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亚军丈夫 吴亚军离婚丈夫分走220亿

继雅天妮(0789)、米兰站(1150)之后,再有上市公司“夫妻档”股东爆出离婚消息,这是在王石婚变之后的又一重磅新闻。内地十大地产商之一的龙湖地产(0960),董事长吴亚军与丈夫蔡奎原本共同持有公司逾70%权益,但有关股份已于今年8月初一分为二,两人分别持股45.4%及30.2%。离婚后,蔡奎分走约220亿元资产。

吴亚军离婚事件的直接影响是中国女首富易角碧桂园(2007)副主席杨惠妍以47亿美元的身家晋升为新科中国女首富。

吴亚军离婚股权一拆二

最早爆出此次离婚事件的是香港《信报》。龙湖地产公关发言人回应该报查询时承认,吴亚军与蔡奎已经以和平、友好的方式解除婚姻关系,吴亚军仍然为最大股东,市场忧虑一旦蔡奎沽货会触发债务违约事件,但这次股权变动不会引发违约问题。

据胡润此前发布的《2012胡润女富豪榜》及《2012胡润全球白手起家女富豪榜》,吴亚军以380亿元的财富成为全球白手起家的女首富,同时也是中国女首富。

龙湖地产公关发言人表示,自上市时起,吴亚军和蔡奎的股权一直分属两个信托持有,且蔡奎从未在公司担任职务,故此事不涉及股权变动,亦对公司运营没有影响。而作为大股东,两人已就未来继续保持一致行动、维护公司权益达成共识。其他细节为私人事宜,公司不便评论。

香港联交所披露权益显示,吴亚军与蔡奎原本共同持有龙湖地产75.6%股权,相当于约39 亿股,以龙湖地产11月20日的743.63亿元市值计,两人持股市值分别为319.76亿元及215.65亿元。

资料显示,两人的持股在8月6日分别降至45.4%及30.2%。9月18日,吴亚军拿出2.6亿股,以每股11.88元以先旧后新的方式在市场配股集资,令其持股量一度降至40.33%,目前吴亚军的持股量已回升至43.18%。

吴亚军暂管蔡奎持股保控制权

资料显示,吴亚军与蔡奎目前透过Charm Talent 及Silverland Assets 各自持有龙湖地产股份,两人持股量在配股后降至71.97%。

据消息人士透露,为免龙湖地产的大批股份落在第三方手上,蔡奎已签署协议书,让吴亚军暂时掌管该28%股权。

目前,继吴亚军及蔡奎之后,九仓(0004)主席吴光正则私人持有约5%股权,成为龙湖地产的第三大股东。

这场预谋已久的私人离婚,因及早引入了家族信托,而与公司做了完美的隔离。吴亚军的离婚,为中国家族企业处理同类事件树立了一个样本。

对龙湖地产股价影响有限

市场人士普遍认为,龙湖地产的股权变动对股价影响有限;然而,蔡奎会否出售龙湖地产股份则惹来投资者忧虑,这样除了会触发龙湖地产的债务及贷款违约问题外,也将动摇吴亚军的大股东地位。据了解,龙湖地产早前发债的条款规定,吴亚军与蔡奎的持股量必须超过70%,否则便触发违约。

券商巴克莱资本对这次股权变动反应正面,认为对龙湖地产股价影响有限。

巴克莱资本发表研究报告称,对龙湖地产的投资看法维持完好,并维持其“增持”的投资评级,予目标价14.3港元。报告提到,上述股权改变不会影响公司日常运作以及吴氏作为主席的控制权,不过,其前夫蔡奎将持有的30.2%股份作全部或部分配售的可能性的确存在,这将对龙湖股价造成短期波动;而除非有关交易规模不正常,否则公司股价下行空间有限。

资深港股分析人士梁伟沛表示,此事对龙湖地产的股价短期内会有一定的负面影响,不过由于龙湖地产在香港市场也算是一只比较优质的内地房地产股票,长期不会受到太大影响。对于有价值的公司来说,离婚这件事和公司的生产经营没有任何必然联系。

在二级市场上,今年9月下旬后,龙湖地产的股价明显开始走强,11月19日到达近期高位15.00港元,收盘时报14.30港元,涨幅为3.03%。截至19日收盘,龙湖地产报13.70港元,跌幅为4.20%,成交额为1.78亿港元。

公司控制权不会旁落

广东经天律师事务所的郑名伟表示,一般情况下,上市公司高管离婚肯定会对公司造成负面影响,甚至造成控制权旁落、出现股权纠纷等。龙湖地产的情况比较特殊并且少见,吴亚军和蔡奎在离婚前双方就共同持有超过70%的股权,离婚后吴亚军依然持有逾40%的股权,而一般来说,上市公司的股东持股超过30%就能获得控制权。

他认为,从目前已经披露的情况看,如果吴亚军和蔡奎的确是和平解除了婚姻关系,不存在感情等其他可能引起双方争斗的因素,那么吴亚军手头超过40%的股权应该足以让公司稳定发展,不会出现很大问题。

假设不是“和平、友好”分手的话,可能会造成两个结果:一是双方争夺股权造成股价上涨;二是公司的经营发展受到不利影响造成股价下跌。不过,郑名伟提到,目前看来吴亚军大股东的地位稳定,公司控制权发生变动的可能性非常小。

郑名伟认为,对于上市公司来说,控股权是一个很关键的因素。公司“夫妻档”离婚会对公司的长期发展造成影响,例如疯狂英语创始人李阳、真功夫董事长蔡达标。郑名伟表示,一般情况下,大股东持股可能就是20%到30%,离婚后双方平分股权,各持10%到15%,可能会让第二、第三大股东一跃成为控股股东,在这种情况下,对公司的经营是非常不利的。

对于市场忧虑蔡奎抛售股权一事,梁伟沛表示,既然吴亚军和蔡奎双方都是成年人,蔡奎肯定不会一下子将手头的股权全部抛售。他认为,最有可能的情况是,蔡奎将一部分股票卖回给吴亚军,再在一到两年的时间内将另外的股票分批减持或配售。

专家把脉

中国富豪的离婚经济学迷雾

周俊生

离婚总是伴随着家庭财产的重新洗牌,这对富豪来说,离婚则意味着巨额财产的分割,也就迫使像吴亚军这样的女富豪必须步步为营,缜密算计,以至衍生出一门离婚经济学。

中国内地女首富、在香港上市的内地房地产公司龙湖地产主席吴亚军与其丈夫蔡奎离婚一事,近日成为财经媒体的重大话题。消息一经传出,由于市场担心蔡奎可能会抛售股票,顿时引起龙湖地产股价大跌。

尽管已有投资银行出具分析报告,声称吴亚军不会因离婚而丧失对龙湖地产的控股地位,但是市场显然对此心有疑虑,前昨两日(11月20日、21日),龙湖地产股价分别下跌4.2%和2.92%。

市场的这种担心,并不是多余的。目前,全球股市表现都十分脆弱,投资者面对这种公司股权的变化,犹如惊弓之鸟,他们之所以对龙湖地产表现出不信任,从其根源来看,主要在于这家公司对于吴亚军离婚之事在信息披露上的朦胧、迟滞。

龙湖地产在3年前IPO时,其招股书披露了这家公司复杂的股权结构,吴亚军夫妇已经通过境外BVI和两个分别由吴蔡两人担任成立人的家族信托间接持有公司约90%的股权,保证了其绝对控股权,吴蔡两人在龙湖地产中的资产,已通过信托架构作出了妥善安排。

但是,今天市场得知的信息是,吴亚军和蔡奎早已感情不合,在IPO前设置的这种复杂的股权结构很可能是吴亚军为了防止婚变后股权旁落设置的“防火墙”。

在现代法治社会,离婚总是伴随着家庭财产的重新洗牌,这对财富寡少的普通人来说似乎问题不大,但对富豪来说,离婚则意味着巨额财产的分割,这就迫使像吴亚军这样的女富豪必须步步为营,缜密算计,以至衍生出一门离婚经济学。

夫妻离婚本是同一片屋檐下的私事,但是对于已经成为上市公司的家族企业来说,其实这个企业已经是公众公司,富豪的婚姻变故已经牵涉到了投资者的利益,因此,投资者有权知道这起离婚案的来龙去脉。

有迹象显示,吴亚军与蔡奎最迟已于今年8月解除婚姻关系,因为在此之前,两人的持股合并公布,而在此之后,两人的持股份额已经分开公布。但是,龙湖地产公司对此却没有提供足够的信息披露,公司发言人只是在媒体日前追问时才作出了正面回应,而对于媒体更多的追踪,公司则以私人事宜公司不便评论为由,拒绝透露更多细节。

但是,我们在评判吴亚军与蔡奎离婚这件事的时候,离婚的时间节点显然是不可忽视的。如果两人在IPO时即已分居,那么当时发布的招股书就有可能存在虚假陈述,或者隐瞒了主要控制人婚变后财产分割可能导致公司股权发生变化等重大信息。

如果吴蔡两人是像公司发言人所说在今年正式离婚,那么也在客观上表明,他们为了谋取公司上市的巨大利益,隐瞒了离婚事宜,直到其股票锁定期满后才公开真相,而他们这3年的隐忍则换来了公司上市后的财富巨幅增值,当两人笑着完成“平和分手”的时候,投资者已经为他们的这种欺瞒行为买下了一份沉重的单。

吴亚军和蔡奎的离婚经济学玩得炉火纯青,投资者却成了被愚弄的对象,这就难怪他们在知晓真相后要“用脚投票”。

这起家族企业上市公司富豪的离婚案,虽然发生在香港股市,但是对于内地的A股市场也富有警醒意义。在A股市场上,家族企业成为上市公司已经越来越多,尤其是在中小板和创业板市场上,每一个家族企业的董事长等高管都掌握着大量股权,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当然都是婚姻稳定、生活和谐,但是当财富像爆米花般膨胀以后,富豪们的婚姻出现变故也已经不是新鲜事。

但是,目前A股市场在市场信息披露方面对家族企业掌门人的婚姻变化却没有严格的要求,当富豪们玩转起离婚经济学的手法时,投资者却不得不面对一片信息迷雾,这对于投资者的投资安全性显然是一个严重的隐患。

尽管家族企业的富豪因为控股权在握而对企业有绝对支配权,但公司一旦上市,投资者就有权对公司事宜提出主张,这种主张包括了解大股东个人的婚姻状况。

当然,婚姻确实属于个人私事,社会允许富豪拥有自己的隐私,但是,当这种隐私与已经上市成为公众公司的企业整体利益联系在一起的时候,个人的隐私权就必须服从公司整体利益的要求。

投资者要求了解富豪的婚姻状况,不是为了听一段八卦新闻,而是为了对自己的投资作出准确的判断。

在这个方面,家族企业的富豪们必须让渡出自己在这方面的隐私权,这也正是他们将家族企业推上资本市场必须付出的代价之一。

离婚失财的那些富豪

富豪们的婚姻关系变化由于牵扯到巨额财产的分割,轻则使得富豪身家缩水,重则影响到资本市场的股价波动。总之,大型企业尤其是上市公司高管的婚姻关系已经不仅仅是个私人问题,并早已超越了“家务事”范畴,有的还上升为关乎公司股东、广大投资人利益的敏感事件。

本报整理了部分内地富豪因离婚发生的财产分割或纠纷的例子。

袁金华,三一重工(600031,股吧)高级副总裁。袁金华的前妻王海燕因持有三一集团3%的股权进入2012年“新财富500富人榜”,市值约22亿元,她所持有的股权来自于2005年离婚时的财产分割。

杜双华,山东首富、日钢集团董事长。杜双华的离婚纠纷历时两年仍未见分晓,所涉及的500亿元财产金额堪称“史上最高”。目前离婚案仍处诉讼过程中,前妻宋雅红申请对500亿资产保全。

蔡达标,本土快餐企业真功夫由创始人。蔡达标离婚案引发的家族内斗不仅导致该公司上市计划搁浅,甚至在经营管理上也出现大幅滑坡。蔡达标前妻潘敏峰于2011年起诉主张分割蔡达标持有的真功夫一半股权,或折价补偿4.7亿元。

王微,土豆网创始人。王微的离婚财产诉讼造成的影响巨大。王微前妻杨蕾于2010年起诉主张土豆网部分股权,2011年6月双方达成和解,但杨蕾称外界所传700万元现金补偿并不确切。王微前妻杨蕾提起诉讼的时间恰好在土豆网赴美IPO之前,诉讼直接导致土豆网IPO搁浅,并错失了上市的最佳时机。晚于土豆网成立的优酷网在土豆诉讼期间上市,赢得了先机,并最后吞并了土豆网。

孙陶然,蓝色光标(300058,股吧)(300058)董事、北京拉卡拉网络技术有限公司主要创始人。2011年,其前妻胡凌华在分割财产中获得蓝色光标551万股,占总股本的4.59%,按当时股价计算,市值约1.67亿元。若胡凌华离婚后持股不动,蓝色光标经10转5股和10送10股后,股份已增至1653万股,按昨日收市价计算,市值约3.699亿元。

李东生,TCL集团董事长。2007年,其前妻洪艳芬获得2382万股股份,市值约1.3亿元。

赵炳贤,中证万融投资集团董事长。其前妻于2010年和2011年两次起诉离婚并分割财产,赵炳贤夫妇间接持有沃华医药(002107,股吧)等多家上市公司的巨额股份,财产总值约20亿元。

李阳,疯狂英语创始人。其前妻Kim2012年起诉离婚并分割23套房产及500万元个人资产。

邱建林,恒逸集团董事长。其前妻朱丹凤2012年4月获得邱建林持有的恒逸集团26.19%的股权,恒逸集团资产规模约200亿元。

王有治,硅宝科技(300019,股吧)总经理。其前妻杨丽玫于2011年12月分割得到硅宝科技940.5万股股份,市值约1.6亿元。

麻秀星,建研集团(002398,股吧)副总经理。其前夫林伟2010年5月分割得到建研集团306.095万股份,占总股本的2.55%,市值约7650万元。

陈利浩,远光软件(002063,股吧)(002063)董事长。其前妻胡滨2011年2月分得远光软件360万股,占总股本的1.39%,市值约9720万元。

李兆会,“山西首富”、海鑫钢铁掌门人。李兆会与车晓离婚,传车晓获得3亿元的巨额分手费。对此,车晓在微博作出回应,承认已经与李兆会和平分手,但否认拿了天价分手费,怒斥失实报道的同时,她还称赞前夫是个“非常优秀的年轻人”。

吴亚军:发家始于神秘的750万

回顾吴亚军的传奇富豪生涯,全从1988年扔掉“铁饭碗”而起。1964年的吴亚军是重庆合川人,出生于重庆一个普通家庭,小时候,她家住在一个类似四合院的大院里。1984年她毕业于西北工业大学航海工程专业,毕业后进入一家国营仪表厂做技术人员,一干便是4年,直到1988年进入建设部下属的《中国市容报》(后已停刊),当了6年记者,报道房地产行业新闻。

上世纪90年代初,吴亚军当时的丈夫蔡奎由重庆机场公司派驻深圳,正好赶上炒股大潮,他也开了个户赚了点钱,然后就下海开了个电脑公司,其实就是把电脑组装起来卖到内地。

蔡和吴于1992年结婚后回到重庆,开始做建材贸易。直到1994年,吴亚军借助报社平台,成立了重庆佳辰公司,正式“下海”经商。

重庆佳辰公司的注册资本为200万元,当时有四个股东,分别是中国市容报社、蔡奎、吴亚军的母亲和重庆亚泰公司,各出资50万元,分别持股25%,公司主要卖的是美国进口的建材。

据后来的龙湖地产招股书披露,1995年,这家公司的注册资本增至1000万元,其中吴亚军和蔡奎分别增加了480万元和270万元的投资,使得他们两人的持股比例达到了85%,中国市容报社的持股份额被大大稀释,几年后被两人全部收购。

创业短短一年时间,吴亚军和蔡奎就能够再拿出750万元的真金百银,这部分资金从何而来,着实蹊跷,也未见公开说明。

有媒体报道称,最早组建龙湖的时候,吴亚军的合作伙伴是另外三个女性朋友。因此,龙湖地产的老员工称龙湖地产为“四个女人组建的公司”。

1997年,龙湖地产出售首个开发的住房项目,售价每平米157美元,超越当时中国家庭平均收入的两倍。自此,吴亚军逐步将龙湖地产扩张到中国其他13个城市,2009年龙湖地产亦在香港上市,筹集10亿美元资金,成功令其身家飙升。

接触过吴亚军的人士表示,吴亚军并不是一个强势的女强人形象,相反,她非常温和,也非常细心。

虽然吴亚军从未接受采访,号称“三不人物”不签名、不上镜、不接受采访,但是流传的关于吴亚军注重细节的例子却不少。

对公司员工来说,吴亚军是一个大方的老板。据业内人士透露,龙湖地产的高薪在业内有口皆碑,“管理层都是百万以上年薪,配车配房。”有人的年薪一度接近千万。

吴亚军的女儿已经出国求学。在女儿出国前的一段时间里,吴亚军尽量减少出差,陪在女儿身边。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她女儿都不知道家里很有钱,过着普通人家小女孩的生活。

吴亚军曾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身为女性企业家,她对自己多重角色的排序是,首先做一个好的企业家,其次做一个好的母亲,再次做一个马马虎虎、过得去的老婆。“我老公肯定特后悔,他曾说你无论做什么我都支持,但他没想到这个承诺代价太大了。”

吴亚军曾经这样评价自己,“我觉得我作为老板、总经理是成功的,因为作为女人,那种感同身受的东西让我有太多冲劲把事情处理好。作为母亲,也是比较尽责的,教育孩子还是成功的。”

至于是不是尽到了妻子的责任,吴亚军当时的回答是:“老公可能心理不满意的,但他已经习惯了。”

中国女富豪背景大起底

中国白手起家的女富豪数量全球最多,那么,让我们来盘点一下她们的神秘发家史。

端宏斌

“唐僧老婆”陈丽华

从认识官员的小保姆开始

说起陈丽华可能知道的读者不多,但是说起她的丈夫,那可是家喻户晓,就是老版电视剧《西游记》里唐僧的扮演者迟重瑞。

陈丽华(身家176亿元)的发家史堪称是一个奇迹。据陈自己向媒体透露的情况,陈的第一桶金来自于香港炒房。杂志上的报道是这样的:“1982年,陈丽华移居香港,从事国际贸易、地产投资。陈丽华起家的第一桶金是在香港掘到的,那是20世纪80年代初,她用从事家具生意赚得的钱在比利华购置了12栋别墅,低价买进高价出手,几个回合下来,陈丽华积累了相当可观的创业资本。”

这篇报道很是自相矛盾,陈的第一桶金来自于炒房,一口气能炒12栋高级别墅,那么炒房的钱从哪里来的呢?如果是来自于家具贸易,做家具贸易的本钱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笔者从网上查到了另一个名叫“北京市民”的网友陈述的陈丽华发家史

陈丽华,北京人,没上过几年书,最初在位于北京西交民巷的电管局大院里做裁剪衣服和看管孩子的事,第一任丈夫是电管局一个老实巴交的职工。

1980年代初,她开始非法倒卖批文,被抓,还从东城检察院楼上跳下,后来不知用什么办法搞定了检察院,自己则到香港“接收遗产”去了,这是一笔不存在的遗产,当时有很多人用这种办法出境。

这些人为了能出去,便请香港的亲朋写一封假信,再请香港的律师开一份假证明,便纷纷走出国门“接收遗产”了,陈丽华就是这支队伍中的一员。

陈由于认识当时北京市一位副市长家里的小保姆,得以进入他家,并且还结识了其他一些官员。陈通过各种渠道得知一条信息:在北京的龙顺城中式家具厂里,保藏着大量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中抄家得来的珍贵明清紫檀、金丝楠和黄花梨木家具,除了少量的家具被退还之外,其它便算作“没主”的了!

换言之,只要把没主的家具变成自己的,立马就可以大发一笔横财。陈通过娴熟的关系运作,成功的将这批珍贵家具变成自己的,然后运到深圳,再到香港,顺利出手。这才是她真正的第一桶金。

后来,龙顺城中式家具厂的厂长却由于该厂工人的匿名举报被关进了监狱,之后坐了六年的班房,他当初是迫于某些人的威慑才打开了仓库的大门,可最后自己却成为了替罪羊。

在《西游记》里,众多女妖都想吃唐僧肉,可都没成功。而在现实中,1990年“唐僧”“嫁”给了比自己大十几岁的陈丽华。

“钢铁公主”陈宁宁

她的外祖父了不得

1971年出生的陈宁宁被称为“钢铁公主”,虽然论年纪比较轻,但是资产数量一点也不少,2012年福布斯中国富豪榜单,陈宁宁家族以119.7亿元排第40位。

陈宁宁于1994年获得美国纽约州立理工大学工商管理硕士学位后,进入美国一家金融集团任职基金经理。1995年,24岁的陈宁宁从纽约返回亚洲,与其母吕慧在香港成立嘉鑫控股集团。

嘉鑫控股注册资本为2250万美元,陈与其母各持股50%,主要从事矿产品的进出口贸易。至2003年9月,嘉鑫控股净资产已增至5.43亿美元。在矿业资源投资上,持有稀土高科(包钢稀土(600111,股吧)前身)12.14%股份,为第二大股东。

才24岁的小女孩,竟然可以出资成立一家注册资本为2250万美元的公司,且出资比例在50%,到底哪里来这么多钱?

公开资料显示,陈宁宁的外祖父叫吕东,吕东从1964年起一度出任冶金工业部部长,1977年复出后担任第三机械工业部(后改名为航空工业部)党组书记、部长,1982年又调任经委主持工作。而陈宁宁的父亲陈晓谷曾任机械工业部部长秘书。

陈才一直很低调,甚至连公司的合伙人都很难见到她。

“地产女王”杨惠妍

地王的女儿

杨惠妍广东顺德人,碧桂园创始人之一杨国强的女儿,1981年出生,毕业于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在《福布斯》亚洲版2007年中国富豪榜上,登上了中国首富的宝座。名列2012新财富500富人榜第9名。吴亚军离婚之后,杨惠妍以47亿美元身家晋升为中国女首富。

杨惠妍的丈夫毕业于清华大学,也有留美经历,2006年底,杨国强为杨惠妍在碧桂园大酒店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宴,据参与婚宴的某人士介绍,新郎的父亲是东北某省的副厅级干部,杨老板对女儿的这桩婚姻,“觉得非常有面子”,“觉得非常满意”。

碧桂园是由其现主席杨国强在上世纪90年代初创办的,杨国强出身包工头,为人低调,几乎不接受媒体采访,而碧桂园内部的股东结构属典型的家族企业,不少大股东跟杨国强有血缘或姻亲关系。

2006年胡润百富榜,碧桂园共有十位股东入选,其中6位都是来自顺德的杨姓人士。杨国强说,自己有三个女儿,并不会只将股权转让给其中一个,杨惠妍只不过是代表家族持有股份。

“温州富婆”胡洁

她的前夫是司机

周立波是上海的名人,名人的婚姻向来是大家八卦的好材料,特别是周立波。他的现任妻子叫胡洁,是一位温州商人,两人于2010年底结婚。

然而就在他们结婚的当天,一篇网帖却吸引了众多人的眼球。原来胡洁与原温州市长助理、温州市副市长杨秀珠有着“密切”的关系,胡的前夫就是巨贪杨秀珠的司机,在中国的官场上,官员的司机就是他的亲密助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胡洁的前夫叫杨胜华(德籍华人),他曾经任温州副市长杨秀珠的司机,而杨秀珠已经于2003年协同家人一起逃往美国,杨秀珠的贪污涉案金额高达2.5亿元。有网帖爆料说,胡洁嫁给周立波之前已经有过三任丈夫,杨胜华就是第三任丈夫。

胡洁创办的洁瓴不锈钢制品有限公司1996年创立之初的注册资金仅有50万元,但到了2000年(这一年胡杨两人结婚),胡洁突然又出资1581万元,使得该公司的注册资金达到了2666万元,胡占了60%的股份。

而根据检察机关查明,杨胜华涉嫌贪污、挪用公款的犯罪事实正好也发生在1999年至2003年之间。1999年至2003年间,杨胜华担任温州市现代城市建设发展有限公司和温州市现代市政基础设施有限公司这两家国有企业的董事长兼总经理。

杨案爆发后,司法机关追回了被杨胜华非法出让的高达2亿元的国有资产。有网友质疑,洁瓴实业有限公司增加的2000多万元注册资本与杨胜华贪污、挪用公款的钱财有联系。

甚至有人怀疑胡洁共同参与了杨胜华贪污、挪用公款行为,否则怎么可能一下子冒出2000多万元的巨款呢?不过这些事情已经没人能说得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