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恋的圣斗士:香港著名填词人林夕

最近老是受到一些同性恋的骚扰,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某杂志编辑说,你丫最近老是写某某人和某某人的故事,我要是同性恋也认为你是同道中人。

于是恍然大悟,以后尽量不写了,今天,给我以往写过的一些片段做一些连贯和收尾。其实对于这个故事,我只是比较欣赏黄耀明的处世哲学和艺术造诣以及林夕的才华。还有他们都是深夜不睡,不喜访问的夜猫子。但更多的是感动,有时候后甚至流泪。

1992年的某日,在罗大佑的介绍下。一个笔名林夕的填词人认识了一个帅气干净,人如其名的男生。这个男生说自己从过来没和女生谈过恋爱,因为没感觉,觉得在浪费时间。反而是这样和好友谈理想和事业比较有意思。说者也许无心,但是听者,却心中暗涌。这一天,这次谈话,感变了林夕的一生。而说这话的年轻人,就是前达明一派的主唱,后来被国际着名时装品牌DIORHOMME的设计师誉为香港最完美身材的男人,被亚洲乐评协会誉为最感性声音的男人:黄耀明。

数日之后,林夕写了一首歌曲,叫《如果你知我苦衷》。“你说你,从来没恋爱过,但很珍惜,跟我在消磨……如果你知我苦衷,何以没一点感动……明知我心里苦衷,放任我做好梦,难得你这个朋友,极陶醉,但痛。”

在这首歌里,林夕用到了明字。两个意思,第一个就是歌词本意。第二个意思就是,黄耀明你知我苦衷,何以没一点感动。

从那天开始,他的大部分歌词,都会有明或者黄字。每当有这个字,就是两个意思,其中一个意思,就是唱给某人听的。黄耀明真的好幸福,这么多年来,某人对他的迷恋,被天王天后门唱的人尽皆知,万事流传。

时至今日,林夕对黄耀明或爱或恨,或怨或怜的歌词,已接近五百余首。

有一个事实,就是没有林夕,就没有王菲,以及后来的杨千嬅和陈奕迅。在一次访谈节目上,主持人问林夕,如果把他的创作比喻成一个饼,那么每个歌手占多少份。林夕把最大的三块留给了上述三位。主持人问,怎么没有明哥呢?林夕笑着说,小明是这个饼的起源。没有黄耀明,就没有这个饼。于是大家恍然大悟,不是一个人成就了这么多人,而是这么多人成就了一场甘心情愿。原来香港的天王天后们,唱的都是同一场风花雪月。

本世纪初,一首《十年》横空出世,那一年,林夕结识黄耀明,十周年。

这期间,林夕曾经用心良苦的表白。1995年,他们同去日本看u2的演唱会。虽然那次在富士山下的表白遭拒,但是这次旅途,从一开始就已经是个传奇。不信,看看这次日本之行所创作的歌曲,哪一首没有大红大紫。

“1995年,我们在机场的车站,你借我,我不想归还。”《陈奕迅,你的背包》。他缺的不是一个背包,而是心上人的一个信物。

“还记得当天旅馆的门牌,还记得笑着离开的神态。”王菲《约定》。他和黄耀明在日本旅馆的同一个套间同睡一张榻榻米。对林夕而言,也算是同床共枕了。

“抚摸过雪人,苦恋过圣人,从来没遇上你声音,多动人。”黄耀明《下一站天国》那晚表白遭拒,林夕不是不想忘却。但是在街上或者电视上一听到黄耀明的声音,就万劫不复。

还有《富士山下》《再见二丁目》《邮差》……

“明明我已奋力无间踏上面前路,梦想中的彼岸为何还没到。”刘德华,梁朝伟《无间道》。三年又三年,三年又三年……剧中梁朝伟的这句台词使人绝望。而电影之外,林夕正在接受真实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