军逼近四川前夕,刘文彩病死于成都。1949年12月,成都解放,刘文彩逃过了人民的审判。     刘文辉:字自乾,1895-1976,刘文彩的幺弟。

1914年进入保定军官学校,1916年末毕业,开始了戎马生涯。刘文辉先是到重庆去投靠其侄子刘湘,稍后又去成都投靠川军刘存厚军长。在二三年时间里很快得到提升,由上校参谋到营长、团长等要职。

1921年,其侄刘湘担任了川军总司令兼四川省省长。刘文辉马上又去找刘湘,被刘湘委任为川军第一混成旅旅长。刘文辉在宜宾独立为王,横征暴敛,大肆扩充实力,不久即升任川军第九师师长,独霸川南。

1927年,刘文辉就任国民革命军24军军长。随即,国民政府于1928年9月任命刘文辉为川康边防总指挥,10月又任命刘文辉为四川省政府主席。此时的刘文辉有十二万人马,比刘湘还要多出二万。为了独霸四川,刘文辉利欲熏心,不惜与侄子刘湘反目。

结果,历时一年多的二刘之战,最终以刘文辉的惨败告终。刘湘手下留情,放了刘文辉一马,让刘文辉到西康边陲苟延残喘。直到抗日战争爆发,蒋介石为了拉拢刘文辉,于1938年12月任命刘文辉为西康省主席。

1949年,在解放军逼近西康省之际,刘文辉起义。解放后,刘文辉历任西南军政委员会副主席、四川省政协副主席、国家林业部部长、国防委员会委员等。刘文辉的后半生为人民作出了贡献,免除了人们对他前半生所犯罪恶的审判。

    1965年,在原庄园主的收租现场,四川的雕塑家们把中国的传统雕塑技法和西方的雕塑艺术结合起来,运用典型化的创作手法,仅在四个月的时间内,就塑造了114个真人大小的泥塑群像。

群像深刻地揭示了解放前封建地主阶级残酷剥削农民的真实情景、是中国农村的真实写照和艺术缩影。据说,雕塑《收租院》的创作,被誉为“雕塑革命”和“超级现实主义的先驱和成功之作”,被列为建国以来雕塑领域取得的两大成就之一。

在中国现代美术史上,没有哪一件雕塑作品的接受历程,像泥塑群像《收租院》那般具有传奇色彩:这件泥塑巨作,是1965年随着当时全国深入开展的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应运而生的。当它刚一诞生,就赢得了高度一致的广泛赞赏。

当时在舆论声势的推助下,公众观赏热潮一浪高过一浪,其社会影响迅速波及海内外。那时泥塑《收租院》的巨大冲击波,恰如王朝闻先生首次见到《收租院》时,就将其比作原子弹,预料它在面向农村,进行阶级教育上,会释放出巨大的精神威力那样,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了一阵强劲的《收租院》旋风。

在继之而来的文革时期,泥塑《收租院》最初遭遇到极左狂潮中不同方面的激进派的严厉批评,进而被迫多次修改。当修改后的《收租院》适应了极左狂潮的政治需要,它作为当时文艺革命的一面旗帜,便又幸运地受到了广泛的推崇。物极必反。到了文革后期,就有人开始私下对《收租院》提出怀疑和讥讽。

    不过,即使是文革结束以后的一二年时间里,人们对泥塑《收租院》的浓厚兴趣虽然有了明显减退,但其余波还在持续。只是由于改革开放新的历史时期的到来,人们对《收租院》的热情彻底冷却了,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它似乎完全被人遗弃与淡忘。

有趣的是,当历史进入了20世纪90年代以后、人们竟从各不相同的新视角,重新发现了泥塑(《收租院》的诱人之处,进而在一定范围内兴起了《收租院》旅游观光热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