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逢俊山水画欣赏 周逢俊山水花鸟画回乡汇报展研讨会
主持人刘继潮(安徽大学教授):各位领导、各位嘉宾,美术界、新闻界的朋友们,大家上午好!首先我代表安徽美术理论研究委员会,安徽省文艺评论家学会,对周逢俊先生的“梦回家山”山水花鸟画故乡汇报展,表示热烈的祝贺,祝展览圆满成功。
周逢俊同志是从我们安徽巢湖走出去的画家,周逢俊先生是自幼就非常酷爱美术,然后只身去到北京,在北京画院中国国家画院进修,一直打拼了将近20年,这个过程艰辛,我们一般人都不可想象的,但是他坚持下来了,他成功了。
他这次回家乡展览,应该讲是对养育他的家乡的一个厚报。周逢俊先生不属于学院派,但是他的艺术经过他自己的努力,已经得到一个相当高的层次,他在山水花鸟画方面都有非常好的建树,他是从传统做过来的,他的传统图式,特别是他的大山水图式我非常感兴趣。
现在,我们整个国家的政治文化生活都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现在对艺术的感悟和理解更加宽容,我们对传统的理解更加深刻,我们的艺术现在更加多元,在这种背景下,我们来看周逢俊先生的作品,我们将又会有什么样的感想。
所以我觉得今天的研讨会,我想大家会有话可谈的,有话要谈的,现在就请各位专家发言。
陈传席(中国人民大学教授):我首先祝贺周逢俊山水花鸟画故乡汇报展成功,肯定会成功,一开就会成功。周逢俊是安徽打出去的画家,而且在北京是很成功的一个画家,他在北京还开了个人的美术馆,我觉得这是对家乡增加的光彩,他的画也确实很好,要不好他也不敢跑到美术馆,博物馆来展出。
前几年,很长一段时间欧洲讨论,说这个艺术学院能不能培养出来画家的问题,发起人和大部分人的意见,艺术家不是培养出来的。艺术学院尽管也出来很多艺术家,但不是艺术学院培养出来的,这些人不在艺术学院,他也一样能画得很好。
但是认为艺术学院培养不出来艺术学家,这种人占上风,艺术不是培养出来的,它是天生的,是自己修炼出来的。这个我觉得周逢俊就是一个例子,他没有经过艺术学院的培养,基本上是自学出来的,自学出来这个画家能不能成功,还有几个最重要的因素,因为我现在在写一本论天才的书,这个天赋是相当重要的,你那个技法也对,用笔也对,构图也对,就是没有看头,对吧,他缺少那一股气。
这个画画跟写文章一样,这个文章有没有气决定你是不是成为作家,你能不能写文章,有气的那个,文章有气的,你愈看愈想看。绘画更是有气,我讲那些人有中央美院毕业,中国美院毕业的,到七、八十岁,八、九十岁了他就缺少那股气,他技法都到,布局他也懂,色彩他也懂,他没有那一股气,这个决定你画是有没有气,是决定你是否能够成为艺术家一个重要的基础,这个基础是天生的,但是后期也能改变和产生一点,就要多读书,后期,这是唯一的办法。
周逢俊他的画,他没有经过学院,很多学院的还画不过他,所以这个天生是非常重要,天生就那一股气,周逢俊也写诗,你不要看他不是学院派,他写的诗还经常可以读出来,这是他画画有生气的原因之一。
周逢俊的画,我们具体谈他的画,他的画那个技法很好,因为他这个画面怎么安排的,都是下过很多功夫的,如果要改变的话,以后还可以再生动一点,这个生动靠才情,你有这个才情就可以发挥出来。
傅爱国(巢湖学院副院长、教授):各位朋友大家好,我谈一下我个人对逢俊的感受,逢俊和我是老朋友了,2000年我给他写过一篇评论文章在美术杂志上发了,05年又叫我给他写一篇评论文章,在其他杂志上发的。
当时2000年写了一篇文章我更多的侧重于他绘画冷艳的风格,以冷艳这个格调来写的2005年的一篇文章更多侧重于深秀,2000年的时候他主攻山水,而且家乡的山水特别多,我写的时候当时把它分成三个阶段,在家乡谋生的阶段,就是(以意无盛)又适合他的性格,然后到黄山隐居半山寺当苦行僧,不让他在那儿画画,然后在王府井大街上在北京画院,寄居画店,在京飘一族里面那是真正的从最基层做起,他是能够忍受胯下辱,最后形成了一种画风。
那么2005年那一篇更多的侧重于他那几年读了很多书,我到北京看,大本的资治通鉴他读完了,他开始写诗,而且拜了文怀沙老先生作为关门弟子,他就是这方面这一系列深秀与他读书是有关的,我当时是从这个上面说的。
直到今天看,这几年从山水画上似乎没有太大的变法性的东西,但是花鸟画,我看很多徐渭的明清时候的那种人生境界。早期的花鸟都是有徐渭这个人生中艰辛苦辣,无奈,甚至哭诉的那种笔墨。
最近这两年看到山水画很润,生活也滋润,应该说这个时候他是在人生艺术走向成功的阶段了。所以我也是很看好他的。我对周逢俊写过这样一段话:自学画艺,自强不息,自开天地,自乐滔滔,人生过了大半截了,愤世嫉俗,胸有太多不平息,充满着阳刚气,现在又正为他所不屑的名流教授们,进行着无尽头的人生较量,和别人较量,也和自己较量,他一半谦和一半自负的外表难以掩饰他争强好斗的脾性。
实际上,逢俊在我的心目中,他做人,他从事艺术一直在较量中进行的,正是较量的过程中形成了他今天这样一种艺术水准。逢俊和许宏泉都是巢湖人的骄傲。我的个人愿望,逢俊更多地关心家乡的山山水水,谢谢大家。
章飚(安徽省美协名誉主席):今天我看了画展我感觉真正享受到了一次非常高雅的文化大餐,首先逢俊先生的作品让我感觉到以笔墨为主。作为逢俊先生的经历我也比较清楚,我是70年代初跟他认识,那个时候我们安徽美协在巢湖的银屏山举办了一次全省的版画创作研讨班,当时逢俊先生他是一个小青年,20岁左右,给我们买木刻版,帮我们搞一些后勤工作,那个时候是一个小青年,所以经过了这么多岁月,经过了这么多年的自学,经过自己的努力,应该讲在我们安徽青年画家中间,是一个比较取得很高成就的一个自学成才的一位画家,他的经历非常坎坷,原来是农民,自学中国画以后到黄山呆了很多年,搞一个画店,然后到北京去学习、进修,在北漂17年。
他曾经住过地下室,你想那种日子很难过,北京那个地方是政治文化中心,它是很多高人都在那儿,所以在北京那个地方要出头要取得成就非常不容易。所以从业务上看这么多年来他进步很快。
我感觉到他在学习中国传统方面是下了很大的功夫,那么从他的画上可以看到我们宋画那种气魄宏大,笔墨这一种大气魄,北方山水的气概,同时我们也领略到他生在我们江北,银屏也是一个很美丽的山区,他把我们安徽那种灵秀的山水揉在他的大作里面,所以他的画给人感觉到第一个就是传统的功力非常深刻,特别他的花鸟画里边吸收了徐渭、八大这些人的笔墨,他吃透了,所以他怀着对故乡这么一种热爱的心情,能画出这么多画来。
另外,我也知道他到北京从来不去参加很多现在大的活动,浪费很多时间,他主要的精力就在创作上面,所以才有今天我们这么宏大的巨构在这儿。作为一个中国画家,他在诗词上面的修养我认为达到了比较高的程度,在书法上面的修养也花了很大的苦功,作为一个中国画家应该讲是画书印诗四位一体,他在这个年龄段画家里面是比较突出的,所以这是非常不容易的。
刘廷龙(安徽省书画院院院长):很难得,他在北京画了这么多巨制大制,我以为你在北京忙于活动,没看到画这么大,没想到会画这么好,这也是让我感到很钦佩。逢俊先生像几个老师讲的那样不容易,他自身到北京,而且在北京那个舞台上面能这么静很难得,所以我看他的山水,有味道,特别在笔墨关系,这种递进当中非常巧,第二个用光上面我觉得逢俊最大一个特点,他不像画得很黑,特别是利用这种光源,把西画特色方法用进去非常好。
他在花鸟方面探索,特别画了一些有情趣的内容非常有意思,而且用笔也很好,这都是非常难得。唯一一点我给逢俊有一点小建议,就是在提款方面还要谨慎,你还要相信你自己,我相信你达到这种规模,像张主席讲了,特别是把现在的艺术惨进去,将来更好的前程,感谢你为我们安徽带来很好的文化精神大餐,谢谢。
王涛(安徽省画院名誉院长):有一句话:正是江南好时节,落叶时节有逢君,逢君逢君,现在是逢俊,很好的,这个展览确实还是不错,特别是大幅的山水,巨制很难画,处理目前这种状态相当好的,另外整个画路走的比较正,因为现在邪门歪道太多了,现在一个个都是大师,整个中国画界你到了北京这一忽悠一平方尺多少多少,那都是了不得。
安徽人实在是太朴实了,太实在了,但是有一点安徽人有一种不服输的尽头,在周逢俊的画面上,包括他个人奋斗道路我相信都有在画笔体现出来,一种愤世嫉俗,一种对不公正的对抗,这肯定是有。
我跟他接触并不多,所以这次是正儿八经看了展览,但是我觉得感觉还是很不错,像我们这块土地,像江淮土地出来的学子,不一样,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他这种感觉就像我们一样,我们也是这样在搞,搞到现在搞到老了还在画画,还在做学问,安徽画界说实话能在外面有一定声音很难的,有一定声音,别人能把我们当一回事更加难,他还搞了美术馆我后来看了一下挺好的。
而且这个山水画我们要在传统上最有东西可学的,人物是最难,所谓发展最快后来是人物画,因为人物它牵扯到为政治服务,有主题性创作,可以参加我们各种展览,很快出名。这山水花鸟,这个花鸟现在更加难,所以我觉得山水画上我们经常要回来,你这个题目也很好,梦回家山,说实在话,在北京我说画山水画这么多不容易。
如同练气功站桩,画画也要放松,太紧张了整个气都在上面,要在画案上如果把腿站稳的话,你就会感到很轻松,你整个都没在上面,所以你的颈椎、腰椎都有问题。我们还是浮在上面,我们要真正沉下来的时候,可能我们又会有一次飞跃,我觉得逢俊老弟也是这个问题,我们现在因为在学传统的时候,山水画传统的东西,借鉴过来以后我们还是二十一世纪的话,我们还有我们个人得感觉,还有我们的气,还有我们的情感,你强化一些这方面的东西可能在画上呈现另外一种面貌,整个来讲还是不错,学的路子很正,但是有些地方要注意。
总之,我们一方水土我们就是这方人,你的画上体现了我们安徽人那种朴实,那种实在,还有社会人生的看法,这很好,祝贺这个展览,你是自学成才的典范,谢谢。
陈祥明(安徽大学艺术系学院教授、安徽省美术理论研究会会长):周逢俊先生这个画展给我首先第一个感觉这个画比较大气,你看得出来这种大气来自于传统,你看构图,高远和深远那种构图,是典型的宋画北派山水构图,但同时它又有南派山水那种灵秀,大笔和密点结合的非常好,刚才我们陈老师说的大气,同时还韵,既有气有韵非常好,这是我第一感觉。
第二个我感觉到画的非常沉静,在当今这种浮躁的时代,画的很沉静不容易,从他构图、笔法,包括落款,当然你说款不能那样落都可以研究,但至少非常沉静,这种沉静表现出对传统的一种追求,表现画家应有的那种心境这是第二个点体会。
第三点体会:他这个画既有很大的画也有小的画,他注意到了人们的审美需求,,所以这两种画我觉得都不错,在传统当中有自己的体会体验,又把它写到这个画中去,我觉得这一点这个是非常不容易的。
最后一点我想一个建议,因为周逢俊的大山水画很好,小的东西画得也不错,我觉得将来可以把安徽的一些山水再画一些,有点系统性更好一些。我的意思是,他的画到了很高的层次,将来可以在系统性上更加强一些,我就这么一个建议,总之这些画我觉得是非常好的画,谢谢。
许宏泉(北京边缘杂志社主编);首先祝贺逢俊兄的展览圆满成功,他一直在北京,他所有奋斗的生活轨迹一直是我的一个榜样,而且在北京这么多年他也一直非常关照我,我们经常在一起切磋。
他很勤奋,又有很多经验,或者有很多感召我的地方。他的绘画里面首先吸取了整个皖南山水的营养和新安画派的这种养分,后来到了北方的时候他无形中受到了宋人绘画的吸引或者对宋人绘画感兴趣一点。他的笔墨功夫,包括才情,对自然的造化的观察都到了一定的高度,但是我更希望他能够把思想更解放一点,这种较劲的东西减少一点,就是到了年龄越来越大以后放弃了不要较劲,我要对什么,无论宋元也好,学院派也好都无所谓,都尝试过了,然后你怎么画怎么好,就完全是一种自由的。
说这个话的时候,因为他在前面走,我实际也给自己设定这样一个,当做一个目标再来走,我可能没有像他这样的迈进,我可能还要怎么说,投入更大的精力或者再扎实一点,然后反而我现在太放松也不行,我像他前面再收一点,他现在收住了怎么放就是我的榜样,所以我才这么说,谢谢大家。
王永敬(安徽省美术理论研究会秘书长):我因为也画山水,所以我很注意到北京去的周逢俊,他应该说所有到北京去这些画家当中坚持这么多年的比较有特色的一个,也应该是比较突出的一位。
这种突出我个人的理解就这么多并没有受其他的干扰,一直对笔墨的坚持应该是个关键,毕竟我们安徽的画家出去以后在外边我们说话的底气,中国画的笔墨安徽拉倒那个省心里面很有数,很有自信,中国画笔墨自信、文化自信也好,那都是没有问题。
这么多年我看他的画的感觉,这种坚持,笔墨的坚持是他成功的关键。我觉得他的画体现了时代对笔墨的把握,画面又大,花鸟大的好象有好几张,画这种树干和带鸟的。这么多年,修炼很成功,所以山水有很多大山水,大幅画那种气势比较宏大,这种笔墨方面思潮的东西带到合肥,会给我们产生很多思考,也会对我们有很多启迪,谢谢周逢俊先生。
陈明(中国艺术研究院艺术学博士后):非常荣幸参加这次研讨,我与周逢俊老师在北京已经认识好几年了,为他所取得的艺术成就感到由衷地高兴。在我看来,周先生的艺术语言和风格首先体现在他的大幅山水巨制上,我曾经把他的笔墨语言归纳为四点:刚、韧、重、活。
刚和韧是作为用笔来说的,这两位一体,他的用笔非常刚,落笔从不拖泥带水,落笔比较爽利,刚劲,韧是指他的用笔有韧劲,有韵味,他的墨很重,常常在画中通过墨的浓淡干湿造成晕光般的效果。
他的笔墨的运用在实际创作中十分灵活,这就使其作品尺幅虽大,但不沉闷僵化。他的笔墨语言构成他艺术风格的特点,可以归纳为秀、润、清、野,我特别看重他绘画当中的清气,因为像这样的大画往往会让人感到浊厚,很难透出清气,但在他的作品中却可常见。
在这个整个绘画作品创作当中,他画中还透露出的一种野气,野气是我们很多绘画当中很难看到的一种有别于学院绘画当中的一种气韵。
在黄休复《益州名画记》中,将画分为四品:逸神妙能,而最高的品格就是逸品。我认为,构成逸品的一大元素就是野气。另外我觉得周先生绘画作品能够走向逸品这个最高品格的一个重要原因,就在于其诗词歌赋上的功底。
他的诗词我也看过一些,我觉得可以分为三个部分,一部分是怀念家乡的,这一部分很多;第二部分就是感悟人生的诗作;还有一部分诗作表达出忧国忧民的情怀。他在诗词当中很少有无病呻吟的东西,都实实在在的,有感而发的东西比较多。
虽然他没有经过学院,但是他却具备一个文人画家所必备的基本品质。邓椿《画继》当中说:“画者,文之极也”,所以说,一个画家首先是具备有很高文学修养的文学家,但现在从事传统绘画的创作中者当中,很少有我们传统文人所必备的诗词的修养和文学的修养,而这在周先生绘画艺术中却能清晰地感觉到。
他的绘画还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个先贤庄子所说的“技而近乎道”这样的一个命题。在庄子看来,技巧实际上是一个手段,其目的指向精神层面,也就是所谓道的层面,我觉得周先生的绘画创作在精神上明显有这样一种取向。尽管我们还不能完全断定他的绘画在未来的面貌,但是我坚信周逢俊先生的艺术必定有一个新的发展阶段。
李健锋(安徽省美术理论研究会理事):只能讲一点浮光掠影的印象,第一点,我长期观察我们安徽合肥这个地方美术发展,有一点担忧,为什么呢?安徽的文化积淀那么深厚,但至少从太平天国以来这一百多年时间,安徽本地文化很凋零,很多方面都有具体的表现,就美术来讲的话有一个很简单的事实,实际上在目前国内一些大的文化中心区域里边的话,美术的研究创作确确实实无论怎么样,高品位的东西集中在一些研究机构和院校里面,画院里面,但是我们安徽的美术活动到现在为止主题的支撑力量仍然是社会上的群众性的这种艺术活动。
我觉得在周逢俊身上表现的是一种通过他山水画的技艺,他诗词技艺,书法技艺的话能够提升整个生命境界,我不了解他个人整个经历,通过他技艺的话来使他整个生命境界得到提升。
我看了他的画主要是对他大幅山水画,我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感觉到。周逢俊的画画的尺幅很大,画的山体也很高峻,很浑厚,但是他不是要把你压倒,把你征服或者说让你夸他好,实际上看了他的东西以后很简单,非常想走到里面去,想走进去。实际说,他在重建我们古典山水画,刚才很多人讲到了,宋元绘画有可望可行可居可游这样一种境界,这样一种境界的话也不是空的,不是那么说写实写生就能够很简单解释。
实际上,周逢俊的画让我们感觉到有一种种安顿我们整个身心,有一种精神还乡的这样一个感觉,他把你拉进去。他的山水也好,花鸟也好,摆在中国美协的会员里(这种比较有时候很无聊,但是我也只能这样讲,)可能会很靠前,但是如果和他的诗词摆在中华诗词协会学员里面位置的话,他的诗词应该更要强,很多的大腕,很多的号称诗歌大颚,我的大学同学也有不断的获奖的人,跟他的诗词比较起来顺口溜,他的诗也好,词也好确实是真正当行的东西,但是我想提醒一点,虽然讲诗书画印合一,或者集美,但是才情、诗意要体现,但是写诗和画画的话还是有相应的一个距离。
我更希望周逢俊的诗能够像我们有一些前辈一样,成为一流的大画家。
董曙光(前巢湖国画院院长):实际上70年代,逢俊的作品就已经有马远、夏圭的东西在里面。前一段时间我在巢湖看到他几幅早期的作品,也是宋人的东西比较多,所以从他的作品里面可以看出来,他关注宋人的画很早就开始关注了。
逢俊在继承宋人画派的这种作品更深刻,表现得更丰富,而且就是说运用得更广泛。许多研究宋画的人,特别是北派山水的人,作品老是给人感觉到比较呆板,比较死板,但逢俊从这里面进去以后,还是能够很生动地表达了山水意境。
他吸收了北派山水画的表现方式,他很重视这个笔墨的生动性,所以从现在的山水里面,既有北派的东西,又有南派的山水东西。逢俊在这里面等左右逢源,能够走得比较自由,比较畅快,比较丰富,也比较生动,也比较成功。
吴雪(安徽省文联副主席、党委书记、省书协副主席):我就感觉这个屋子里面始终有一种温暖的感觉,逢俊带着梦想家乡确实是回来了,体现了一种浓浓的乡情。刚才说到我们之所以办这个展览,那么多领导参与,那么多美术界的老师专家和朋友来参与,表达一种我们安徽对在外地的,我们安徽的画家是非常关注的,非常欢迎的。
也极力的想为大家提供一个很好的交流平台,展示的平台。当然从我们本省的画家也从我们在外的画家,很多艺术当中汲取营养相互借鉴,既展示我们各位在外的艺术创作的成果,同时也给家乡提供很好的借鉴,我想这就是这次展览它的意义所在。
所以再一次祝展览成功,逢俊的各种展览都搞过了,这个时候恐怕要归于平和,平和最难,什么时候平和了,什么时候就自由了,我们祝逢俊的艺术越来越平和,越来越自由。也感谢各位领导各位专家今天冒着小雨来参加这个展览,确确实实非常成功。
周逢俊(著名山水画家):今天很感动,已经都下午了,应该说都到吃饭的时候,我也不讲多,只有感谢,人生很坎坷,也很沧桑,但是我还是很幸运,很小吃苦一直走到现在,从乡下然后到城里然后再到北京,都有很多朋友给我支持,所以我说一个人生就像在一个舞台上竞争,竞技,后面一定要有拉拉队,不管什么时候拉拉队都给你欢呼,你跌倒了有人讲爬起来,你成功了大家说你很棒,这一切对我来说都是一个动力。
我非常感谢,感谢我们家乡的父老乡亲,有那么多领导在百忙中还过来。大名鼎鼎的程传席老师都这么忙,他现在行程很多,还要到外地出差,真是在百忙中抽出时间来,真的让我感动。我们院长,王院长,还有诸位,特别是这一次我们吴书记还有班苓秘书长,还有张主席,诸位好多都是我新认识的朋友,非常感谢,新老朋友欢聚在一堂都是为我捧场,心里非常感谢,再次的感谢。
主持人刘继潮:今天的研讨会还很紧凑,大家谈了非常好的意见我最后占用大家一点时间,也做一个简短的发言。第一我觉得我看中周逢俊,他这个自学这个路子,我们应该知道现在从事画画的人特别多,但是从自学真正走到这个层次是相当艰难的,自学绘画能取得成功,确实是相当艰难,他跟学院派相比有很多的劣势,但是话又说回来了,他跟学院派相比他有自己的优势,周先生在这方面把握的非常好,他现在在北京有自己的美术馆,我想了一下安徽老一辈画家有美术馆,个人有美术馆的现在几乎没有。
作为一个自学画家能够在北京有自己的美术馆,这说明他在艺术上,同时在市场这两个方面取得了成功。这一点不容易,第二点我看中他的,我对他的,特别是山水画,花鸟画我不讲了,特别是他的山水画,山水画跟花鸟画,我不是看中他的笔墨,因为人家谈笔墨谈的太多了,他笔墨确实完整玩的很好,很舒服,也很生动,我最看中是他的山水画,他的山水画是借宋代大山大水这样的图式,他蕴元明清的笔墨,就这两者结合起来以后出现了他这样一个图式,我觉得这是非常难得的。
我认为周先生在这方面已经做了很好的探索,应该讲更加自信,不要受流行画派的影响,不要受写生对你的干扰。
要把自己心中的山水,然后通过自己的情感更多的传达出来,呈现出来。当然这个在当今市场经济繁华的情况下,北京主义的影响下我们画家确实要沉下心来,刚才王涛讲了气都在上面,没有气沉丹田这里面有一个沉的问题,我们作为画家我们作为公民,我们一定要把自己的气沉下来,要静下来,黄宾鸿一再强调静才能定,有了静然后有了定你这个艺术就会上一个层次,当然在中国后面的创作当中我们还有一个加强自己全面修养知识结构等等方面,逢俊先生正直壮年盛年,我们相信他如果能够在后期加强自己的全面修养,对不对,我相信他的艺术会再上一个层次,祝他的展览圆满成功,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