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母狗俱乐部到《谁睡了我老公》
我们越聊越激动,后来就自嘲地给自己起名叫母狗俱乐部。再后来我们说,如果一起拍一部电影,咱们就叫它“母狗制作”……福朗说,以前他认为我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疯婆子。现在才知道,这样的“母狗”在中国有仨,刘索拉、洪晃和我。
别看我们仨有些BITCH,但是我们找的男人绝对是我们的照片翻底——正相反。我丈夫福朗、洪晃的男朋友杨晓平,经常整晚整夜听我们肆无忌惮地天南海北,从来不插一句话。索拉的丈夫阿克巴是香港大学比较文学系教授,隔三差五飞北京看索拉,每逢他来,母狗俱乐部的听众就由两人变成了三个,一样安安静静。
只有一次我们从国外回来,好久没见,晓平在饭桌上有些兴奋,可能连续说了不到10句话,洪晃不无忧虑地望着晓平对我说:“晓平现在添毛病了,有点儿话唠。”
一天,福朗跟我说他有个故事:一个女人怀疑老公跟自己要好的女友有一腿,于是请三个最值得怀疑的女友到家里打
麻将,想搞清楚到底是哪只母狗暗中背叛她。最后发现三个女友都和老公有一腿。
我把福朗的故事讲给索拉、洪晃听,她们都觉得好玩。三只母狗一致认为可以拍个电影。然后我们就开始想请谁做第四只母狗呢?一开始她们觉得我也应该演,我坚决反对,因为我从心里不喜欢站在镜头前面,从小连照片都不愿意拍。
我们都觉得还需要一个跟我们一样有母狗感觉的女人才行,我们想了一圈周围的女友都不满意,最后索拉说我给你们介绍一个朋友,叫平燕妮,我觉得她是你们想要的那个人。片名叫什么呢?洪晃建议:《谁睡了我老公》。大笑之余我在想,拍得成拍不成还不知道呢,全当是几个女友寻开心,拍着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