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名青春女子被拐卖的悲惨经历
2005年4月底。通过了初中毕业补考的小容,快活得象挣脱了笼子的鸟儿扑进明媚的阳光里。她和同样对读书没兴趣、不想参加中考的同学小珍商议后,决定悄悄离开那个地属遵义市的山区小镇,到贵阳去好好玩几天。
在贵阳火车站,小珍给姐姐拨打了无数次电话也没能联系上。两个头一回出远门的15岁少女面对滚滚人流一片茫然之际,一个30多岁、头发披肩的女子笑眯眯地凑过来问她们,“你们是不是来找工作的?”小珍说,“我们是来找人的。”这个真名叫范德芬的女子说,“这个工作很轻松的,不用晒太阳,跟我去看看吧。”她俩觉得反正出来了,能找份工作做也好,便答应了。走了十来分钟,小容害怕被骗,就按照路边一些醒目的东西记路。范德芬打了个电话,一会儿赶来个30来岁、胖胖的男子,称是“厂长助理”,把她俩接到市区的两间平房里。这个助理告诉她们,厂房正在建设中,新来员工临时在这里学技术,他许诺她们试用期间供吃管住外一个月300元钱工资,便开始教她俩用花花绿绿的珠子做手机套。当天晚上,助理接了个电话,说老板叫他和范德芬带新来的员工一同到杭州去进货。见小容和小珍有点犹豫,范德芬劝道,“老板让你们一起出差拿货,是对新员工的信任和考验,所以你们一定要听从老板的安排。”她还告诉她们,这是趟美差,还能到杭州逛逛西湖。次日,小容和小珍跟着助理和范德芬上了开往杭州的火车。在火车上,助理从身上摸出两块黄橙橙的东西,讲这是金条,带去用于进货,小心地放到小珍的书包里,让小容和小珍保管。
四人刚到杭州,助理的手机响了起来,老板命他们赶到广德进货。小容和小珍很想去看一眼西湖,但谁也不敢作声,乖乖地跟着他们继续坐车赶路。在一个叫十字铺的火车站下了车,一个当地男人雇一辆面包车,在山间土路上开了半个多小时,把他们接到几间隐藏在山坡树林中的平房里。至此,小容和小珍也不清楚助理和范德芬的真实姓名,自然也不知道这个三十八九岁的广德誓节人名叫周玉祥。范德芬让小珍放下书包,助理要她俩把金条拿出来。谁知小珍把书包翻了个底朝天,也不见金条的踪影。“这金条值两万多块钱,我们怎么向老板交待啊!”助理顿时垂头丧气。范德芬脸一横,要她俩赔。这时,助理接到老板手下打来的电话,说老板欠别人钱被公安局抓起来了,叫他们赶紧把金条换成钱送回去。范德芬和助理到处打电话借钱,都借不到。面对突如其来的意外,小容和小珍吓得六神无主,一夜不敢合眼。
第二天早上,周玉祥一脚踢开门闯进来,恶狠狠地叫道,“你们老板把我的货骗走了,6万多块钱没给,现在手机也打不通,你们四个人都不准走,赶紧想办法还我钱,如果你们不还,就把你们剁成肉酱喂狗!”
小容想想有些不对劲,哭着要走,被周玉祥一把抓住头发,拉了回来,又伸手打了她一巴掌,挥拳还要再打时,被助理拦住。“你们四个自己想办法。”周玉祥把门一甩走了出去。助理说,“现在我们想离开这里就只有一个办法了,你们3个在这里找个婆家,拿点礼金还给他,过一段时间我再接你们逃出去。”范德芬叹口气,附和说,“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小容和小珍不愿意。
夜色又一次笼罩住林中破旧的平房。周玉祥进来就喝斥,“你们再不还钱,今晚就把你们拖到妓院里卖了。”助理抢先说她们愿意在这里找婆家。范德芬也答应嫁人,小容和小珍不作声。周玉祥把小珍喊出门,带到旁边的一间屋子里,说今晚只要跟他睡觉,保证一个月内送她回家。小珍说“你逼我就撞死在这里”。她哭着跑出门“扑通”一声跳进门前的一口小水塘里。周玉祥冲过去,揪住她,把她的头反反复复地往水里摁,直到她求饶,才把她拽回屋里,叫范德芬给她换上一套干净衣服。周玉祥又喊小容出门,小容不肯,他操起一把扫帚,就往她身上打了十几下,又一把抓下她身上的白色拉链衫撕成一条一条。助理一边劝她一边把她往门外推,把她推进旁边的屋子里,周玉祥过来就抱住她。小容张口朝他手上咬,被他一巴掌打倒在地上,鼻子鲜血直流。他拿出一把老虎钳要拔小容的牙齿,被助理拦住。周玉祥掏出手机威胁说,“你不愿意,我就叫几个男的来轮流搞你。”小容起身想往外面跑,被助理摁坐在床上,他恼羞成怒,“你们把金条丢了的账还没算,非要我动手。”说着强行把小容的上身衣服扒了,又抽了她一巴掌,“再不听话就把你卖到妓院去。”说完带上房门出去了。周玉祥把灯拉灭,扑向小容……
第三天上午,小容和小珍一起商量,如果真的被送到妓院,那她们就完了,就答应在当地嫁人。周玉祥一听就笑了,又唬下脸说,“别人问你们愿意不,你们只能说愿意,不然的话,我对你们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