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淑怡不丹活佛 关淑怡:未跟曾志伟同居 儿子生父也不是他

2018-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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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导读]近日,关淑怡受访澄清传言,在问及与曾志伟的绯闻时,她称:"志伟是我的叔父辈,我跟他怎么可能--别误会我是小三,我不是--我从来没有跟他(孩子的生父)有结婚的打算,他年纪比我小."关淑怡.南方都市报1月16日报道 远在向外公布2013年2月开演唱会前,在2012年10月的一个早上八点多,关淑怡打电话给我:"再过一个月,我会宣布开演唱会,我一定要接受你的访问,澄清我非外传的飘忽.癫.失常.失场,我是给朋友害的,我怎会失场?我会迟到,但从未试过失场!"那个早上,关

[导读]近日,关淑怡受访澄清传言,在问及与曾志伟的绯闻时,她称:“志伟是我的叔父辈,我跟他怎么可能……别误会我是小三,我不是……我从来没有跟他(孩子的生父)有结婚的打算,他年纪比我小。”

关淑怡。

南方都市报1月16日报道 远在向外公布2013年2月开演唱会前,在2012年10月的一个早上八点多,关淑怡打电话给我:“再过一个月,我会宣布开演唱会,我一定要接受你的访问,澄清我非外传的飘忽、癫、失常、失场,我是给朋友害的,我怎会失场?我会迟到,但从未试过失场!”那个早上,关淑怡在两小时内,断断续续打了四五遍电话给我,力证她非常正常。

关淑怡不丹活佛 关淑怡:未跟曾志伟同居 儿子生父也不是他

从这个早上开始,我和关淑怡密切联络了八个星期,其间通了十多次电话,详谈了两个下午(而在那两个下午的对谈当中,关淑怡也对缠绕她多年的传闻,逐一做出解释),这篇访问记录,希望能还原出一个真实的关淑怡。

关淑怡不丹活佛 关淑怡:未跟曾志伟同居 儿子生父也不是他

为何“想自杀”

“我当时只是想自杀,不是要自杀……(忽然沮丧是因为)有人讲太多谣言,这些传言对我伤害很大。”

对关淑怡,我的容忍度特别高。几年前,她来电台接受我访问,竟迟到一个多小时,我的规矩是不论天王天后,迟到半小时,不候,圈中无人不知。可是对关淑怡我不忍心,因为衷心希望她振作,再战乐坛,不要浪费天赋的好歌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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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后的今天,本约她午饭,她带着发型师、化妆师赶来,已是下午茶时间。一边化妆,一边做访问,她歉意地解释:“为了今天能准时,我昨晚特地早上床,可是越叫自己睡越睡不着,辗转反侧至今早。又怕整夜没睡,不够精神做访问,于是吃安眠药强迫自己睡,谁知就睡过了头。”

“这么忙,没时间想自杀了。”我说。

“我当时只是想自杀,不是要自杀。”她俏皮地反驳。

去年9月9日,她在网上留下“我想自杀”四个字,随即便失踪,引起传媒关注,朋友和粉丝非常担心,问她:“你躲到哪里去了?”

“我不会讲,我只不过想一个人静一下,我不至于失踪。在离家前,我先交代女佣等儿子睡醒后告诉他,妈妈到外地公干几天,然后我放下一些现金给女佣作日常使用,连衣服也没多带一件就走了。”

忽然沮丧,因为“有人讲太多谣言,这些传言对我伤害很大,说我失场、发癫、飘忽,甚至欠债,没一样是真的,可是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以为是真,我受不了。”谁叫她不屑澄清,正中造谣者下怀。

“所以我现在决定站出来为自己平反,还自己一个公道。”她首先踢爆失场传言,“大约五年前,《Jet》杂志透过我一个朋友跟我约专访及拍封面照。可是,这朋友却从来没告诉我,杂志方面于是单方面着手约服装赞助、租影楼,筹备了三个多月。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朋友却临时通知杂志编辑要取消专访,令杂志社阵脚大乱,要临时另约专访顶上。他们又没办法直接找到我,当然恼了,指我‘失场’,这不怪他们,但我是由头到尾被蒙在鼓里。直至最近,我经纪人M arianne(梅艳芳生前经纪人)跟杂志约访问,编辑旧事重提,我才知道五年前曾经发生过这件事。真的冤枉。”

她的朋友为何要害她?“我不知道,也没有问他,不过有一阵子外界以为他是我的经纪人,以为找我便需通过他,其实他从未当过我的经纪人。我一直没经纪人,外界难接触我,所有传闻也找不到我回应,于是便越传越离谱,我吃了太多亏。”关淑怡一边督促着化妆师帮他粘假睫毛,一边说。

什么让她淡出乐坛10年

“一点不觉得浪费。这十年,我伴着儿子长大,孩子年纪小,很需要妈妈陪伴,这十年我过得很开心。”

为宣传演唱会,她重唱陈奕迅的《陀飞轮》。《陀飞轮》寓意珍惜光阴,她却淡出了乐坛十年,觉得浪费吗?“一点不觉得浪费。这十年,我伴着儿子长大,孩子年纪小,很需要妈妈陪伴,这十年我过得很开心。”

1996年她约满宝丽金,续约条件已达成共识,她最后拒绝续约,“当时入行已八年,天天在忙,未放过一个长假期,想飞到远一些的地方都不可以,跟家人相聚的时间太少,我已无法投入唱歌,我不能对不起歌迷,我宁愿不唱了。”关淑怡向来我行我素。

1999年她情绪陷入低谷深渊,全因未能赶得及见爷爷最后一面,“我自小跟爷爷奶奶感情很好,爷爷罕有地打电话给我,要我去美国探他,可是当时我答应了黄耀明(微博)跟他一起做演出,在多番安排下,我还是要演出完才可以去探望爷爷。

做完演出刚回家不久,便接到爸妈的长途电话,说爷爷死了,我崩溃了,为了工作,我没能送爷爷最后一程,这十多年来,我都没办法原谅自己。”那一年,她奶奶和另一位亲人亦相继离世,对她造成很大打击。

儿子的生父是谁?

“志伟是我的叔父辈,我跟他怎么可能……别误会我是小三,我不是……我从来没有跟他(孩子的生父)有结婚的打算,他年纪比我小,但我也不是比他年长很多。”

对于缠绕她多年的传闻,她逐一解释。首先关淑怡儿子的生父是谁?外界至今仍认为是曾志伟(微博)。

关淑怡不禁爆笑:“这个一定要彻底澄清,太可笑了。我生了儿子不久,从美国返港,志伟邀请我上《奖门人》,我因为不知道怎么去,于是先驾车到志伟家,再由他司机引路带我去。出发时,志伟的朋友坐司机开的车,志伟坐我的车,行车中才发觉有狗仔队跟踪我们,虽然如此,我还是很守交通规则,在交通灯前乖乖停下来,结果狗仔队下车,一涌而上,狂照我和志伟。到了电视城,记者竟还炒作我跟志伟同居半年,要我回应。”

“我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跟记者理论,他们刚刚才报道我在美国秘密产子,又如何跟志伟同居半年?除非我有分身术。志伟是我的叔父辈,我跟他怎么可能?志伟后来知道后还开玩笑说:‘传我和你闹绯闻?我哪都不用去了。’我反讥他是我哪都不用去。怎想到一传便传了十年。”

究竟浚贤的生父是谁?关淑怡终于肯透露多一点,她否认怀孕是因避孕失败,“我是做了决定要生孩子的,我觉得女人再能干也要结婚生宝宝,我不过跳了一个步骤,不结婚便生孩子。”

为何不可以又结婚又生孩子?“如果要我在结婚和儿子之间做选择,我会选儿子,不选结婚(她忽然想起),你别误会我是小三,我不是,是我们俩的性格不适合,又是在不适当的时候遇上对方。结婚是要考虑对方是否已准备好要安顿下来的,同时也要看自己是否愿意跟他一生一世。我从来没有跟他有结婚的打算,他年纪比我小,但我也不是比他年长很多。”

关淑怡透露:“他们父子俩不时会见面,他会来探望儿子,所以儿子从来不问谁是爸爸,因为他知道。”

对于她决定做单亲妈妈,父母表示支持,“分娩后不久,我一个人先行返港处理一些事情,儿子交由爸妈照顾,几个月后,他们从美国替我带儿子返港。”

精神有问题的传言起于何时何地?

“我喜欢看人生百态,坐在酒店咖啡座坐几个小时有什么出奇……一个人坐几个小时是精神有问题?”

独个儿在港的日子,因终日流连酒店被狗仔队发现,即传她精神有问题。

“我全家人不在香港,我又不懂煮饭,有几家酒店跟我家人很熟络,会照顾我,保安又严密,令我很有安全感。我喜欢看人生百态,坐在酒店咖啡座听听歌,喝杯咖啡,坐几个小时有什么出奇?以前我也是这样,不过那时我有助手在身边,大家便觉得没问题。一个人坐几个小时是精神有问题?”百辞莫辩,又懒得呼冤,后患延伸到今天。

另外,她还因与朋友入场看电影,忽然失踪而被指飘忽。

“当日,我们一行几个人去看电影,有男有女,坐在我身旁的全是男士,我忽然觉得透不过气,快要窒息似的,那时我刚分娩返港不久,我想我有点抑郁。”但外传她是忘记熄掉家中煲汤火,看戏途中才想起,速赶回去关火,“那只是借口,信那个也是傻的”。

还有一个令外界更肯定她飘忽的“塔罗牌事件”。

“是当时的唱片公司在搞鬼,他们答应了黄伟文(W ym an)替我录新歌。谁知,Wyman一年后才要我录,但当时我正与斟洽新的经纪合约,怎么可以替他录歌?唱片公司苦无解决方法之下,便乱作了一个理由说我去玩塔罗牌问前途,塔罗牌叫我不要替他录歌。事件曝光后,大家便认为我神化、飘忽,后来阿伦劝我跟传媒解释,但已太迟了,谣言已满天飞。”

采访手记

查小欣:她不是飘忽神化,她只是情绪变化大

打电话跟我约访的那个早上,关淑怡急着要把多年来的压抑一口气向我申诉,在两小时内,断断续续打了四五遍电话给我,力证她非常正常。这种过于心急的表现,很容易又成为癫癫的“铁证”。

而在约见关淑怡做访问的第一个下午,她谈兴甚浓,情绪高涨,可是由于她迟到,我又赶着开下一个会,与她另行择日继续未完的访问。为减低她迟到的机会,特地将第二次访问约在黄昏六时,嘱咐她要准时,并恐吓她不会等她。

第二个下午,我五时五十五分抵达,酒店咖啡座经理便交代:“关小姐已订了台,正在楼上开会,很快便会来。”女经理话音未定,关淑怡已出现在眼前,她化浓妆,一脸的疲惫,双眼无神。

“我在楼上泳池畔开了一天会,很累很累。”太阳下山了,她仍未吃早餐和午饭,我看着她先吃东西,恢复脑力体力才做访问。

她完全不在状态,说话声音小得几乎完全听不见,吃了几口海南鸡饭才有点气力,说话大声了一丁点。

经过一个多星期密集式的报章、周刊、电台访问后,她开始抗拒:“我不明白为什么要做这么多的访问,要我不断重复又重复对着不同的记者讲自己的往事。来来去去都是问我自杀、是不是飘忽、儿子的爸是谁等问题,令本来不知道我那么多过去的观众乐迷对我的历史了如指掌,我真的不想再做访问了。”

听完她的投诉,忍不住用老师的口吻跟她说:“你应该要好好谢谢M arianne,她替你奔波,找场地、服装赞助,又安排连串访问,你以为很容易吗?”

“另外一方面,你要感恩。淡出乐坛十年,今日再开演唱会要宣传造势,能有那么多媒体对你有兴趣,在跟红顶白的娱乐圈你以为跟你做访问,变相帮你免费宣传,是必然的吗?你没目睹媒体开编辑会议时那种势利尖酸,如果有,你会觉得心寒,更加感恩今天媒体还会排队访问你。”

重聚的一个多小时,她话很少,跟上一次的表现判若两人,临分手前,她拉着我的手:“多谢您。”继而坐在同一张台,跟刚到的一班人继续开工作会议。

几天后,她打电话给我:“我明天开记者会,你来出席好吗?我想好好谢谢你,你提醒了我很多,我想通了许多,开心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