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文大法官的迷失 女法官:差点迷失在婚外恋的靡丽舞剧里
2005年10月的一天下班后,我突然觉得心里空空荡荡的。在车里坐了许久,终于把心一横,把短信发出去:“能共进晚餐吗?”随即收到回应:“召唤及时,老地方吧!”于是,我驾“波罗”驶向郊外的香山鱼庄……
这种离开办公室便觉得寂寞无主的惆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在这之前,生活就像一条微波不兴的河,下班回家,周末接女儿,没什么可牵肠挂肚的。年轻时我挑三拣四、东不成西不就,直到快28岁才结婚,是别人撮合的。我的婚姻虽说不上有大痛大苦,可快乐与和谐相当缺乏。丈夫是外科医师,我总觉得他看一切都有如视五脏六腑,难得说上几句热情、有滋味的话。我曾苦笑:“我和你只有一个共同点,都是面对人。但你是将有病的人弄活,而我是将有罪的人弄死。”他淡淡地回应:“所以呀,我挣钱比你多,活路也比你宽!”
朱国安的出现,像一块石头扔进了这条河里,搅乱了我的平静。
政法系统要搞国庆联欢,院长钦点我负责:“韦丹,你不是歌唱得好吗?由你来当队长!”他还让人请来歌舞团的导演为我们编排节目。
乍一见导演,我的眼睛就一热:怎么是他呀?他是市歌舞团的舞蹈王子,已多年没在舞台或电视上露面了。
我对他仰慕已久,还是在高中时就开始了,凡有他的节目,我都是忠实观众,尤其是他跳的独舞《秋天的树》,至今让我记忆犹新。岁月无情啊!当年英姿飒爽的他有点发福了,可风度依然潇洒。
在我注视他的时候,我发现他也深深地盯了我一眼。目光碰撞的一刹那,我怎么会耳酣脸热呢?
排练时,我一扭动,腰身就似乎“嚓嚓”作响。我年轻时是文艺爱好者,怎么才35岁,身体就像生锈的机器呢?朱国安善解人意地宽慰:“跳舞本来就是青春饭嘛,瞧我,还不是退居二线了!”大家正练得起劲,朱国安突然把巴掌拍得“啪啪”响:“喂,我说法官大人们,台下是观众而不是被告,面部表情别都大义凛然的好不好?”同伴不注意占据了我的位置,朱国安戏谑地将我推到正中央:“领舞相当于领导,你压根儿没有地位意识嘛,怪不得还没当上院长!”……正是这个朱国安,让平日里森严的法院大楼平添了许多笑声。也正是在这些日子里,我感觉生活骤然变得有滋有味。跟他在一起,我觉得特开心。
我是队长,有私家车,而且还顺道,排练完毕,理所当然让朱国安搭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