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示临时夫妻同居故事 让你了解农民工的生活
生存在城市里的农民工,正常的生理需求普遍不能满足,也很难获得和城里人一样的教育、就医、社保,有的甚至连一个住的地方都成问题。在这样的条件下,他们只能选择一方外出打工一方留守家中。“临时夫妻”正是在这样的条件下产生。郑州,46岁的翁者伍各刚从工地下班回来,妻子坐在床边等待他早点休息。
另据环球时报报道,已有10多万中国农民工结成“临时夫妻”,其中包括许多将配偶留在家中独自外出打工的已婚农民工。去年当选为中国首批农民工全国人大代表的刘丽表示,因长久分居,如今在城市农民工中出现了“打工潮下组建临时小夫妻”的情况,“也许很多人听了很意外,但在我这个群体非常常见。”
据统计,中国现有2.5亿农民工,其中80%介于21岁至50岁。专家说,选择再婚和露水夫妻的农民工数量有可能已超过10万。还有报道称,为与工人保持良好关系并提高生产率,许多用工企业还为此类“临时家庭”提供住宿设施。
曾几何时,人们谈“性”色变。如今社会开放了,一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也在屡屡上演。出现临时夫妻现象,这既有社会因素,也有当事人自身原因。究其原委,生活压力、各种诱惑再或加上夫妻分居等,或有的人如走“正常程序”未必能讨上老婆,要么就是人品实在太坏(应该还是少数的吧)。郑州,夜深人静,工地一派繁忙景象。农民工夫妻们为了儿女、老人不得不外出打工养家糊口,虽然他们每天生活在一起,却难以享受正常人的性福。
在这些“临时夫妻”中,73%以上已婚并与远在老家的配偶分居两地。刘表示,在出外打工期间,他们大多不愿长期生活在孤独中。有媒体为该现象辩护称:面临“性饥渴”的农民工选择这种方式来解决问题,尽管存在道德责备和破坏家庭的风险,但毕竟比嫖娼之类的违法行为更安全和健康,且共同租房、开伙,也更经济实惠。
屋里还有一张看不清内容的床,外面用大床单遮着,床下是两双拖鞋,男女各一双。里面的人担心晚上起风帘子“跑光”,所以中间留出的缝隙也夹上了几个塑料夹子,屋里几个光膀子大汉胡乱地睡着。此刻,有些情绪需要克制,因为帘子里躺着一对小夫妻。帘子外的人紧张,帘子里的人更委屈,整夜都要屏住呼吸,生怕惊醒了左邻右舍。
此前中国官员并未公开谈论这种现象,但许多网民表示震惊和反对。有人警告说:“若放任此类松散的性伙伴关系疯狂蔓延,真正的受害者将是处于更弱势地位的打工女。”媒体则试图深入分析其中的社会原因:“临时夫妻”现象是“夹生”的城镇化、“梗阻”的人口流动机制,以及权利尚不能平等实现的城乡二元体制等因素造成的。长远看,根本解决之道还在于通过制度变革和体制完善,来改善农民工窘迫的生活状态。
要终结“临时夫妻”现象,法律宣传、道德指引当然是重要手段,但更关键的还在于消除“临时夫妻”滋生的现实土壤。具体来讲,就要求我们的城市,通过制度上的改进、体制上的完善,来接纳外来务工者。比如在社会保障、孩子入学、城市福利上多向农民工倾斜;在休假制度上,多考虑异地分居者的生理和心理需要;在户籍藩篱上,少一点刚性的限制,多一点柔性的关怀。只有这些得以落实,“临时夫妻”才不会成为这个社会永久的伤痛。
8月22日,郑州市东郊一处工地宿舍,上下两层共34间简易房。其中一间,十几平方米的空间里摆放了5张架子床,10人居住。几乎每个床头前,都挂着一顶安全帽和一个比脸盆小一点的饭碗,床底下塞满了五颜六色的蛇皮袋和杂物。狭小的空间飘散着混浊的气味。
临时夫妻现状调查农民工城市生存的真实写照(图)今年全国“两会”上,“临时夫妻”这一新鲜名词被全国人大代表刘丽提了出来。记者历时一个多月走访外来务工人员聚集地,还原“临时夫妻”这一群体的生活状态:起初只想找人说说话,后来慢慢就在一起;怕被发现不敢同居,有时间就去小旅馆;住一起谈不上感情,一起搭伙过日子罢了。
41岁的沙马什古是四川越西县瓦岩乡前进村人(彝族),夫妻俩和哥哥嫂嫂同住在二楼东头的一间宿舍里,其余三张架子床上是6位男性。大家相处得很好,带媳妇的优先挑选床位。为什么选择东头?沙马什古说这样隔音,再将15瓦电灯泡用硬纸板遮住就行。他说,光线太刺眼了,屋里的工友都知道沙马什古的用意,不说话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