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群的私生活丑闻 保姆揭秘叶群与丈夫林彪的私生活
林彪的主要住所有三:毛家湾、苏州的别墅和大会堂。春天他喜欢住在苏州,江南的春天最叫人神往,有时一直在那里度过冬天。秋天天高气爽,北京有别处难以比拟的神韵,他们通常住在毛家湾。夏天天气炎热时,他和其他首脑人物一样,从自己的官邸搬到大会堂住上两三个月。
林彪通常住浙江厅。那是一间长方形的大厅,面积不亚于一个篮球场。两架高大的屏风宁立在门的前端。屏风上绣着孔雀展翅的图案和放大了的毛泽东诗词“满江红”的手迹。大厅的整面墙壁都被墨绿色的金丝绒帷幕掩住了,大红的沙发显示著王室自在的高贵和故意装点的热烈,每天的情景都是这样:工作人员进进出出,轻重不同的说话声,缓急各异的电铃声、自制的咳嗽和风格不同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
各种华贵的吊灯和壁灯照射着这个密封而高贵的世界。
那是一个多么喧闹的环境!林彪要过滤从五湖四海汇集来的消息,他必须和所有的贵族交换意见,他不得不随时理顺关系以便保卫自己的安全并力求取得更大的利益。纠缠与和解,冲突与松弛,倾斜与平衡,上层的勾心斗角与平民的生死温饱,从瞬息万变的世界风云到花样翻新的鸡毛蒜皮丑闻逸事,都在这里发生。
常言说:侯门深似海。这个海整天都浪花翻腾。不然的话,那些车队的司机、厨房的师傅、分管各种事务的秘书和管理员,不会整天都那么忙忙碌碌。
可是,处于中心地位的林彪却总是显得异常寂寞,甚至可以说是太寂寞了。他不仅将秘书放在办公室的帷幕后边,连自己妻子的休息室也安排在很远的地方,他诚心是要避开喧闹,独自欣赏安静在云水翻腾的海洋里,他就像紧贴着海底的巨石有时,帷幕轻轻抖动一下,人们可以瞥见他的银灰色便装和光秃秃的头顶,可马上就消失了。
林彪慢条斯理地踱出来,如同可遇而不可求的神灵,倏忽一闪就不见了,他怕光、怕风、怕水、怕剧烈的声音,怕骤变的温度,怕人多,怕疲劳,怕罗嗦,怕很多常人不怕的东西,尽管这个无往不胜的战争之神并不喜欢那些不得要领的助手,也不轻易麻烦他们。他不喜欢热闹,有人说是性格,有人说战争留给他太多的毛病--有些毛病已经渗透到心理和神经之中,一般的医疗方法对其已无际于事。
林彪的生活的主要内容是沉思,在无声、无光、无色彩的氛围里,他几个小时几个小时地静默着,如老僧入定,似老叟承蝉。连向来深居简出,话语不多的铁腕首领邓小平,也不止一次赞扬过他:我佩服林彪的沉思和寡言。
是的,所有形式的沉思都是林彪所喜爱的,坐着,站着,不时地走动着,自言自语着,咀嚼着炒熟的黄豆,偶尔划一根火柴,黄昏时到院子里的小道上,下雨天在厚重的窗帘后……每天他都那样坐五六个小时,上午三个,下午少则两个,多则三个,只有在无风的黄昏,他才到院子里走一会,光线强烈时绝对不行,即使睡觉,在梦中,他也不会停止思考,他有时突然从床上爬起来,叫秘书记录梦中思考的结果,这些结果和白天形成的文字往往丝毫不差,为了防止过错,他立下规矩:所有他批阅的电报和文件,一律押三个小时后再发。
林彪最不能忍受的是别人突然打乱他的思路。突然的干扰能使他产生一种情绪反射。他一生最不能控制的就是这种情绪,连他的妻子叶群都是说不清那种情绪是什么。这种情绪不经常发生,但是一旦发生,就会显示两个非同寻常的症状:一是心悸流汗,二是大小便失禁。
这时,战争之神什么都是不能做,不仅不能看书、叫汇报,连吃饭都是有困难。只能卧床休息,绝对的卧床休息。轻微的流汗只需要躺下休息一会儿,重时要休息四五天,一切恢复以后,他才能继续那种生活。
林彪没黑无白地考虑他的问题,在阴暗的屋子里制定大大小小的军事和政治方案。他介入政治生活的方式,通常是听秘书讲文件并由秘书代他在文件上画圈,他表示同意时,就抡起胳膊在面前划一个圈子,秘书就在文件上划一个同样的记号。如果有话要说,就由秘书记录。他不同意时,就说“不予答复”,或者做一个压下去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