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瓶邪之情缠》作者:君子在野

2017-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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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楔子我是吴邪.长沙老九门吴老狗的后人,小有名气的新生派土夫子之一,主业是西泠印社老板,业余时间兼职挖坟.从长白山回来之后,我们都消沉了很久,阿宁,云彩,潘子,霍老太,裘德考都死了,胖子留在广西再不问世事,三叔和文锦没了音讯,在雪山上小哥将一枚真伪难辨的玉玺交给我后头也不回的进了青铜门,而我则垂头丧气的回了杭州,继续做我的古董店小老板,整个故事中接踵而至的谜团和它们涉及的庞大根系让我心力交瘁,最终就如我刚才所说,我选择了放弃,再不追究.记得上初中哪会特流行插卡的游戏机,一关一关的过,打败大bo

☆、楔子我是吴邪。长沙老九门吴老狗的后人,小有名气的新生派土夫子之一,主业是西泠印社老板,业余时间兼职挖坟。从长白山回来之后,我们都消沉了很久,阿宁,云彩,潘子,霍老太,裘德考都死了,胖子留在广西再不问世事,三叔和文锦没了音讯,在雪山上小哥将一枚真伪难辨的玉玺交给我后头也不回的进了青铜门,而我则垂头丧气的回了杭州,继续做我的古董店小老板,整个故事中接踵而至的谜团和它们涉及的庞大根系让我心力交瘁,最终就如我刚才所说,我选择了放弃,再不追究。

记得上初中哪会特流行插卡的游戏机,一关一关的过,打败大boss后就能得到宝藏的钥匙,或者救回被掳走的公主,总之所有的事儿到最后都能有个结尾,记得我玩那东西的时候总是抓心挠肝的想看boss长啥样,所以游戏刚开始我就忍不住借同班通了关的饱眼福。

毕业后在经历了一连串的破事之后,那伴随了我整个青年时代并且整的我死去活来的好奇心终于在一次次的打击镇压之下偃旗息鼓,不仅是因为对之前挖坟掘墓行当的厌倦,更是因为在我生命中一个又一个的朋友变成故人之后,我才领悟到,人生不是游戏,人生的许多故事,无论你怎样绞尽脑汁去挖掘,都没有结局。

生活本身就没有结局,我吴邪不是他张小哥,我得认命。
我掏出柜台下面抽屉里闷油瓶留下的鬼玺,使劲吹了吹上面的尘土,吐了口唾沫沾着擦了两下,随手又把那玩意给扔了回去。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店里生意没什么进展,不懂装懂或者一时兴起参观中国文化的二逼客人居多,掏钱的寥寥无几,王盟那小子乐得清闲,每天吊儿郎当的哼哼小曲翻翻杂志,偶尔督促他两句他还不爱听,一年多下来古玩知识半点没长,倒是油嘴滑舌有了几分我的味道。

果然我倒斗和做生意都摸不着门道,比起小花他们牛逼闪闪的人物来,只有自惭形愧的份,这要搁以前我肯定得心虚,可现在我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经历过的这些事情告诉我,人活在这世上就得各找各的位置,比如小花就得牛逼闪闪,而我就适合默默无闻,站错了队的一直抓狂,而站对了的,就俩字儿,淡定,倍儿淡定。


我一直认为,我这一生,最苦大仇深和光辉灿烂的日子都已经在粽子们的见证下过完了,剩下的就是无尽的平淡,努力赚钱,换辆车,重新装修店面,娶个老婆,生个吴小邪,凑合着就是一生了,米饭馒头小笼包,吃到最后看见坟头。


谁料,设定好的人生都没来得及发生就不得不重新规划了,因为,小哥回来了,什么事都不一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改了,真改了。。亲乃们太牛了
☆、不速之客
和那些个整天畅想着西湖断桥和三潭映月的小情侣们所认为的不同,七月的杭州不仅有着三秋桂子和十里荷花,更多的是暑热和让人措手不及的暴雨。

晚上7点的天黑的像见了鬼,我看货归来,开着破金杯在瓢泼大雨里狂堵仨个小时才爬回店门口,车还没停稳,街上越漫越深的雨水就干脆利落的浇熄了发动机。操,我一边骂一边吆喝王萌出来推车,俩人跟九八抗洪战士似的,顶着噼里啪啦的大雨点子,挽起裤管喊着口号总算把车推回了车库。


一路哆嗦着进了店里,锁门关窗,我松了口气,换了拖鞋,对着外面瀑布一样的雨帘发呆,暗暗庆幸是在家门口熄火,要不然今天非傻了眼不可。
正愣神,玻璃门外突然传来了啪啪的敲门声。
我唬了一跳,心想这谁啊这么不靠谱,这天气逛古董店,转头朝里屋看了看,王萌那小子洗澡去了,柜台就我一人,也不敢去开门,冲着门外嚎了一嗓子:“关门了,买东西明天来!


门外的敲门声不仅没停,反而更加急促,砰砰砰的,似乎是看里面没反应,改用拳头砸了。


这可把我吓坏了,外面卷帘门还没放呢,我探头一看,一个挺高的黑影子趴在玻璃门上。难不成今夜风大雨大,遇上匪类了?我赶忙跑到卫生间喊王萌,扔了两件衣服给他就把他从浴室里拖了出来,然后操起柜台后面的棒球棍,俩人小心翼翼的往门口走。


“谁啊谁啊?今天不做生意了,避雨的去对面啊!”王萌也跟着喊了一嗓子。
“咔嚓,咔嚓。。。”细小的声音从门锁处传来。
我背上起了一身白毛汗,丫在撬门!明目张胆进室抢劫啊!我给王萌使了个眼色,他反应的也快,抓起柜台上的电话准备报警,我则拎了球棍躲到门后,打算等那人进来就当头给他一棍子。


“咔。”锁开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高举着球棒一闭眼狠狠往下一劈,准备先闷他个二五六,谁知全身的劲都使上刚往下砸到一半,就被什么硬生生的拦住了,一点缓冲都没有,简直像打在钢筋上。


我操,这回惨了,硬茬啊!我抬脚就要踹,突然耳边传来的一个熟悉的声音。
“吴邪。”
声音很低沉,夹杂着疲倦,我一下子僵住了。


闯进来的那人一头栽倒在地上,王萌赶来支援,一看也傻了眼,我俩对着地上那家伙忍不住面面相觑。“不是死了吧?”王萌紧张的上前推了推他,谁料那人没反应,想是晕过去了。难不成这是团伙作案栽赃谋杀?我赶忙瞟了一眼门外看有没有后续部队,不过外面除了瓢泼大雨外什么也看不见。

我三下两下把门锁上,心想现在二对一,打起来也是我和王萌胜算多。“这人是流浪的吧?这么狼狈。。。”王萌说着把那人翻了过来,一看这人的正面我心都凉了,破衣烂衫披头散发还到处混着血水,这是禁婆还是刚才一路跟着我的水鬼啊?再一想,不对,丫还会说话,难不成是个修炼千年的野鸡脖子?
“老板,这人看着面熟,你朋友?”王萌拨拉了一下那人盖了满脸的头发,疑惑的抬头问我。


“少胡说,小爷认识的那都是体面人。

。。”说着我低头定睛一看,我靠,这这这。。。这眉眼,这脸型,这不是小哥么?
我心道惨了惨了,这一场雨威力大的,把长白山的阴魂都冲到江南来了,再转念一想,不对,那青铜门建在山里边,冲不着啊。
“老板啊,这怎么办?”我正想着呢,王萌一句话就把我拽回来了,我拍了拍脑门,老毛病又犯了,遇事儿不先找办法解决,老是先胡思乱想一通,这要是胖子在,准骂我。


“我把他抬卧室去,你去准备消毒的东西和纱布,伤的够呛,说不定得去医院。”说着我也顾不上小哥满身的泥水,一个横抱就给扛着上了楼。
怀里的小哥软的跟摊泥巴一样,倒是挺配合,到了我卧室的床前我又犯了难,小哥满身满脸的脏水,滴滴答答的,这往床上一扔,赶明儿我和王萌可等着洗床单洗被子吧,正犹豫着,忽然怀里的小哥睁了睁眼,低低的又叫了一声:“吴邪。


我心里暗骂,救命的交情,连张床也舍不得,咬了咬牙,悲愤的看了一眼准备牺牲的床,把小哥放了上去。

他的衣服脏的看不出颜色,到处都是口子,跟伤口处的血肉痂在一起。我看着都替他疼,小心翼翼的把那一身破布片给剥了下来,好几处刚结的痂被衣服一扯,又裂了,直往外渗血。
我搭上他的手腕,脉搏平稳有力,体温也没有升高,应该只是疲劳过度。

我松了口气,用毛巾浸了水,仔细把小哥全身擦了一遍,他身上的伤口看着吓人,但一检查都是皮外伤,不严重。我用消炎药简单处理了一下,替他盖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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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睡觉没声音,连轻微的呼气声也听不见,我怕他趁我不注意仙逝了,时不时把手指伸到他鼻子下面试试呼吸,一连等了大半个小时确定他真的只是在睡觉我才放心出去,轻轻带上门,然后点了根烟叼理了理思路。


从认识他开始,这个人总是这样来无影去无踪,我本来已经做好了十年后去长白山烧纸的准备,他却又神秘的在一个雨夜闯进了我的家门。
总之一切只能等他醒了再说。
小小的印社也没多余的客房,王盟被大雨困在了店里,这小子有经验,率先占据了客厅风水和地理环境都最为优越的地铺,我只好在沙发里蜷一晚上。

我家的沙发是三叔送的,正宗价值不菲的印度黑檀,扔水里沉到底,躺下去硌脊梁,设计的还特好,有一个适合屁股的弧度,坐着舒服,横躺着就惨了,整个人直往下溜,跟学小龙女睡绳子似的还得保持平衡。

睡眠条件极其艰苦,好在闷油瓶有镇宅安神的功效,他在我就睡得特别熟,如果等他醒了之后打算洗手不干,来当个保镖倒是不错的营生,我一边想着,一边一个哈欠连一个哈欠的睡了过去。


☆、他把什么都忘了
也不知道闷油瓶是几天没睡好还是压根没睡了,他这一觉跟死过去没啥两样,我和王萌一整天都在楼下照顾生意,到饭点就派个代表爬上来探视一下他的生存情况,一连折腾到第三天下午。
店里的熟客上门来收之前订的清末琉璃风灯,我想了想好像放在卧室了,一路蹬蹬的跑上去翻箱倒柜,正翻到一半,忽然感觉气氛不对劲,背上像有一排排小刺扎着,像是走夜路被人尾随那种感觉。

我正奇怪,忽然想起来床上还躺着个活人,赶忙回头,谁料脖子刚转到一半,一个黑影就无声无息的贴在了我的身后,五指如钢钳一般扣住了我的喉咙。


“你是谁?”闷油瓶那招牌的冷冰冰声音在我耳后响起。
我擦,这是出什么毛病了,我一边想,一边也没当回事,伸手就想推开他。


事实证明我是地面生活过的太安逸有点犯糊涂,才会以为他那黄金手扣在我脖子上是在打招呼呢。还没等我反应,咽喉处被大力一勒,只觉得脖子要断,我一口气上不来,摇着头呃呃的直叫唤。


他手上的力道松了些,给我个开口的机会,我猛吸了两口气,咳嗽起来。
“咳咳。。。小哥你傻了?我是吴邪啊,那个,天真无邪。”我被他这下马威惊出了一身冷汗,回神一寻思,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