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赞化并不喜欢潘玉良 潘玉良;另外一个角度去看她
就在刚刚,我写完了张玉良读后感,但是我感觉不甚满意,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写字这件事情真的需要一间安静的房子,因为你在写东西的时候要是有外物打扰,你便打断了思绪,你会刚刚想起的东西忘了干净,然后又重新构思。
我最近发现我疯狂的迷恋上了写字,以前总是想起的时候,有灵感的时候才去写,现在却是一天不写点儿,便感觉我还有任务没有去完成,这种感觉就像我当初迷上画画的感觉,欲罢不能,在其中却津津有味。
有种小时候舔食冰棍的感觉,冰凉却给全身带去舒爽。
这边重新写下张其姝《心若淡定,便是优雅》张玉良传读后感吧。
张玉良自小,父母姐姐都在先后去世了,而张玉良被舅舅收养了,无比的可笑,这样一个唯一的亲人,母亲的兄弟,却在这个孩子没有自力更生能力前,便把她卖到妓院了,这个地方不用过多去阐述,我们都知道女子进了这个地方一生就都完了,这也给张玉良坎坷的一生添上了一道不可摘掉的污点和去不掉的肉中刺。
张玉良在这个时候,肯定就懂得了人情冷暖,她自从进了妓院就都在计划着逃跑,跑出去十次便被找回十次,每次找回来就是一顿毒打,这是有多么的不死心和不甘,才这样一次次逃跑?一直跑到知道跑不掉为止。
张玉良便从来不去给自己涂胭脂水粉,故意将自己的高颧骨和厚嘴唇,这两个缺点无限放大,在外人看来很不好看,但是也就是因为这样,张玉良一直都是安全的,直至遇到潘赞化,张玉良才真的感觉自己像个人,像是活着。
潘赞化在知道她是别人安排来勾引自己的,也毫无芥蒂的直接取了她,以二房夫人的名义取了她,并且给她赎了身。
当时两个人的婚礼证婚人是陈独秀。
张玉良当时的心情是肯定是感动和感恩的,因为她曾经拼了命的逃跑,都没有逃出那个地方,而潘赞化的出现,简直就是踏着七彩祥云的大英雄。
也因为如此,张玉良改了自己姓,潘玉良。
张这个姓并没有给她多少温暖,一岁父亲去世,两岁左右姐姐去世,八岁左右母亲去世,在她的记忆力没有父亲,母亲的爱还没有来得急感受,便再次消失,最后等来的是同姓舅舅的收养,将她当一个奴隶去收养,从何处感受到爱?也是因为这样境遇,潘玉良性格也是刚烈至极,只是遇到潘赞化,她便如赞化的字一般,真的化了。
潘赞化的爱,如海洋般可以将潘玉良包裹,将她朝着她梦想的地方,一路托举。
自结婚开始,潘玉良的路便不一样了,那个时候潘玉良才十七岁,对于眼前这个男子,她是感恩和爱慕的,他将她带到另外一个世界,潘赞化教她读书写字,赞成她学画画,鼓励她去上海美术专科学院读读书。
遇到良师,也是因为潘赞化带着她到上海遇见的,后来同校的学生放言说;“是不和妓女同校。”
因为那个时候她画了自己的裸体自画像,一下子引起了轩然大波,自那之后,她去了英国学西画了,是潘赞化亲自送她上皇后号游轮的,潘赞化的爱是无私的,他爱这个女子,他便去成全她,哪怕远隔重洋。
学习的路不是那么好走的,在学习的路上她因为收不到潘赞化的生活费,一度在课堂上饿晕了过去,其实那个时候的潘赞化,因为局势不稳,失去了职位,自己生活都困难,更没有多余的钱寄去给潘玉良。
但是潘玉良凭借自己的那副《裸女》,获得欧亚现代画展寄给她的三等奖的奖金,以此撑过最难熬的日子。
学成归来后,潘玉良彻底在当时的画坛上站稳脚跟,只是她的画风和中国传统文化发生了激烈碰撞,就算她功成名就,还是被世人言论逼的再次出国。
只是这次出国,潘玉良就再也没有回来了,就算她后来的成就非凡,但是却再也没有回国了。
因为他最爱的那个男子不在了,因为消息的不灵通,和远隔重洋的关系,连潘赞化去世的消息都是五年后才知道的。
那个时候她都六七十的年纪了。
本来还是有牵挂的人让她不顾一切的回去,潘赞化的去世,可以说断了她所有的念头,那个男子给了她另外一个世界,却终究没有长久的再一起。
前半身潘玉良虽然受尽生活的冷落,但是她有潘赞化足够的爱,后半生纵然有爱,那也是远隔重洋,仅凭断断续续的书信度过后半生。
在国外的日子里,潘玉良一直单身,就算有追求者,潘玉良也是拒绝的,因为她对他的爱,不仅仅是爱,还有感恩,潘玉良没有别的可以报答他,只有将整个心都盛满他,就算孤独的只有自己能感受到,但是也绝不会让他人走进来。
潘玉良对爱的回报是;你给我的爱,我用一生相报,哪怕余生与孤独相伴。
其实纵观潘玉良和潘赞化的一生,两个人相守的日子根本没有多久,大部分的时间,潘玉良沉迷艺术,潘赞化无条件支持。
人生里遇到这样的男子是幸福的,因为他的爱不是占有,是成全,只是这适合一部分的女子,我不喜欢这样的爱,我更喜欢一起成长,一起走过那起伏连绵的人生,潘玉良和潘赞化这样的爱情,值得赞歌。
现在生活里,这样的爱情我想是少见的,那是当时文化的情况下,男的有三妻四妾,他的爱并不完整,所以他能舍得他喜欢的女子和他隔海相望却不能相守。
现在的爱情,无比的快速,别说隔海了,隔一个省可能都会破灭,没有对方的日子随时面临分手。
我觉得真正的爱是,你不顾万箭穿心之痛来找我,我定会不顾一切奔向你,爱你的男子,怎么可能舍得你和他存在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