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特立的故事 徐特立读书的故事

2018-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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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徐特立出生在1877年.青年时期,他就酷爱读书,认为读书可以"明人生之理,明社会之理".18岁时,为了谋生,他在做医生还是当塾师之间选择了后者,从此开始了"一生都教书"的道路.然而,他白天教学生读书,晚上自己还要去拜先生学本领,因为"自己明理了",才能"把所明之理教给学生".徐特立的故事 徐特立读书的故事徐特立读书时很讲究方法,积累了一套自学经验.20岁的时候,他准备读八股文,参加那时候的科举考试.有一次,他步行80里路,跑到

徐特立出生在1877年。青年时期,他就酷爱读书,认为读书可以“明人生之理,明社会之理”。18岁时,为了谋生,他在做医生还是当塾师之间选择了后者,从此开始了“一生都教书”的道路。然而,他白天教学生读书,晚上自己还要去拜先生学本领,因为“自己明理了”,才能“把所明之理教给学生”。

徐特立的故事 徐特立读书的故事

徐特立读书时很讲究方法,积累了一套自学经验。20岁的时候,他准备读八股文,参加那时候的科举考试。有一次,他步行80里路,跑到长沙城里,拜访有名的陈云峰先生,想请陈举人看看自己的八股习作写得怎样。老举人看过他的八股文,下了一个评语:尚有“一隙之明”。接着问他:为什么不读书,而要读八股?陈举人耐心地告诉徐特立:明清科举考试制度所规定的八股文形式死板,是束缚人们思想、维护封建统治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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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之后,徐特立又去拜访陈云峰,陈举人这次送给他一把扇子,并在扇面上题写了一段话:“读书贵有师,尤贵有书。乡村无师又无书,但书即师耳。张之洞《书目答问》即买书之门径,《輶轩语》即读书门径,得此二书,终生受用不尽。”徐特立非常高兴,马上跑到书铺买了《书目答问》和《輶轩语》带回家,当做自学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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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他再也不做八股文了,而把“读书贵有师,尤贵有书”牢记在心。后来回忆往事时,徐特立很有感触地说:“我一生知道读书的方法,就得益于那位举人先生。”。

张之洞的《书目答问》

作 者:清·张之洞 撰

成书年代:清末

整 理 者:国学网

分 类:国学宝典·史部·目录

发布时间:2012年7月

内容提要

《书目答问》系指导治学门径的举要目录,五卷,清张之洞著。张之洞(1837~1909),字孝达,号香涛,晚号抱冰,直隶南皮人,同治进士,为后期洋务派代表人物之一。其任四川学政时,委托缪荃孙为成都尊经书院学生开列阅读书目,遂成《书目答问》一书,初刊于光绪二年(1876)。

此书驭繁就简,慎择约取,选录了历代流传至今的重要典籍二千二百馀种,在传统的经、史、子、集四部分类之外,另设丛书、别录两部,是对传统分类法的突破。其中,《四库全书》所未收者占十之三四,重要书目下作按语,附有初学读本,方便读者略识门径。张之洞在给王懿荣的书札中谈及此书说:“其去取分类,即偶加注记,颇有深意,即是无数语言,非仅止开一书单也。”

《书目答问》问世后很快就风行海内,数次印行,并且出现了多种翻刻本。李元度说,当时的读书人家中几乎是“家置一编”;陈垣晚年回忆,自己之所以对四书五经之外的学问产生兴趣,便得力于《书目答问》;胡适于1923年应清华学校学生之请开列《实在的最低限度的书目》,《书目答问》列在首位。

其时正值西学东渐的风潮,中国传统学术即将发生转型,张之洞欲力挽狂澜,别寻出路,主张“旧学为体,新学为用”,属于“清流”一派。其《书目答问》在很大程度上成功地导引、规范了中国传统知识分子群体在传统知识世界轰毁前夜的读书生活和思想塑造,使得以传统经学为主体构筑起的学术世界,在晚清仍然相对稳固地运行着它的轨迹,从而也使得《书目答问》在社会性与学术性这两方面达成了完美的一致。

该书最早于光绪二年(1876)在四川成都大字写刻初印,光绪三年(1877)原刻本经作者勘定,增补二十馀处,于是有了原刻初印本和后印改定本的区别。以后五十年间各地翻刻重印大率不出这两个版本。光绪五年(1879)在贵阳刊印的王秉恩校刻本,即据后印改定本校正凡二百八十馀处。光绪二十三年(1897)河北莲池书院刊印的卢靖《慎始基斋丛书》本,则据原刻初印本重刊,校补七十馀条。

此外还有张振佩眉批的光绪二十三年新化三味堂校刊本,江人度的《书目答问笺补》,叶德辉的《书目答问斠补》等。1931年南京国学图书馆排印出版了范希曾《书目答问补正》,补录图书一千二百种左右,还补足或纠正了《答问》漏略或讹误的书名、卷数、作者姓氏、刻书年代近百处,大大提高了原著的学术参考价值。《补正》有1963年中华书局出版的柴德赓校本和1983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徐鹏校本

本书目录

卷一 经部

卷二 史部

卷三 子部

卷四 集部

卷五 丛书目

张之洞的《輶轩语》

《輶轩语》一书琭已鲜为人知,然而,在100多年前的清未时期,却曾风行一时。

《輶轩语》为近代著名教育活动家,——张之洞所撰,同《书目答问》一书号称“姊妹篇”。光绪元年(1875),张之洞督学四川,此书是为诸生,学懂“举业”而作,分“语行”,“语学”,“语文”三篇,先行后文,重在讲读书治学之方法。其书名之所以叫“輶轩语”,是“取扬子云书輶轩使者绝代语释之义”。

《书目答问》是讲治学门径的,此书在体例上有创见之处在于,除传统的“四部”外,增加了“丛书”和“别录”两目。而在《輶轩语》中就已有“读子宜买丛书”一节,至于“别录”的内容,更是多所涉及。《輶轩语》各章节中所举的书目,加起来的话,当不下几百种,这可以是说后来所写《书目答问》的一个“雏型”。

如果说《书目答问》是“目”,那么《輶轩语》可以说是“纲”。《輶轩语》专讲治学方法,对于今天的文史工作者来说,仍不无借鉴之处。概括起来,有如下几方面:

(1)注重根柢之学

文字、音韵、训诂,即传统的“小学”,本是经学的附庸,后独立为专门的学问。古人把“小学”作为通经学的必备功夫,即使今天,它仍然是以古文献为阅读和研究对象的文史工作者的基本功之一。《輶轩语》中有几个章节分别为:“解经宜先识字”,“读经宜正音读”、“读经宜明训诂”,认为这些是“根柢之学”。

“下笔宜用今字,而读古书必识古字;诗文宜用今韵,而读古书必识古韵;语言笔札可用今义,而解古书必用古义。”“形声不审,训诂不明,岂知经典为何话耶?”还向诸生具体指示掌握“根柢之学”的门径及有关书目。

在文字方面,必须识小篆,通《说文》、熟《尔雅》。对同类书的优劣亦有品评,“毛谟《说文检字》、黎永椿《说文通检》颇便初学,黎书较胜。”关于字形、音、义三者之间的关系,亦有精辟的概括,“识古篆之形,晓古语之声,方能得古字之义。大率字类定于形,字义生于声,知篆形则可觉今音之非,知古音则可订今形之误,故形声为识字之本。

”在音韵方面,由于“近世一淆于方音,一误于俗师”,而读古书曰句读离合,文义所系,尤宜讲明音读.”那么,这里就存在一个‘音读’的标准和规范问题.关于这一问题,作者指出:‘稚正可据者,有唐陆德明《经典释文》一书。

其中皆采集魏晋南北朝诸家,音释不同者并存之,各本经文不同者校出之。此可听学者自视家法,择善而从,总不出此书之外,即可谓有本之学。”“反切”是音韵学中的重要内容,针对当时不少人“以反切为微妙难穷之事”的情况,在深入浅出地介绍了反切的原理及方法之后,指出“反切之义不过如此,法甚简,理甚浅,妇孺可晓.

”不过,作者说“反切者,所以教不识字之童子也.”恐伯即使在古时也未必如此简单.在训诂方面,着重阐述了所谓“训诂回忌”:“望文生义”,“向壁虚造”,“卤莽灭裂”、“自欺欺人”。

又说:“总之,解经要诀,若能以一字解一字,不添一虚字,而文从字顺者,必合;若须添数虚字,补缀斡旋方能成语者,定非。”这实际是训沽上所谓“增字解经”之忌

(2)为学忌分门户

《輶轩语》中有“为学忌分门户”一节:“近代学人大率两途:好读书者宗汉学,讲治心者宗宋学,逐末忘源,遂相诟病,大为恶习。夫圣人之道,读书治心谊无偏废,理取相资,诋琪求胜,为通孺。甚者,或言必许、郑:或自命程、朱,夷考其行,则号为汉学者,不免为贪鄙邪刻之徙,号为宋学者,徙便其庸劣巧诈之计。

是则无论汉宋,虽学奚为?要之,学以躬行实践为主,汉、宋两学皆期于有品,有用.使行谊不修,莅官无用,楚固失矣,齐亦未为得也。

若夫欺世自欺之人,为汉儒之奴隶,而实不能通其义;为宋儒之佞臣,而并未尝读其书,尤为大谬,无足深事矣。(原注,经典义理,舍文字训诂,何从知之,此事恐难析离。)”这里对于历史上的汉、宋两学的“门户之见”作了深刻的剖析。

学术上的“门户之见”,古已有之,至今仍有其“遗风”,100多年前的张之洞已有见于此,在今天,已处于知识“爆炸”、更新,各学科互相渗透交融的时代,必须摒弃“门户之见”的陈腐观念,是毋庸讳言的。

(3)厚今薄古,“今胜于古”

两千多年来,中国的旧学界中,确有一种崇古的空气,言必称唐虞三代,尧舜禹、汤文武,周公孔子。然而,对这种“厚古薄今”的风气,也有人反其道而行之,如宋代的郑樵就已有“详今略古,注重近代”的目录学主张.张之洞在《书目答问》中,也继承并发扬了这一思想.

如,《史部·地理外记》注云;“古略今详者,录今人书”,《子部·天文算法》注云:“推步须凭实测,地理须凭目验,此两家之书,皆今胜于古”,在书后所附《国朝著述家姓名略》下注云:“大抵证实之学,今胜于古”。在《书目答问》所收录的2200多种书目中,清人的著述更是居于首位。

在其“姊妹篇”——《輶轩语》中,也处处贯穿这“今胜于古”的思想。在“宜读国朝(清)人经学书”,“读国朝人文集有实用,胜于古集”等专门章节中,阐说尤详、自不待语。还有散见于其它章节的,如:“国朝江藩有《汉学师承记》,当着”,“阮元《经籍纂诂》,王念孙《广雅疏证》为训诂最要之书,”“国朝万斯同《历代年表》、沈炳震《廿一史图谱》、李兆洛、纪元编《历代地理今释》、王鸣盛《十七史商榷》,赵翼《廿二史笞记》,钱大昕《廿二史考异》,皆读史者不可少之书”,“国朝人丛书率皆精好,二孙(星衍、冯翼),二卢(见曾、文绍),孔继涵,毕沅,黄丕烈,钱熙祚诸家尤胜”。

在“读书宜有门径”一节中,则更是多以清人之著述,作为各门学问之“门径”。

如:“《四库提要》为读群书之门径,《汉学师承记》为治经学之门径,《小学考》为治“小学”之门径,《历代帝王年表》与诗史之门径,《古今伪书考》为读诸子之门径,《说诗阵语》、《历代赋话》等为初学诗赋之门径,等等。不一而足。

在《輶轩语》一书中,所反映的张之洞的早期治学思想,除上述而外,还有“读书宜有别择,尤宜求善本”,“读书贵博贵精尤贵通”等,限于篇幅,这里就不作赘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