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世杰—第二个可怜的马加爵
说的不好听点。也许那个时候的你,不知道还会做什么事出来。人被逼到某个程度,人性是什么?
现在呢,我们,这些监狱之外的人,这些还活着的人,如果认定了曾世杰是那个必须被杀之而后快的人,那么我们是不是也很像当时的那个曾世杰,那么我们是不是也将亲手去制造,亲眼去目睹另外一个缺少宽容的悲剧?
让我们理智一点讨论这个问题。
对于小偷,偷车偷钱偷手机,甚至入室盗窃伤害人命,我们要说“人被逼到某个程度,人性是什么?也许那个时候的你,不知道还会做什么事出来。”,
我们要宽容他们,要宽容他们在压力下做出的无耻勾当,我们不能追究他们的责任,甚至不能谩骂,因为我们“不能亲手去制造,亲眼去目睹另外一个缺少宽容的悲剧”。
对于砍手党,我们要说“人被逼到某个程度,人性是什么?也许那个时候的你,不知道还会做什么事出来。”,
我们要宽容他们,要宽容他们在压力下做出的无耻勾当,我们不能追究他们的责任,甚至不能谩骂,因为我们“不能亲手去制造,亲眼去目睹另外一个缺少宽容的悲剧”。
对于人贩子,拐卖妇女贩卖婴儿,我们要说“人被逼到某个程度,人性是什么?也许那个时候的你,不知道还会做什么事出来。”,
我们要宽容他们,要宽容他们在压力下做出的无耻勾当,我们不能追究他们的责任,甚至不能谩骂,因为我们“不能亲手去制造,亲眼去目睹另外一个缺少宽容的悲剧”。
对于流氓混混黑社会,我们要说“人被逼到某个程度,人性是什么?也许那个时候的你,不知道还会做什么事出来。”,
我们要宽容他们,要宽容他们在压力下做出的无耻勾当,我们不能追究他们的责任,甚至不能谩骂,因为我们“不能亲手去制造,亲眼去目睹另外一个缺少宽容的悲剧”。
对于南平血案的变态凶手,我们要说“人被逼到某个程度,人性是什么?也许那个时候的你,不知道还会做什么事出来。”,
我们要宽容他们,要宽容他在压力下杀害了手无寸铁的无辜孩子,我们不能追究他的责任,甚至不能谩骂,因为我们“不能亲手去制造,亲眼去目睹另外一个缺少宽容的悲剧”。
对于曾同学,我们要说“人被逼到某个程度,人性是什么?也许那个时候的你,不知道还会做什么事出来。”,
我们要宽容他们,要宽容他在压力下杀害了路人少女,我们不能追究他的责任,甚至不能谩骂,因为我们“不能亲手去制造,亲眼去目睹另外一个缺少宽容的悲剧”。
那我们还能做什么?法律还能做什么?我们只能默默哀悼丢失的手机钱财,只能默默哀悼被砍掉的手掌,只能默默哀悼被贩卖的婴儿,只能默默哀悼死在凶手屠刀之下的孩子和花季少女,千万记住啊,再多的苦痛都不能对凶手“口诛笔伐”,因为有人会说,“悲剧的发生一定有它的前因后果,没有哪个人生下来就是恶人的。
”他们还会教育我们,“死亡并不是悼念死亡的好方式。”他们还会说,原谅凶手吧,“毕竟他也曾经是我们中间读书的一员,而如今却要用一生去交换这个永远无法挽回的错误!”
我只想问一句,谁来给受害人一个机会?难道原谅凶手宽容凶手就是悼念死者的最好方式?
请你去问问死者家属他们同意不同意?如果受害人在天有灵,他们会不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