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容纪念馆 沙画、AR互动、触摸屏......邹容纪念馆亮点多多
展厅中央就是邹容的半身雕像,由上海油雕院青年雕塑家林森创作。后方背景则是他的著作《革命军》,两旁展示的是书中的一些重要语录。黑白两种色调的对比象征了邹容的《革命军》是当时黑暗时代的一丝曙光,有着非同一般的跨时代意义。
如此黑暗的社会环境使得邹容从小便以抗清志士郑成功、维新义士谭嗣同为榜样,他尤其推崇反清复明的少年英雄夏完淳,深受夏完淳的爱国精神与英雄业绩的鼓舞,甚至立下誓言“仁义所在,虽粉身碎骨不计”。
(连环画及互动游戏展项前)
墙面上的这组连环画描绘了1903年邹容与张继和陈独秀等几个留日学生一起戏辱大清驻日学监姚昱的场景。当时清政府派驻日本的留日陆军学生监督姚昱道德败坏,勾引留日学生监督钱某的小老婆。邹容等几个留学生拿着剪刀闯进姚文甫的住所,一见面先打了他几个耳光。
随后张继抱住了学监的腰部,邹容揪住了他的头,陈独秀趁机剪掉了他的辫子。对于大清朝的官员而言,这是对他最大的侮辱。这件事引起清、日两国朝野的震动,在清廷和日本方面的双重压力下,邹容被迫离日回国。
互动游戏取材于剪辫子的故事,在现场,大家可以比试比试,看看谁 “剪辫子”更加厉害。
邹容回国后,继续投身于爱国运动中,并将在日本求学时所写的书稿编成《革命军》。
(沙画)
沙画的表现形式,讲述邹容积极参与张园集会演说,与著名的民主革命家、思想家章太炎在上海一见如故,约为莫逆之交,并请章太炎为《革命军》一书作序的故事。
邹容将先前留学日本时所著的书稿编写成《革命军》一书,并请章太炎修改,章太炎看完之后赞叹不已,将《革命军》称之为“义师先声”,当即提笔作序。由柳亚子等筹集经费之后,由上海大同书局发行,这是上海最早出版宣传革命的单行本书籍了。
(触摸屏前)
在这里展出了一些不同时期、不同版本的《革命军》的封面。这本书当时风行于海内外,对华人社会的革命思潮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观者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在触摸屏上查看各时期各种版本的《革命军》书影。
邹容的《革命军》全书约为2万字,分为七章,分别论述了革命之原因、革命之教育、革命必先去奴隶之根性、革命独立之大义等等。这本书被视为是中国民主革命的号角,号召人们为驱逐“外来之恶魔”,为争取民族独立而战。
邹容在书中提出了建立“中华共和国”,以及25条政纲,如“中华共和国为自由独立之国”,“男女一律平等,无上下贵贱之分”,它为中国民主革命运动提供了有力的理论武器。
(铜字)
一旁的立体铜字都是从《革命军》中摘录的一些重要语录。
1903年5月开始《苏报》开始不断刊登宣传革命的文章:5月27日邹容的《革命军·自序》发表后,随即6月10日章士钊的《介绍》、《读》二文在苏报上发表。当时保皇党人在上海《新闻报》发表《革命驳议》一文,主张维新,反对革命;于是6月12日,《苏报》发表了章太炎、邹容、柳亚子、蔡元培合写的《驳》,对该文进行了反击与驳斥。
他们在与维新派的论战中提出:革命是要流血的,革命者宁愿流血的,这种激进的言论最终引发了“苏报案”。
苏报案发生后,章太炎与邹容被暂拘于巡捕房,当额外公堂审讯时,又被转移到会审公廨的监狱,也就是今天的提篮桥监狱。在狱中,两人经常写诗互相勉励对方,并秘密地把这些诗流传出去,先后刊登在了一些革命报刊上。为了反抗狱卒的虐待,章太炎还曾绝食抗争,并与邹容共同写成《绝命词》,互相慰藉,生死与共:平生御寇御风志,近死之心不复阳。
愿力能生千猛士,补牢未必恨亡羊。1905年4月3日,邹容不幸因肺炎死于狱中,终年仅20岁。
(油画)
墙上的这幅油画展示的正是当时邹容与章太炎在狱中作诗互勉、坚持抗争的场景。由著名画家魏景山创作。
(AR互动前)
互动装置还原了邹容和章太炎被关押在提篮桥监狱时的三个场景。有兴趣的观众可以拿起手中不同形状的书签,插入屏幕下方的卡槽,走近邹容和章太炎的身边,近距离体验一下,他们在监狱中的生活。
邹容在狱中因病去世,这个刚刚崭露头角的年轻人就这样过早地退出了中国革命的舞台,令人唏嘘不已。但邹容的故事并未随着他的离世而就此结束。
邹容死后,他的好友刘三不顾当时清政府对革命党人的迫害,仗义相助,暗地里将邹容遗体收敛起来,运回华泾,安葬于黄叶楼旁。实际上,现在所处的纪念馆前身就是刘三的故居,而一旁正是安葬邹容的墓地。自此,刘三的这一仗义之举被广为传颂,“江南刘三”的大名也尽人皆知。于右任先生曾作诗“威丹死后谁收葬,难得刘三作主人”,著名诗人龚自珍也曾为此写下“刘三今义士,愧杀读书人”的诗句,由衷赞扬了刘三的气节与品格。
(刘三照片)
刘三名钟,字季平,又自称“江南刘三”,上海华泾人。
(邹容墓旧影)
“风雨巴山遗恨远,至今人念大将军。”这是著名革命家、教育家吴玉章先生为纪念邹容而写下的诗句。相信邹容这个名字和他的事迹、他的精神会被越来越多的人知晓并且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