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人陈金刚 天津足坛故人之陈金刚:总在说一切还好
最近几天长春都下雨,白天最高气温不过25℃左右,全国大部都赤日炎炎的时候,这里实在该算个舒爽的好地方。
从去年7月最热的季节里“避暑”到长春,就任亚泰队主教练,转眼天津人陈金刚在那里已经生活了一年多时间。去年岁末陈金刚很顺心,因为经过他中途接手后的调教,上个赛季把那支几近七零八落的亚泰队带到了中甲的第五名。
而今年的陈金刚很有压力,因为为冲击顶级联赛忙活了多少年的亚泰,今年的目标还是争取两个冲超名额中的一个。现在中甲赛程还剩下大约三分之一,他们的积分被目前排名第一的厦门队落下了7分,和广州、浙江两队仍呈胶着状态,形势并不特别明朗。
前天傍晚拨打陈金刚在长春的手机,听到是久未谋面的家乡人打来的电话,陈金刚很高兴,连声说夏天到长春玩儿挺好,家乡的朋友要是去,他一定当好“东道主”。不过对于自己在长春这一年的经历,陈金刚似乎并不乐意太多说,两个字“挺好”就算概括了,而对于他带队冲击中超的前景,以及队伍目前的状况,陈金刚的介绍仍然只有两个字“还行”。
这样的述说显然无法让人比较清晰地对陈金刚在长春的种种有细致的了解,因而最终串起他带队、生活的一些细节,还是通过亚泰队内,以及亚泰队周围一些人的介绍。
去年7月陈金刚到长春履任,开新闻发布会的时候,亚泰俱乐部的工作人员制作的桌牌,把他的名字错写成了“陈金钢”,等到发现已经马上要开会了,再改都来不及。这件事产生的影响之一,是亚泰俱乐部的相关领导至今说起来都觉得对陈金刚有些歉意;另外一个影响,是长春关注足球的圈儿里人,包括球迷都很感慨,老陈在大家心目中的印象真是有点儿模糊。
不过转眼一年过去了,陈金刚的形象,在长春媒体、球迷们看来仍旧没能清晰和具体起来,用他们的话说,“陈指导低调,低调得有些神秘”。
作为亚泰队的主教练,陈金刚在长春没有“离群索居”到酒店或高档公寓,而是就住在位于吉林省高速公路零公里处的亚泰俱乐部基地内,离长春市区大约有20多分钟的车程。总共二层的宿舍楼,队员们大多住在楼上的房间,主教练陈金刚就住着一楼靠边的一个套间里,他的前任殷铁生、李辉都在这个套间住过。
陈金刚在长春没有自己的车,也很少离开基地,训练之余他几乎都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并不怎么走动,更是极少外出应酬,俱乐部给他以及领队唐鹏举、教练孙成耀3个人配了一部越野吉普车,可这部车大部分时间就在宿舍楼前面停着派不上用场。
在陈金刚上任之前,无论是殷铁生时代,还是李辉时代,宿舍楼里的那个“主教练套间”没事儿时总会有人来来往往,要么是俱乐部领导,要么是其他教练、队员,要么是来的朋友,其中还包括长春当地的各路记者们。不过在主人换成了陈金刚之后,这里变得清静了很多,到基地采访的记者们,每每路过这个房间经常会有一种“咫尺天涯”的感觉。
从去年7月陈金刚上任,到赛季末亚泰队取得第五名的几个月里,包括后来确定了陈金刚连任本赛季的主教练之后,长春的各路记者曾经使尽浑身解数试图走近陈金刚,和他有更多的交流,虽然一般来说陈金刚面对记者的采访都比较热情和配合,但是除了泛泛地聊点儿队伍状况,或者赛前准备、赛后总结外,他很少再说别的,甚至有些记者试图到他的房间里去坐坐多聊一会儿,都会被他用一句“没关系,有什么事儿尽管在电话里说吧”巧妙地回绝,过去一年里,长春的记者几乎从没有谁成功地与陈金刚进行过一次敞开心扉式的深入对话。
媒体不能获知更多的信息,球迷们也就无从了解更多,因而在长春球迷的眼里,一年过去了陈金刚还是个神秘人物,陈指导的家人有没有到长春?他在长春结交了多少朋友?他的业余生活怎样打发?甚至除了镜头前总看到他穿着队伍统一配发的运动服,戴着棒球帽之外,他换上休闲装出现在生活中是什么样?等等这一切都是大家很想知道可一直无从知道的。
跟随陈金刚一年多,大部分亚泰队员都觉得陈金刚是一个做事细致,为人比较温和的教练,平时对队伍的要求并不特别严格。比如只要不是赶上赛前,不影响队伍要求的作息时间,一些队员的朋友到基地坐坐,或者找队员出去吃顿饭,陈金刚向来都大开绿灯;比如平时陈金刚在带队的时候一般都轻声慢语,极少和队员发火,大家最近一次看到他发脾气,还是客场输给厦门队的时候,比赛结束后陈金刚在休息室里吼了两句,结果返回酒店的大巴车上,愣是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说话,那一回才让队员们多少体会到了一点陈金刚的威严。
在签约亚泰之前,陈金刚曾经是国奥队的教练,那一届国奥队,有杜震宇、张宝峰、王栋、曹明4名亚泰队员,他们上调国奥队期间和陈金刚的关系都不错,这几个人在陈金刚执教亚泰队初期,构成了对他有利的基本的“群众基础”。
去年他刚接手球队的时候,亚泰队内外极为混乱,张宝峰等个别球员被怀疑参与赌球,在那种情况下,陈金刚一方面努力调理队伍,另一方面仍然坚持信任和使用几名国奥归来的球员,没有按照常规的手段新官上任三把火,依靠开罚单、严明纪律体现自己的威严和铁腕,这样一来,虽然他平时和队员们并没有太多的单独往来,但是他的一系列做法,还是在队中逐渐得到了更广泛的认可,并树立起了威信。
今年亚泰队自上而下的目标就是冲超,不过截至目前队伍的表现并不能完全令人满意,最让长春球迷感到不解的是,为什么像亚泰队这样一支球员构架整齐,外援能力不俗的实力型球队,却总打不出气势来,尤其主场总是被对手逼平。这些不满势必造成舆论迁怒于陈金刚,今年5、6月间,长春有人喊过“陈金刚下课”,当然这一切对陈金刚的帅位并不真正构成影响,亚泰俱乐部对他为首的教练班子,还是普遍持认可态度的。
长春的同行说,和亚泰队接触久了,对于一些“常规问题”,他们其实不用问陈金刚就已经大致知道了可能的答案。比如在队伍状况不是特别好的时候,问陈金刚症结在哪里,他经常会很认真地反问“你觉得呢”;比如某一场比赛前询问陈金刚胜算几何,他一般会比较含混地回答“我们当然每场比赛都以成绩为主,但是比赛的具体情况还要打着看”……前天通电话的时候也曾询问过陈金刚今年亚泰队的前景,当时他说还行,回答虽说太过简单,但却不像是应付,据长春当地人分析,今年中甲的冲超形势大致是这样:厦门遥遥领先已经几乎占有了一席,在另外一席的争夺中,广州队现在积分和亚泰一样,但他们却并不想进入中超行列,未来靠几倍于现在的投资玩儿足球,因而也许到联赛收尾阶段势头会有所减弱;浙江队也几乎没了前两年的锐气,到底最后阶段是不是狠狠冲刺一把,还得看形势再说;后面的江苏队与亚泰积分上稍稍有一些差距,即使竞争也处于劣势……因而说来说去真正打心眼儿里想冲进中超的就是亚泰队,从这个层面说,无论是陈金刚还是亚泰队,未来阶段只要自己“保重”,日子并不会太难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