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燮韦编三绝 孔子为何老而好《易》 已达韦编三绝
“子不语怪力乱神”,“敬鬼神而远之”。至圣先师孔老夫子曾对神乎其神,玄而神秘,怪异未解的事情,尤其是鬼神观念,从来不说、不谈、不议,无交无往,敬而远之。因此,孔子早年对神秘,以人生假借于命运,命运操纵人生的玄秘之学《易》是不屑一顾地,甚至否定,排斥。但到了晚年却离奇的痴迷于《易》,“五十而好易”。 《史记》载,孔子读《易》至韦编三绝的程度。可见孔子的晚年又要焕发生机了。
马王堆出土的汉帛书《要》篇中也说“夫子老而好易,居则在席,行则在囊”。孔子曾一直对自己的学生强调不要和《易》有什么瓜葛,读之无益,还迷惑心智,乱了方寸,耽误了正经学业。孔子不仅这样时时规劝学生,自己也是身体力行,绝不沾染《易》。
这个我们完全可以理解甚至感同身受。初高中时,老师也是时时警醒:不要看那些言情,神魔,玄幻小说等,总之与正经学习无关的统统禁止接触,把话当耳旁风的,让我抓住,后果可想而知。但现在老师自身是否也像孔子那样身体力行,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孔子不学《易》的意念,在五十岁的时候,被打破了。这无疑于在当时的文艺圈掀起了惊涛骇浪之举。其他学派怎么认为,被人称之为圣人,坚守了五十年的诺言,说毁就毁了,还能不能有点谱。
当然,最悲催,最迷惑的还是跟随他多年的那帮学生。老师以前总是强调要远离,不要接触,甚至排斥《易》,现在倒好,老师自己却看得不亦乐乎。其中就有他的得意门生,孔门十哲之一,“受业身通”的子贡对老师的这一举动也是大惑不解。
子贡实在憋不住了,主动向孔子问道:老师你早年就一直给我们讲,这些神灵、卜筮都不是什么好事,都不值得相信,不值得尊敬,我对你说的话一直是言听计从,认为是非常正确的,而现在老了老了,你怎么喜好上《易》了,也相信卜筮这种事情了呢?史书记载,子贡曰:夫子他日教此弟子曰:“德行亡者,神灵之趋;知谋远者,卜筮之蘩,赐以此为然矣。
以此言取之,赐勉行之为也。
夫子何以老而处之乎?孔子对弟子的疑问并没有感到惊讶,圣人不愧是圣人,自有自己的解释之道。孔子解释道:“你说的没错,我是转而痴迷于《易》。虽然,我和那些史官都学《易》,但我们的出发点是不一样的,我学习的是其中所蕴含的道理,道理中所潜藏的德行,并不像那些史官们一味的用其占卜、预测,他们与我并不在同一境界上”马王堆出土的《要》曾记载:孔子曰:“《易》,我后其祝卜矣,我观其德义耳也。
幽赞而达乎数,明数而达乎德,有仁〔存〕者而义行之耳。
赞而不达于数,則其为之巫;数而不达于德,則其为之史。史巫之筮,乡之而未也,好之而非也。后世之士疑丘者,或以《易》乎!吾求其德而已,吾与史巫同途而殊归者也。”孔子的解释时时紧扣自己所宣传的思想,着实为自己的转变,提供了前所未有的理论依据,不仅解决了其弟子的疑问,同时也让后世之人恍然大悟,并解决了后人对孔子老而好《易》的疑惑。
人知天命后,对天命,玄学、神学、神秘之物,越是有种深信不疑的思维。早年的朗朗乾坤,周天之物,光天化日之下,何谈神秘之感。但到晚年,虽经历,人情桥,走过,世故路,但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的变故,总是郁结于心,总找不到可解之答案。所以,这时往往会假借于天命,人运,万能的神。东方之人如此,西方之人又何尝不是呢?
他是历史上最伟大最有影响力的科学家,没有之一。他在迈克尔·怀特所著的《100位杰出人物》一书中,被列为最具影响力人物之第二,排在穆罕默德之后,耶稣基督之前,并被誉为百科全书式的“全才”。相信大家已经猜到他就是在数学上,创造了微积分,在经济上提出金本位制度,在1687年发表的论文《自然定律》里,对万有引力和三大运动定律进行了描述,奠定了此后三个世纪里物理世界的科学观点,并成为了现代工程学的基础,大名鼎鼎的牛顿。
早年的牛顿不论在力学成就不论在数学、光学、热学、天文、哲学方面都取得了为世人所震撼的成就。
晚年的牛顿却对神学有了难舍难分的依恋。据说,牛顿在80多年的生涯中,有40年左右,用于自己的科学研究,另外40年却沉迷于神学。他不遗余力的用许多“科学现象”来证明上帝真实的存在,甚至一度在研究地球有多少岁时,他居然也毫不避讳的用《圣经》来推算,并意外的推算出地球已有6000年。
早年和晚年的鲜明对比,很难让人们了解这位科学巨人的真实内心。随着对神学的研究加深,他开始否定哲学的指导作用,虔诚地相信上帝,把全部精力用于神学为题材的写作。
他一生著作的80%是神学著作,100多万单词的神学手稿。当他遇到难以解释的天体运动时,竟提出了“神的第一推动力”的谬论。他说“上帝统治万物,我们是他的仆人而敬畏他、崇拜他”。因此,牛顿被称为“站立在巫术终结和科学兴起的历史转折点上的天才。”
曾经哈雷轨道的推算者,英国著名天文学家哈雷,和牛顿聊天,并讲了一番不相信神存在的话。这时,牛顿脸色骤变,毫不留情面地斥责说:"哈雷博士,你对天文数理的高见着实让我钦佩,我也一向乐于接受,因为你是研究这方面的专家,但你对宗教,最好不要随便发言,因为我知道你对此毫无研究,并且我敢断然地说,你根本是个门外汉。
哈雷一直不相信宇宙中的天体是神创造的。一次哈雷再次来访,无意间见到了牛顿造的一个太阳系模型,当时就令哈雷叹为观止,模型的中央是一个镀金的太阳,四围各大行星按位置排列整齐,一拉曲柄,各星体立即照自己的轨道和谐有序的转动起来,非常形象和美妙。
哈雷惊叹称好,立刻问这是谁造的。牛顿回答说,这个模型根本就没有人刻意去设计和制造,只不过是偶然有各种材料凑巧碰在一起而形成的。
哈雷当然不相信,无论如何必定有一人造它,并且只有天才才能造出这么美妙绝伦的模型。这时,牛顿拍着哈雷的肩头笑着说:“这个模型虽然精巧,但你想比起真正太阳系,这又算得了什么呢,你尚且相信一定有人制成它,难道比这个模型精巧亿万倍的太阳系,岂不是应该有全能的神,用我们不可想象的智慧创造出来的?”哈雷恍然大悟,万万令人想不到的是在他严谨的研究宗教后竟然对神的存在深信不疑。
像牛顿这样的科学巨人尚且在晚年投身于神学的研究,可见当时神学的影响之大,即使科学家有时也很难跳出神学的圈子。世界之大,奥妙之深,也不是所谓的科学家所能全知晓的,当他们遇到晦涩深奥,自己无法诠释的谜题,他们也只能假借于无所不能的神,从而让晚年的心,得到一些慰藉。就像世人所说的当科学家攀登上高峰时却发现神学家在这里等了他们几个世纪。
人生就是这样奇妙,早年的孔子对《易》不闻不问,否之远之,但晚年他却从《易》的神秘面纱中,悟出了“德”。作为科学巨人的牛顿,早年用科学之力,一层层猛烈去揭开神学的神秘面纱,晚年的他却发现面纱的背后隐藏着比科学更伟大的力量,自己早年的一切,只是在步万能之神的后尘。后面的爱因斯坦不是也有同感吗?这就着实让人惊讶,科学巨人的脑洞并不是普通人所能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