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未都妻子 马未都:男人打老婆个别是找茬 多数是走投无路
马未都:所以这个社会被金钱给调整的所有的人的心理是扭曲的,这种事我觉得日后可能会越来越多,我们现在碰见的事都是越来越多的事,你比如像那种投毒的,投毒我说我年轻的时候听的都是服毒自杀的,等我到这岁数听见都是投毒的,而且是定向投毒。
李艾:你知道今天我看见一个新闻,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发生的,说两个幼儿园为了抢生源,另外一个幼儿园比如说叫三的幼儿园,就往那酸奶里头放毒药给二的幼儿园里头的小孩喝了,就为了这么抢生源,结果那边有两个小孩死了。
窦文涛:死了?
李艾:死了。
窦文涛:那得判死刑。
李艾:这个然后今天反正出来的新闻,就为了抢生源而已,然后为了让对方那个名誉扫地所以往牛奶里投毒,让那边的那个幼儿园死小孩,这样生源不就跑他们那去了吗,就为了这样理由就可以投毒,你想人命感觉是多么的不值钱,就是已经被钱给弄的人都已经不是人了。
马未都:对,这就是把钱看得太重了,因为这种事情不是说这些年才发生,历史上也有,在那个竞争惨烈的时候,好多超市有好多食品品牌的竞争的时候就下过对方的毒。
马未都:中国教育强调培养孩子嫉妒心 很可怕
窦文涛:其实我现在觉得这是不是一种大脑不发达的表现?就是愚昧,就比如说你往幼儿园下毒,包括中国很多食品卫生的这个事,比如说往那个三聚氰氨里加牛奶那个,你觉得这些人他是不是欠缺一个对后果的考虑能力,你像咱们你干这件事,不是说你该不该干,你就是想投毒你不得想后果吗?这个你受得了吗?你当得起这后果吗?
马未都:尤其你觉得一个人的地位提高的时候,比如那个大学生研究生马上就应该说彻底改变了人生的,有一个贫穷的孩子变成一个名牌大学的研究生,未来的生活都会很好,然后就为一个让我们觉得对不值的一件事他去下毒,那么他就真的是没有后果感,没有后面这事。
李艾:就好多人分析比如说像大学生给室友投毒这种事,他其实可能很多时候并没打算致死他,他只是想比如说惩罚他一下,或者是什么。
马未都:就是我们在整个教育体系中非常强调的一件事是在培养孩子的嫉妒心。
李艾:对,这个可怕。
马未都:这个可怕,从幼儿园开始一直到什么,他排序,我记得我们小时候最重的一件事就是插红旗。
李艾:贴红花。
马未都:什么在你名字下头插好多小红旗,你干了什么好事的,道德上插一小红旗,然后这人就干一个坏好事,就是不该干的,比如说这东西本来挺干净的,大家给弄脏了,然后老师一来赶紧扫,这种假事。
窦文涛:弄得我偷自己父母五分钱交老师收,在马路上捡的,弄一小红旗。
马未都:这种排序你比如说就我们的学生能,就是这班里有40个学生,他做成一排到40,那么40的那人绝对不会嫉妒老大,40那人只嫉妒39,39就嫉妒38的,就培养你的这种嫉妒心。
李艾:还有就是家长总是说隔壁家孩子,谁老王家孩子,人家的孩子我们从小到大都有一个敌人就叫人家孩子,人家家那孩子谁谁谁怎么样怎么样。
马未都:所以我们民族就这些年,我觉得就越来越厉害的就是我们民族的所谓的自尊心演化成一种嫉妒心,就很多人他不是自尊心就是嫉妒在同学之间,在同事之间,同级之间,你一个单位,同级之间,互相之间都是防着,就是嫉妒心,你稍微工作好一点马上就有人给你穿小鞋,马上折磨你,你又说不出道不出的,就演化成恶性最终就。
窦文涛:见不得别人好。
马未都:对。
窦文涛:而且现在杂志上老说什么乃至90后,其实咱们都不太了解,比如说你知道什么叫物质女孩吗?就是爱物质。
李艾:就是指拿着物质来做目标。
窦文涛:其实某种程度上马先生他们就是老一代的爱物质,恋物癖,但是你看,他说他对他老婆好,就是说给他老婆的礼物都卡地亚、宝格丽,然后送给他老婆保时捷,你知道他老婆感觉幸福在网上自己晒就是我老公送给我好,我老公对我好,给我这么一个保时捷,全世界东西,爱东西这个。
李艾:其实是这样的,我以前不是有一句特别经典的话吗,什么我只愿意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意在自行车后笑,后来就是我也跟一些搞心理学的这些朋友聊天,他说人到最后都是要在宝马里笑的,就说白了就是我既要精神也要物质,当你只有一样的时候你都会对另外一样有无限多的渴求和渴望,然后觉得缺了那样生命就不完整,那你说物质女孩很可能就是她从来就没有得到过丰富的物质,那当她有物质她就觉得这是件很幸福的事情,但她一旦这方面满足的,比如说她包也有了,车也有了,房子也有的时候她就希望得到关爱,希望得到真正的爱,温暖。
马未都:今天的那个参考上有那么一段,就是美国做了一个市场调查,就是钱能不能给人幸福感,最终的结论是钱可以给人幸福感,而且找不着它的边缘在哪,就说跨过哪个边缘就没有幸福感了,不会,而且他认为钱越多,幸福感会越强,这是全世界民族的一个共性,关键是我们今天这个幸福感在钱的这个地方的时候,它跟貌似跟物质有关,就是说我这个有钱就有幸福,然后把这个幸福感不是说很自然的施舍或者说自然的流露出来,而是变成一种强加于人的东西,就是我有钱,我怎么着就怎么着了,所以这种状态就导致的所有有钱的人认为他有一种附加的社会权利,这种权利就导致出现极端,你比如他这种最后就为孩子能够动刀,虽然年轻归年轻,20几岁,但是这杀人能够突破这个界限,这一刀捅下去就是所有的界限都可以改掉,就没有边了。
窦文涛:你是不是现在平常你接触的有钱的多,你觉得是不是有那特狂妄,狂躁的感觉?
马未都:我们都是岁数太大了,有钱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