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四大家族与三大亨谁厉害】四大家族后人聚首上海 透露家族秘密
上海三大亨里,杜月笙最有实力。本事也最大。
黄金荣常年在法租界做巡捕督察长,可说是法租界最有实力的黑社会分子,手下聚集了大量门徒。
杜月笙起初是十六铺卖水果的小贩,也做些小混混抢劫诈骗的勾当,后加入青帮,又在青帮前辈介绍下投到黄金荣门下。杜月笙通过一系列事件,逐渐取得黄金荣的信任,地位不断上升,成为黄的重要助手和独挡一面的大将。
张啸林是杭州人,早年度过军事学校,和后来掌控浙江和上海的军阀有比较密切的联系。张啸林在青帮前辈季云卿的介绍下来到上海。
黄金荣和杜月笙在20年代的主要生意是鸦片和赌场,而经营鸦片需要和军阀和地方势力勾结,因此杜月笙拖张啸林入伙主要负责搞定上海本地军阀。
1925年前后,黄金荣因为戏子露兰春得罪了军阀卢永祥的公子卢小嘉,被卢永祥下属当时统治上海的军阀何丰林拘押,威信大跌,经杜月笙斡旋得救。从此三人座次易位。
1927年,杜月笙等人勾结蒋介石,在412政变中出了大力,获得嘉奖。从此上海大亨们介入到国民政治之中。但是三人表现各自不同,杜月笙努力洗白自己,向工商界政治界渗透。张啸林继续拘泥于贩毒赌博,而黄金荣已经无进取之意,守着自己的大世界舞台等产业。
杜月笙为人讲义气,有心计,仗义疏财,而且志向远大,有一定的爱国心。被称为“中国黑社会三百年来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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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夏天,一次偶然的机会,民国“四大家族”的后人聚首上海。 一个甲子前,蒋宋孔陈“四大家族”权倾一时;如今,蒋家凋零落寞,而宋家、孔家、陈家的后人,则十分低调地淡出了人们的视线。他们来自“四大家族”,却刻意回避“豪门”背景。
对于先人功过的种种争议,他们也坦然处之。时过境迁,这些家族的后人,如今对那些历史人物的回忆常常只是衣香鬓影;可喜的是,随着越来越多的档案资料浮出水面,神秘的历史正逐渐丰富与充实。
宋家——故纸堆中还原历史
“我感到非常荣幸今天能够来到上海,这座城市曾是我的家族生活的地方。尽管我的外祖父宋子文先生是海南人,但在上海,在他出生的这座大都市,他成为中国二十世纪很有能力的金融家和政治家之一。
我很感动,今天能有这么多全世界知名学者,在上海济济一堂,讨论宋子文先生。”2006年6月19日,身材高大的宋子文的外孙冯英祥用英语为“宋子文与战时中国”学术研讨会致开场白。
宋子文的9个外孙中只有冯英祥与兄弟冯英翰住在美国,他们的其他表兄弟住在香港和菲律宾,故而孙辈中,冯英祥与宋子文最为亲密,他从小跟外祖父宋子文生活,直至14岁。每逢放暑假,冯英祥有很多时间可以陪伴外祖父。
“我的外祖父宋子文在纽约的生活很简单,他吃的东西、用的车子都非常一般。外祖父的生活很有规律,喜欢早起,吃完早饭后他就直接去办公室。他很喜欢散步,通常午餐以后散步一小时,外祖父不多的娱乐方式是与他的朋友一起打扑克牌。
”
像普天下所有的外祖父疼爱外孙那样,宋子文非常疼爱冯英祥。让冯英祥印象深刻的是,10岁那年,有次他放学回家,感觉到有几个外国男孩一路尾随并盯着他的钱包,被吓坏了的冯英祥奔到公共电话亭打电话,刚好是外祖父宋子文接听。
“外祖父叫我不要动。5分钟之内,他就带着秘书开车匆匆赶来,他居然还带了一把枪,而且已经上了膛,准备来救我!为了保护我,他愿意做任何事情。”在讲述这段经历时,西装革履的冯英祥做了个手枪瞄准的手势,笑声爽朗,神态如同调皮小男孩。
1975年,冯英祥就读于宾州大学时,外祖父宋子文业已辞世,那时的冯英祥开始对外祖父的历史感兴趣。他攻读了政治学,“选择政治学也许是受外祖父的影响”。
目前,冯英祥在瑞士信贷银行从事管理,与父亲冯彦达一样,他选择的事业是与银行相关的理财投资规划。
他从未看重自己来自一个像宋家这样的家庭。“经过五六十年后,在美国的企业界,很少有人注意到我来自宋家,更重要的是要靠个人后天的努力。”
关于宋子文富可敌国的猜测曾经让这个家庭的后代备受压力。但在冯英祥看来,外祖父宋子文生前很沉默,没有跟任何人谈过关于财产的事情,他的遗产是一些美国股票,让所有的孩子平分。
冯英祥强调,与外界传言不同,外祖父宋子文和宋美龄的感情非常好,兄妹间有很多通信。“即便1949年以后外祖父宋子文在美国,蒋介石和宋美龄在台湾,他们晚年身体不好时,宋子文会积极帮他们找最好的医生和最好的药物,并把医生送到台湾让他们替蒋介石看病;宋美龄每次到纽约,哥哥宋子文也会替妹妹找当地最好的医生。
”身处异乡的宋子文生前仍然期盼叶落归根,“他很想回到自己的祖国,在纽约时也曾向很多美国政要询问是否有回到中国大陆的可能性,但最终未能如愿。”冯英祥喟叹。
就在今年6月18日,冯英祥带着儿子去了宋家故居,这是他第三次来上海,“我不能想像宋家居然曾有那么大的花园,我不能想像我的外祖父以前住那么大的房子,他后来在纽约住的房子大概是上海房子的五分之一都不到。”
“我常常鼓励我的两个儿子,让他们了解祖先过去所做过的事情,我希望他们对宋家历史多了解一些。
”冯英祥的两个儿子看来彬彬有礼,21岁的长子冯永康在美国欧柏林大学就读,18岁的小儿子冯永健在宾州大学就读。
孔家——乌衣巷口夕阳斜
自从宋美龄病逝后,孔令仪成了“蒋宋孔陈”四大家族中最为年长的长辈。孔令仪在美国的住宅坐落于纽约曼哈顿区最贵地段第五大道,与美国前总统肯尼迪夫人杰奎琳住在同一条街。
孔令仪的先生黄雄盛今年88岁,是东北人,老先生喜欢穿西装、打领带,待人处事很有分寸,头发整理得一丝不苟,写信时每个字都规规矩矩。以前是空军上校的黄雄盛先生曾在美国受训、开轰炸机,担任过蒋介石的英文秘书,年轻时当然很英俊健康,看得出来大小姐很喜欢他,他对孔令仪也很体贴,比如在令仪入座前他会很绅士地摆正座椅。
从1945年之后,孔令仪几乎都在美国生活。孔令仪是基督徒,不热衷社交,为人低调且遵守中国人固有的礼节。
孔令仪说父亲孔祥熙很喜欢吃面,她也曾提到小姨丈蒋介石。曾经有5年时间,在金陵女子附属中学读书的孔令仪跟蒋介石夫妇住在南京官邸,她觉得蒋介石很爱护她,北伐时蒋介石写了《告全国同胞书》,在孔令仪15岁生日时,蒋介石将《告全国同胞书》的原本送给孔令仪,并题了孔令仪的名字,现在还挂在孔令仪的书房里。
1967年,孔令仪88岁的父亲孔祥熙病逝于纽约;1973年,85岁的母亲宋霭龄病逝于纽约;1975年,小姨丈蒋介石去世;弟妹孔令侃、孔令伟、孔令杰也相继去世;2003年10月24日,孔令仪小姨宋美龄去世……
亲人们的相继去世无疑给孔令仪造成很大打击。
孔家现在就剩下孔令仪和外甥孔德基。孔令仪没有孩子,孔德基是孔令杰唯一的儿子,现在在美国得州。
陈家——豪门只在传说中
“蒋、宋、孔、陈,他们也是凡人,都有过错,如今功过均交由历史评说。他们的沉默里涵盖着无奈,他们的沉寂亦是对历史的交代。”陈立夫的三儿媳妇陈林颖曾平静地讲述昔日家族历史。
陈立夫有三子一女,长子陈泽安由台湾大学农学系毕业,由于陈果夫没有子嗣,陈泽安被过继给陈果夫,陈泽安后赴美国求学,成为普林斯顿大学的知名植物病理学家,如今80岁。次子陈泽宁由台湾大学电机系毕业后进入麻省理工学院学习,后在一家公司担任研发工作,如今已79岁。
女儿陈泽容16岁时就赴美学习音乐,如今也已72岁。陈林颖曾的先生陈泽宠是陈立夫最小的儿子,是普度大学航空工程系和工业设计系的双科硕士,毕业后在洛杉矶工作。
1950年,9岁的陈泽宠跟随父亲陈立夫赴美。当时的陈立夫已退出政坛,在美国新泽西经营一家养鸡场。“公公的鸡场开了好几年,被烧掉过两次,还遭遇鸡瘟。当时李敖质疑,陈立夫先生怎么可能打着领带去喂鸡?我先生跟李敖说,你实在不了解我的父亲,他相当注重礼仪,又常有人去农场拜访他,他总不能衣衫不整接待客人,所以他才经常打着领带做农活。的确,当时孔祥熙、宋子文等很多人都曾去看望他。
姐姐泽容订婚时,爸爸妈妈亲手用鸡蛋做了3个大蛋糕,招待了150多位客人。”陈林颖曾用“解甲归田”来形容公公陈立夫当时的状态。
在陈林颖曾看来,公公陈立夫晚年的生活简单而有规律:早晨5点起床,然后是写毛笔字、看书。他很保守,如果有10元钱,往往只做七八元钱的事情。他担任了台湾中国医药学院30年的董事长,为这所学校募款,一直做到过世……“公公组织了一个‘老人会’,原本80岁的老人才能入会,后来老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公公就将‘入会标准’降低到60岁。只要有走的老人,公公都亲自到殡仪馆去送行。”
夫人孙禄卿的离去显然对陈立夫的影响最大。“婆婆毕业于上海美专,喜欢理家,是标准的贤妻良母。他们夫妻的感情很好,公公常讲,‘爱其所好,敬其所异’。
”陈林颖曾说。
“我们一家都没有再从政。陈立夫先生没有明说不让后代从政,但他主张让孩子的兴趣自由发展。我先生回台湾时,蒋经国先生曾找过他,问他是否有兴趣为民航局服务,担任高级职务,我先生表示自己对环境不熟悉——实际上,陈家并非认为为官就是荣耀。”陈林颖曾说,先生陈泽宠从来不事张扬,“总是等他做到某个程度时,人家才发现他原来是陈家的儿子。”
陈家第三代孙辈目前共12人,分别在金融机构、医疗工程机构和高校任职,“他们都很杰出,都是哈佛、MIT、普度、斯坦福等名校毕业。”陈林颖曾说。陈林颖曾的长子陈绍诚今年27岁,次子陈绍仁今年25岁,兄弟俩在台湾念完高中后到父亲的母校普度大学学习工商管理。
去年7月,陈泽宠带妻儿到北京旅游,其间身感疼痛,8月初陈泽宠住院体检并接受肿瘤切除手术,术后病情恶化,最后不治身亡。先生陈泽宠的突然辞世,让54岁的陈林颖曾难掩忧伤,面对记者时甚至几次泪水盈眶。“我先生在我们家是全能的百科书,他本来想两年之后退休,现在却突然离去,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恍若一梦。”
陈林颖曾第一次见到宋美龄是在她的100岁生日宴会上,站在公公陈立夫身侧。看到两位老人相对,她顿时感觉历史扑面而来,那种感觉如此汹涌,无以形容。“现在我们跟孔、蒋、宋家还会偶尔联系,在不同的地方我们会碰到,那时我们会想——我们原来是有渊源的,我们都是历史的见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