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壮麟英语教育自选集 从一而终——读《文秋芳英语教育自选集》有感而发

2017-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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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因为帮导师做项目而借了这本书,一边看胡壮麟写的序一边不间断地发笑,并且得出两个结论:搞学术的人也可以很幽默嘛;千万不要从文字判断一个人的年龄

因为帮导师做项目而借了这本书,一边看胡壮麟写的序一边不间断地发笑,并且得出两个结论:搞学术的人也可以很幽默嘛;千万不要从文字判断一个人的年龄。 以上两个结论不是凭空得来的,之前在看语料库语言学论坛里的大师们的对话时就有这种感觉了。

无论是用汉语还是用英语,一个人的幽默感是藏不住的。今天的这本书又印证了我的这一感慨。老胡在序的开篇一段写道:“通过她的《自选集》,她的形象在我心目中益发丰满起来。”一个“丰满”不禁让我浮想联翩,想到院里的一个博士后老师,想到胡老七十多岁高龄仍有如此轻松愉快的文笔,真是暗暗敬佩。

“虽然文秋芳教授可以看作是外语界改革开放后成长起来的佼佼者,她还是赶上了‘文化大革命’的末班车。

”这一句不知道胡老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写的,读起来有种调侃的意味,实际上应该不止这些。结尾处“她作为‘女强人’的形象从此在我印象中扎根了”算是彻底让我领教了其首尾呼应恰到好处之功力非凡。真是可惜以前没有拜读他的其他著作。

书归正传,这本《自选集》的著者自己所写的自序《我与中国英语教育》倒不涉及是否幽默的问题,然而这种比简历详细,比自传简洁,带有深深的个人感怀情绪的东西最能引起人的思考,虽然文笔有些生硬,过渡不是十分流畅,这也许是大多数学外语者的通病——能驾驭鸟语,却疏于对土著语言的修炼。

文老师的自序里有几处给我印象很深。第一处是一句朴素的概括:“我的一生和英语结缘,几乎没有做过其他工作。”第二处是一小段话:“1964年秋,我盲肠炎开刀手术住院。

一个圆圆脸的小男孩独自来到我的昏暗的病房,没有鲜花礼品,无言无语地看望了我,带来暖意。他是我的同班同学,姓李,成绩平平却乐于助人。让我难以忘怀的原因是,12年后他成了我的丈夫,同甘共苦陪伴我,陪伴我的英语教育之路一路走来。

”第三处也是叙述性的一段:“还是在1973年我进入南京师范大学时,我的初中同班李姓同学也进入东北的一所大学学习,那几年中我们始终保持通信,用那一点点蹩脚的英语互相谈学习谈革命的道理,但却很少谈生活。

1977年3月1号,当上煤矿工人的李同学从南京周边的煤矿回来看我,那时候的我们,觉得结婚是很遥远的事。可是第二天当我得知学校要给结过婚的人分一批住房,于是我立即写信通知李同学返回南京登记结婚,5号我们就去领了结婚证。

8号我们把各自的被子归拢一处,买块花布当窗帘,就算是布置了新房。9号我们回到镇江老家,告诉家人说我们已在南京办过婚礼。

父母给我们烧点好菜,家人在一起吃上一顿就算完事。随即我们买点糖果回到南京,告诉大家我们在镇江已办过婚礼了。12号当晚几个最要好的同事和系领导来到我们的住处祝贺,茶话会上好友清唱一首《洪湖水,浪打浪》助兴。

这就像是战争年代的婚礼简朴而不失体面。就这样,从提出结婚动议到完成婚庆,不出10天。房子家具都是向学校借的,花费也就是手边的积蓄100元。” 这三段让我有所感触的回顾,让我想到了三个此时自己要面对的问题:工作的选择、爱人的选择、生活方式的选择。

其实文秋芳自序里的小标题连到一起就是她这个人一辈子和英语结缘的一个概括:1963年江苏省镇江中学接触英语。1971年在农村教英语。1973年南京师范大学学英语。

1976年南京师范大学留校任教。1982年印度孟买大学读硕士。1985年学成回到南京师范大学工作。1990年香港大学读博士。1993年学成进入南京大学任教。2005年调入北京外国语大学工作。

一个人做什么工作不重要,重要的是一辈子热爱自己的工作,并且能在这个工作中找到乐趣并取得成绩。这个道理,简单,却很难做到。因为认识自己难,坚持自己更难。 我的导师不只一次给我们描述过文秋芳和她的丈夫,所以今天读到这第二处和第三处文字脑袋里马上浮现出一幅立体的图像:一个风风火火的做事的女人和一个持家顺从的默默的丈夫。

不得不承认,两个人的结合,很偶然,又很奇妙。 看别人的生活,找自己的道路,加上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