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拐卖的妇女惨状 边缘妇女不堪回首的场景
被拐卖的妇女惨状图片:铁钳的一双手锁住山凤的脖子,窒息中她在鬼门关徘徊,如果继续抵抗,凶残的男人会掐断她的脖子,蹲在床下的一只大黑狗,见主人骑在山凤身上,拖着猩红的舌头,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事态发展,暗处那警惕的目光狼似的闪着幽光,只等主人一声令下,扑上去把山凤撕成碎片,关在笼子里那只称呼“大将军”的八哥,面临紧张的气氛,侧着头一言不发的窥视着她们的举动,时尔她躁动不安的上下跳跃,时尔惊恐地拍打着羽翅,时尔嘎嘎嘎发出毛骨耸然的锐叫,给原本紧张的气氛陡添一份不安。
山凤意识到已死到临头,自己的反抗不仅徒劳无益,并且随时随地会丧失性命,她虽然还是一名处女,她并没有想到要捍卫自己所谓的贞操,乃至把生命置之度外,致命的她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缺乏了解男性的同时,对自己也知之不多,雄性野蛮而粗暴的性冲动与野兽无异,对一个毫无性心理准备也没有缓冲的女人来说,更加重她对男性的恐惧,在千钧一发的生死关头,她终于明白自己应该放弃抵抗才有生的可能,于是停止挣扎松开手脚,人跟瘫痪了一样倒在床上,任他摆弄……
他一把扯掉上衣所有的扣门,几个扯脱的扣子蹦落到地下,骨碌碌的的滚到很远,他解不开胸罩或懒得解,被粗暴的扯下,扔到大黑狗的头上,大黑狗愤怒的头一甩,不料套进了自己的脖子。
第一次她触碰到生满老茧、糙如锉刀的男人手。她像掉进十八层地狱,死人似的仰天躺着,脑子里一片空白,雄性在她的身上,呼哧呼哧黄牛的喘着粗气,局促紧张的空气中,弥漫着男人的体臭、酒气,以及经肠胃生化呼出的大蒜味,笨手笨脚的他把铁棒似的东西直入她的“s.c”,痛得她惊悸,无条件反射双腿抵着他的腹部,两行泪往两边流下,汩汩流进耳朵洞。
山凤心里说不清痛还是委屈,其实什么都不抱怨,只恨自己为什么来做女人的!让她嫁给——不,卖给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担心今天才刚拉开自己命运的序幕,以后的日子怎么熬,会有怎样的噩梦等着她?
也许男人之前他也没有碰女人的经验,笨拙中显得有点羞耻,对女人的身体构造朦胧得似懂非懂,重重的几下就没戏了,粗壮的身躯像宰杀的鸡流尽最后一滴血,痉挛中木头的从她身上滚下。
惊魂不定的山凤,忐忑地坐起来想穿衣服,见下体白浊浊的液体和着一滩血,她抓起枕巾去擦拭,弹指间男人又兽性上来,像雄狮的把山凤压在底下,揉踏的山凤欲哭无泪,男人哪管得她许多。
他在大门上安装了两把锁环形大铁锁的横铁销,他先锁上院子的大门,然后人翻院墙进来,锁上内屋大门,人从侧屋窗户爬进,从外面看院内根本无人,为了长期看住女人,他把冰箱塞得满满的,放着大块牛肉、啤酒、火腿肠,墙角堆着马苓茹、青菜,以及成箱成箱的康师傅方便面,听见有人开着摩托车找他,一边门拍得擂鼓的响,一边呼喊“石菩萨!石菩萨!你娘的不是东西,你买的老婆漂亮,连看也不让我看眼——”石菩萨一声不吭的窝在家里,那家伙“呼不死你誓不休”,从屋后绕到屋前,凄厉的叫骂在山谷中回荡,笼中的大将军“石菩萨,石菩萨”的学着舌头。当地方言跟外语一样难懂,山凤殊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男人躲债不肯开门,为什么要这样闹,担惊的卷缩在床角落,那人闹了半晌,见始终没有反响,骂骂咧咧的发动摩托车远去。
这里崇山逶迤,前不近村,后不着庄,天高皇帝远,撑死或饿死都不会有人晓得,在人迹罕至的深山之中,只有这座孤单独落的院子,白天也跟黑夜一样没有任何人,静得连地上针掉下都能听见,所以不管白天还是黑夜,他有恃无恐,一旦有了发泄的精神,就把山凤按倒,强行跟山凤x.j,大约过了十多天,但度日如年的山凤根本记不得呆了多少天。
男人亲手为山凤做了好几个菜,拿出一瓶酒,让山凤一起喝,山凤像吓破胆的兔子摇了摇头,他三杯白酒下肚,斜眼盯着山凤的乳房,瞳孔刹那放出异样的目光,胯下的家伙高射炮的校起来…他放掉酒杯,老鹰抓小鸡的把山凤逮到床里,山凤害怕他撕衣扣,识时务者为俊杰,自觉自愿的脱下衣裳。饭前已经跟她干过一次,下体还粘乎乎的隐隐作痛,山凤咬着牙第一次开口跟他说,你不想想别人的感受?!男人听不懂,问她唠叨啥东西!山凤镇静下来,用普通话又说了一遍,……
院子外面叫骂要进屋的人叫小林,他们俩一块在矿山干活,山凤是通过小林的关系,石菩萨以五万六千元的价格,从一位中间人手中购得,但山凤父母实际得了多少钱,恐怕没有人知道,连山凤自己也搞不清,中间人领着山凤向爸妈告别,爸妈一点不觉得心疼,跟介绍人走到村口大路,回头去看父母,她们根本没有来送女儿,山凤心里很伤心,那时家里养了一头猪,出卖时奶奶跟在猪车的后面,唠叨着把猪送到村口大树旁呢…因为自己是女儿,屋里穷缘故吧,母亲常常拿别人家的女儿跟她比;你看姗姗跟你同岁的,她会挣钱了,家里造起了楼房,脱掉了穷帽子,她父母腰杆笔挺村里多有面子啊!…被自己父母逼得没办法走上这条路,虽然山凤一百个不情愿,但她并不想责怪家人,父母供养她念到高中,如再不去赚钱靠父母吃,实在边说不过去,如果不来这边她已经决定跟人出去打工了,怪只怪父母临别时连“到那里打个电话”或“来一封信”的嘱咐都没有,毕竟在一口锅中,吃了这么多年的饭啊,怎能像牲畜一样淡薄?山凤没有去过多的考虑,也没有权利去考虑,火车到某地又换上汽车,晕头晕脑的住进一家小旅馆,中间人要男人货过来验货,然后计较价钱,认可“银货两讫”交到陌生男人手中,她自始之终只是个旁观者。当中间人把山凤拉到一边,这举动使男人马上警觉起来,他拉开中人的手说,你们去商量如何逃跑,是吗!他指着山凤说,告诉你,你前脚走打断你前脚,后脚走打断后脚——
中间人无奈的只好当着男人的面,关照说,小凤啊,你好好跟他过日子,你娘说的你也听见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跑也跑不了的,就算你跑回家,你娘决不会认你这个女儿,自己家里的状况,你又不是不晓得——中间人又对石菩萨说道,你有心想跟她好好过日子,你要当她老婆来对待…她要是在你手上出了意外,我丑话说在前头,她有爹有娘有兄弟,决饶不了的!要是她跑了,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我作担保,……
山凤坐上“丈夫”的摩托车,驰过高山,绕过沟壑,风一般把她带到所谓的家里,迫不及待把她按倒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