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土匪姚大榜 一个湘西土匪的真实传奇人生
听到梅花叫狗娃,我就兴奋。 梅花的手在我的脑壳上一摸,我就更加兴奋。 我一兴奋,就把梅花抱到草窝里,狠狠地干,边干边叫梅花。 梅花。 我说,梅花。 狗娃。 梅花说嗯,狗娃。 梅花在草窝窝里激情难抑地叫唤着,狗娃,狗娃。
梅花叫我狗娃的时候,草窝窝里的每一片草叶和空气都充满了幸福。幸福的感觉是潮湿的,早春的阳光从屁股后头懒洋洋照射过来,我看见梅花在我的影子里鲜活无比,鲜红水嫩的嘴巴不停地张合着,偶尔有露珠在鹅黄的草叶上晶莹地滚动。
听到叫声,那条叫狗娃的跛脚狗好几次都跑过来,冲它的主人摇尾巴,或者左突右蹿,或者前扑后退,大跳跛脚的舞。 慢慢地,跛脚狗来得少了。 跛脚狗趴在路口上晒太阳,打瞌睡,听到叫声,偶尔也会抬起脑壳朝这边张望。
到后来,跛脚狗连脑壳都懒得抬了,对叫声充耳不闻。它知道,主人现在叫的不是它,现在它的名字不是叫狗娃,而是叫死狗。 死狗并不死。 “汪汪——” 死狗突然狂叫着,箭一般向竹林里射过去。
叫声消失了。 梅花从草窝窝里爬起来,很响地骂了一句:“死狗。” 跛脚狗闻声从竹林里蹿出来,跑到梅花的身边摇头摆尾,很亲昵地哼哼着,就像当初听到梅花叫狗娃那样。梅花抬腿一脚,就把它踢了个大跟斗。
“真是条死狗。” 看到梅花踢狗骂狗,我就笑。我没有理由不笑。两个偷情的男女,胆子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听到狗叫早就吓得丢了魂。 慌乱中,梅花穿了我的裤子。 “笑什么?” 梅花正在气头上,冲我低声吼。
我指了指下面,没有说话。 梅花低头一看,顿时怒气全消了。 我们蹲在草窝窝里嘻嘻哈哈地笑。 只是交换裤子时,我又狠狠地干了一回。 隔墙有耳,隔着竹林也有。 我赶着羊刚从竹林里出来,就被王寡妇喊住了。
“狗娃。”王寡妇又喊,“狗娃。” “二嫂,喊谁呢?”我装着不知道,问她,“谁是狗娃?” 王寡妇背着一竹篓蓝靛草,扭着屁股追了上来。“还跟二嫂装哪门子糊涂,刚才二嫂都听到了。”王寡妇说,“嘻嘻,大哥的女人还真是你的老相好梅花哩。
” “二嫂,刚才竹林里躲着偷听的是你?” “这种破事,二嫂才不会躲着偷听呢。” “那你在竹林里干什么?” “我在竹林里扯蓝靛草,听到响声怪怪的,想过来看个究竟,没想到惊动了狗娃。
”王寡妇说,“狗娃,不是说你,我是说大嫂家的那条跛脚狗,听到动静后它就扑了过来,还好,这狗跟我照过面,有几分熟,见到是我它就不叫了。” “那你怎么还不走?” “你们在干那破事,我能走吗?”王寡妇一脸委屈,“我只能蹲在那一动不动,腿都蹲麻了,盼星星盼月亮,你们总算完事了,我等梅花走远了,这才敢出来。
” “二嫂,这种事情回去可别跟人乱说。” “二嫂知道,可是——” 王寡妇盯着我,面有难色。 “可是什么?” “可是二嫂的嘴巴浅得很哩,总是藏不住话。
”王寡妇嘻嘻哈哈地冲我浪笑说,“除非今天晚上你用东西把二嫂的嘴巴堵上了。” 这之前,王寡妇只知道我叫狗娃,大嫂家的跛脚狗也叫狗娃,所以逼我干完那事后,只是要我过来看看,心里根本没有底。
现在王寡妇心里有底了,说起话来也就毫无顾忌了,而且话中有话。 对于一个土匪来说,要堵住一个人的嘴巴,让他不说话也很容易。办法无外乎是两种,一是嘴含银,二是闭嘴,也就是杀人灭口。
王寡妇是二哥李世雄的女人,我当然不能让她闭嘴,只能往她的嘴里塞东西。 “二嫂,你要多少钱?”我问。 “要钱干什么,你二嫂从来不缺钱花。再说,这鬼地方就是有钱,也没处花撒。” “那你要什么?”我明知故问。
王寡妇四下里瞧瞧,见没有什么人,这才咬着我的耳朵扑哧一笑:“晚上来二嫂那,到时二嫂告诉你想要什么。” 然后与我擦身而过,扭着两片肥屁股走到前面去了,哼着有点荤的调子。 大红棉被扑鼻香, 青青软席水波样。
被盖郎来郎盖姐, 席垫姐来姐垫郎。 王寡妇哼着荤调子走出很远了,还不忘回过头来喊我一声:“三弟,记着哪,别忘了哟。”那意思傻子都能听得出来,王寡妇是在刻意提醒我,晚上一定要去她家,否则她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了。
我愣在那里,感觉自己像只给人捏了脖子的鸭。 这个女人想要什么,我当然知道。晚上一见面,我就把她往床上摁,然后往死里干。因为这个女人有我和梅花的把柄,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几乎成了跑堂的店小二,随传随到,次数一多,还真的把这个女人的肚子弄大了。然而,我整天在两个女人的身上忙碌的时候,罗锅山和李世雄他们也在山下跟共军杀得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