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星舞团李子璇 李子璇:我想站上的就是一个叫舞台的地方
近几个月来,《偶像练习生》和《创造101》火了,从2005年《超级女声》到现在,选秀节目层出不穷,但“偶像”一词,从没有像这个夏天一样被如此频繁地提及。
有人说,2018年我们需要重新认识、定义“偶像”。《偶像练习生》中,觉醒东方作为选手秦奋、韩沐伯等人气选手的经纪公司,因几人排名靠前而受到更多关注。老板纪翔曾在采访中表示:“这个市场太新了,没有参照物。每天都是新课题,没有常识,没有套路,没有经验可循,一切都是未知的。”
而在刚刚结束不久的《创造101》里,排名前11位的选手直接以“火箭少女”成团活动,结果公布时,觉醒东方艺人李子璇最终排名第12位,尽管没能在节目中顺利出道,她还是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韩火火在出道结果发布后发了微博:“这次只是运气差了一点点,就一点点,未来肯定有你自己的花路”,何穗也在微博上表示“心疼”,希望李子璇“继续微笑着走下去”。
经历了IP热、剧本热之后,2018年,创造“偶像”的热潮或许成为了中国选秀娱乐道路上的又一次大规模尝试,选手通过节目短期内收获关注与流量,身后的经纪公司也快速获得几轮投资,现象级热门持续发酵,似乎都在证明,“偶像”能够创造的影响力确实比过去更强大了。
是不是我太土了?
见到李子璇,是在觉醒东方公司内部,距离约定的采访时间还有二十分钟,李子璇就已经到了。一进门,她先是礼貌地鞠躬,抬起头笑着挥手问道“姐姐好”,看到同款水杯,她也举起了自己的那个走上来,说“干杯”。
随着越来越多练习生回国发展,海外的练习生制度也逐渐被大众熟知。黄子韬曾在采访中回忆自己的练习生涯,“每天十点到公司,练习到凌晨四五点回家”,除了高强度的训练时长和严苛的筛选与淘汰方式,练习生对前辈的“礼貌”也是其中非常重要的一环。
和李子璇碰面,到进入三楼的采访间,她很认真地和路过的每个工作人员问好,并微微鞠躬。在此之前,李子璇曾经有三年的海外练习生经历,“那边对礼貌的要求,和对自己严格的管控让我学到了很多,大家都非常辛苦,如果不努力你就会被淘汰下去,这是个很锻炼人的地方。”
以选拔粉丝喜欢的“偶像”为前提,《创造101》主要根据唱歌、跳舞以及选手的个人综合素质,将101个女孩的个人能力划分为A、B、C、D、F五个等级。节目中,李子璇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除了进入象征着最高荣誉的A班,她还在主题曲表演中拿到了C位,导师王一博常在节目中夸她“舞跳得很好”,可尽管如此,很多人对李子璇的第一印象,还是她的“不自信”。
有人把《创造101》叫做“土创”,认为节目里的女孩们看起来太土了。一次主题考核前,李子璇在采访的时候忍不住哭了,看到自己站在C位的主题曲MV,她感到很自责,“其实好看的人好多,我觉得她们都好漂亮,就我一个人土而已,是不是我把大家的水平拉低了。”
导师Ella和胡彦斌都在节目中给过她建议,“其实你的能力没有一点问题”“你要有自信”。也有粉丝评价她是“后进型选手”,随着节目不断播出,虽然李子璇认为自己和“漂亮”沾不上边,可能拖了大家的后腿,但关注和喜欢她的人越来越多,很多人跑到录制节目的地方给她加油,跟她说“豆子,你一定要有自信,我们都在外面支持你,其他的事就交给我们”,李子璇笑着说这一幕很打动她,“她们说着说着就开始抖,不知道是不是我太爱哭了,我的粉丝也很爱哭”。
像一颗小豆子一样
和孟美岐、吴宣仪等人气选手相比,一开始,李子璇的镜头并不多。节目中的101个女孩,大部分留着好看的长发,而她一直梳着平凡的“小丸子式蘑菇头”,笑起来眼睛弯成一条,给人的印象是“十分可爱”。
有人说,“李子璇和许多成熟的偶像不同,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看不见摸不着的星星和月亮,她就是每个人身边的女孩,她的爱哭和不自信,还有对妈妈的“抱怨”都让人觉得,‘这不就是我自己吗’”。
她在节目里提到自己的妈妈非常严格,“从小我不能叫她妈妈,只能叫张老师”。幼教毕业,又学了儿童心理学,加上比较女强人的性格,在李子璇心里,妈妈一直以来给她的感觉就是一个“老师”。“我是一个比较内向的小孩,她跟我说过,我在想什么她都会知道,小时候如果我想买一个零食,只要她一个眼神,我就什么都不敢说了。”
因为妈妈是舞蹈老师,李子璇四岁时,就在妈妈的要求下开始学跳舞。“她觉得学舞蹈好,我可能也被她洗脑了,就一定要在舞蹈上坚持下去。”
缺少和妈妈的亲近,更多的是严格和要求,李子璇曾经在采访中说自己“从来没有过叛逆期”。《创造101》决赛前夕的一次录制,嘉宾希望女孩们选择自己对节目的感受,李子璇选择了“希望节目永远不要结束”。她说自己成长过程中的大部分温暖都来自身边的朋友,因为在这里也感觉到温暖,所以“很害怕面对结果,也很害怕出去没有更好的舞台了,舍不得这里的人,还有食堂里的西瓜、蛋挞和红烧肉。”
其实,这不是李子璇第一次参加节目。2016年,她曾在东方卫视的节目《加油美少女》中获得了年度总冠军。《创造101》播出时,曾经的导师黄晓明也发了一条微博给她加油鼓劲:“认识小豆子是在2016年,‘小小的身体,大大的能量’这句话太适合形容当时的小豆子了,那个单手空翻把我们四个导师都惊到了。两年前的小姑娘现在长成大豆子了,很高兴看到你仍然这么努力,向阳而生的大豆子未来一定继续加油。”
“豆子”是李子璇一直以来的自称,这个称呼在粉丝眼里也很适合李子璇,“小豆子虽然并不是很起眼,但开花结果之后也会有照耀自己的光芒。”
偶像应该有榜样的力量
《创造101》有一句口号:逆风翻盘,向阳而生。节目结束后不久,李子璇的微博粉丝已经超过了200万,以个人身份受到了几档高人气的综艺节目邀约,还成为了潘婷的品牌大使。
面对“是不是红了,有没有觉得自己成功了”这样的问题,李子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个层面太高了,我觉得我还和这些挂不上钩。我们现在只是一个现象,可能短时间内大家认识我们,并不能代表什么。”
曾经也有老师问过她,“你现在可以这样,但你能保证三五个月或是一年之后,还能这样吗?”这或许是所有已经成名、或是还在努力的“艺人”们需要面对的问题,对此,黄子韬曾经在节目中告诫女孩们:想要成为一个有长久生命力的偶像,作品是唯一的标准。
而与此同时,大众对“偶像”的要求也在逐渐增高,能唱歌、能跳舞、有实力、有颜值是成为“偶像”的绝对条件,但我们仍然不能肯定,满足上述条件的人,就一定能成为备受认可的那个人。
在李子璇心中,“偶像”应该有榜样的力量。“比如他舞蹈很好,我就学他跳舞,唱歌很好,我就学他唱歌,他能带给我的,就是我可以一直坚持下去”。
现在,李子璇的工作量逐渐多了起来,面对未来的一切不确定,她说,“首先做一个真实的人吧,然后考虑你能给人家带来的力量是什么。不管是Dancer还是歌手,如果别人给了我这个机会的话,我想站上的就是一个叫舞台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