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西现任妻子格拉夫 阿加西与格拉芙的模范爱情
第一次把目光停留在格拉芙身上,阿加西心里就知道:她是他所不及的,她已拥有的正是他需要的。那是1992年法网,他22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阿加西终于鼓起所有的勇气……且慢,他只是让他的经纪人去问格拉芙的经纪人两人能否会面。
“同她会面?”格拉芙的经纪人说,“关于什么的?”
“只不过谈谈话,”阿加西的经纪人回答说,“你知道,他不是那种别人所说的野蛮的叛逆者,他是一个真正不错的、干净的孩子,非常的虔诚,事实上,重生一样。”
结果,格拉芙的经纪人告诉格拉芙说阿加西想同她谈谈信仰的问题,而格拉芙让自己的经纪人告诉阿加西的经纪人转告阿加西;不必了,谢谢。
格拉芙的回答直到温布尔顿开始前不久才传达到阿加西这里,他有点懵了:他们甚至不能说话?他是如此的不足取?不过,他还有一招可以用:按照传统,温网男女单打冠军将于赛事结束后在冠军舞会上共舞,如果他和她都能夺冠……
格拉芙击退了所有人赢得了自己22个大满贯冠军中的第11个,接下来就看阿加西的了。一天后,阿加西在决赛中从伊万尼塞维奇的37记ACE轰击中幸存下来,苦战五盘后夺下男单冠军——也是他的首个大满贯冠军。他跪倒在地,又仰面躺倒,并开始哭泣。当然,还有一个巨大的声音:去舞会!想到这个,阿加西的胃抽紧了——他还不知道怎么跳舞呢,但他迫不及待想去舞会。
到了现场后他偷偷地打量起来:长及后背的金发、白色的短裙、开得低低的领口……那是格拉芙吗?一个温布尔顿会员挨近了他,“什么时候?”阿加西问,“舞会。”
“对不起,老友。”他被告知舞会已经被取消了。“叛逆者”只能眨着眼睛:什么是传统啊,传统就是这样?当影师让他们肩并肩一起合影时,阿加西无法对格拉芙说一个词,眼里就只有闪光灯亮起时的一片白茫茫。飞回老家拉斯维加斯后,阿加西举办了一个庆祝酒会,喝得烂醉,脱光衣服横躺在自家的草坪上,凝视着头顶的星星,赤裸得一如……
玫瑰攻势带来一线希望
1999年澳网早早出局后,阿加西回到洛杉矶的当晚就同波姬·小丝摊牌:一切都结束了。在匆匆抓起世界上最好的咖啡豆并关上冰箱的门时,阿加西的眼睛落到了波姬·小丝特意裁剪出来的一副图片上,因为她羡慕图片中那个女人的优美的腿。图上的这个女人,是一曲不舞之舞,是那座圣杯,她就是格拉芙。
他的教练布拉德·吉尔伯特几个星期后才露面,阿加西告诉他自己的婚烟结束了。电视机开着,阿加西百无聊赖地按着遥控器,忽然一个形象充满了荧幕,就像见到圣杯一样。高挑、苗条、难以抗拒的长腿、亲切的眼睛——却也是隐秘的坚定的眼睛。那正是斯黛菲·格拉芙在印地安维尔斯打半决赛。
“你需要见见她。”吉尔伯特说。
阿加西抬起眼睛,眼睛里充满着徒劳的希望。“我已经尝试过,”他叹息道,“很久以前……”阿加西说的是七年前那次不堪回首的碰壁。
但机会很快就再次出现了,两人都参加了1999年的迈阿密纳斯达克公开赛,阿加西能从自己所租的公寓里看到格拉法的阳台,他犹豫着:如果……?不,她已经说过“不”了……她还有一个交往了七年的男友——但如果这家伙至今都没有真正虏获格拉法的芳心……况且,他也不在这里……
“那就下去游泳吧,”阿加西告诉自己,“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被拒绝的家伙了。”他开始着手行动,在老友约翰·帕伦蒂的同谋下,阿加西准备给格拉芙打第一通电话,那个认真劲头,好像这通电话是联合宣言的演讲一样。从渔夫岛轮渡驾驶员那里问来格拉芙的来回时间的“密报”后,算准了格拉芙的训练时间。在吉尔伯特的帮助下,他们能“偶然”地把阿加西的训练时间恰好安排在格拉芙之后。
成功!两人一起打了半个小时的球,但阿加西很“痛苦”,因为他同小丝的分手当时还是秘密,因此,在格拉芙面前自己算“有妇之夫”。而另一个秘密几乎要在阿加西的心里爆炸了,但他不想马上吐露,而是憋着回到自己房间才大出了一口气。
这秘密就是,他订了一大束玫瑰——对里兹·卡尔顿酒店的休息室来说显然是太大束了。他对卡上的每一个词小心翼翼、字斟句酌,即使这样还不放心,打电话让佩里帮助自己一遍又一遍地修改,最后才把这束花送到了格拉芙的房间里。然后偷偷的观察格拉芙阳台的窗户,像等着死刑宣判……
终于,格拉芙拿着这一大束花走出房间,并把它放在了阳台上——这可不是个好信号!阿加西一直都等着,等着格拉芙的电话,当电话铃终于想起来时,他一把抓了起来,“我不想我们之间有任何误会,”格拉芙在那头说,“现在不要接近我,我的男友在这里。”
那个男人在这里?侦察失败,阿加西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他细细分析了格拉芙说的每一个字:现-在-不-要-接-近-我,对了,关键就在“现在”上,以后的生活是上升还是下落,“现在”这个词就是那条风筝线。这一线希望使阿加西对随后在迈阿密大师赛的首轮出局并没有那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