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昌明高育良 季昌明和高育良是不是一种人?
季昌明是汉东省检察长、高育良是汉东省政法委书记,季昌明和高育良在工作上有交集,季要向高汇报工作,接受高的领导,他们都是赵立春时代提拔而留下来的干部,但季昌明和高育良不是一种人。
高育良一心想成为汉东一把手,而季昌明深知自己官做到顶了。高育良在向沙瑞金汇报是总是夹杂着私活和个人目的,而季昌明既汇报又请示,多是揣摩“旨意”。高育良后面有一个团队“汉大帮”,靠山前任书记赵立春,时大学教授有深厚的理论功底,还有位“忍辱负重”的教授妻子,而季昌明这些都没有,多数是“一个人在战斗”。
季与高的矛盾在侯亮平被陷害后完全显现,季不止一次怼高,高自知心虚而无可奈何。
一.季昌明:人生赢家
季昌明不管是赵立春当书记还是沙瑞金当书记,看似胆小怕事、都非常低调,事实上关键时刻他“大事不糊涂”,关键时刻是一举定乾坤的举足轻重的人物。有底线有原则,忠于法律,但他知道首先要保护好自己。沉着稳重周旋于官场,不该自己管事绝不多说,汉东的秘书帮、汉大帮他都保持距离。他知道汉东的腐败程度,但他无能为力,只想自己能平安着陆算了。
当沙瑞金空降汉东打破了原有政治格局、也击碎高育良成为封疆大吏的美梦。这时的季昌明依然小心谨慎、怕站错队、办错事。在陈海要抓丁义珍而手续不全时他坚决阻止,坚持要向省委汇报。很多人认为,是他的拖延给丁义珍逃走的机会,实际上他做的没错。他不仅要求手续齐全更主要是他想知道新书记沙瑞金的态度。
对侯亮平抓捕欧阳菁一事,尽管没有向他请示而所有不满但他认为做的没错,所以当李达康打电话来兴师问罪时他很客气地与之周旋,既不失礼有也不失节操,既保护了下属又没泄密,老季有正义和原则,同时又护犊情深,能让手下忠心跟随;抓刘新建时,一改抓丁义珍时作风,手段之高超,令人佩服。
季昌平做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顶住高育良压力坚持对侯亮平采取“停职反省”而不是高育良要求的“双规、拘捕”。直接拿出了汉东省委和最高检作为底牌,季昌明怼高育良。他很清楚侯亮平是被人陷害的。因为他动了汉大帮和汉东既得利益者的奶酪,但他又没有证据能拯救侯亮平,最主要的是要也是沙瑞金和田国富的意思。
侯亮平是沙瑞金从最高检调来的、有可能他的下任。他在第一时间把侯亮平“停职反省”的事告诉钟小艾,表示安慰,看似泄密违规和不和常理,也不符合他一贯小心谨慎的作风,他知道钟小艾的工作背景和家庭背景,他认为这是解决问题最快、最有效的途径。
在高育良派肖钢玉介入侯亮平案子的同时他悄无声息地完成了检察院的工作布置,派吕梁负责侯亮平案子,随时向他汇报,原来蔡成功、刘新建案件有条不紊地悄悄进行。他很清楚“赵家班”和“汉大帮”的覆灭只是时间问题,也会有最后的疯狂。
事实证明表面上谨小慎微的季检察长才是低调的权术家,他不仅长袖善舞、滴水不漏,而且具备顶级的站队能力,极高的政治智慧,他也是最的人生赢家。
二.高育良:多行不义
高于良在汉东是第四把手,是汉大帮的帮主,因走夫人路线而出仕,结果是他自己、吴慧芬和他的得意弟子都后悔走这一步,说他不该出来做官。高育良在官场确实是位太极高手,善于诡辩,无底线、无原则、无党性、无信仰,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沙瑞金空降汉东,打碎了高育良成为汉东封疆大吏的美梦,虽然是他是第四把手但在汉东他是不倒翁和常青藤。看起来他手段高明,滴水不漏,跟谁过招都不会落下风,谁也拽不住他的尾巴、抓不住他辫子,实际上他的劣迹汉东官场和坊间都是心知肚明。
他深知月牙湖项目的危害性,为了自己升迁他批了;和不法商人高小琴合影照片挂在山水庄园的大厅里,既是招摇又能避邪;省委常委会讨论易学习等人的升迁,他的诡辩犯了众怒;秘密离婚、秘密结婚生子、收受香港的豪宅欺骗组织;指使他人陷害侯亮平等等,说明高育良丧失了党性原则,毫无信仰,唯上、唯权,丧失人格底线。纪委书记田国富在沙瑞金面前就说“我不喜欢这位教授”。
他先中了赵瑞龙的套路,迷上高小凤,然后就有一系列麻烦。于是就要祁同伟帮他解决这些麻烦,祁同伟为了上副省级在帮他解决这些麻烦时,被他拉下水然后越游越远。他也不止一次在常委会上推举祁同伟上位,无奈劣迹斑斑、口碑太差。
一个大学教授是看不出速成的高小凤还是贪恋其美色?祁同伟在自杀时说一句话是“我没办法”,祁同伟的堕落、腐败外因就是高育良了。在孤鹰岭围捕祁同伟时,他给沙瑞金打电话说必要时可以击毙之。他最希望祁同伟开枪打死侯亮平然后被乱枪打死,这样就会让很多证据消失。
祁同伟没有向侯亮平开枪而是饮弹自尽,最后给人感觉是有种、还有最后一点人性光芒。作为政法委书记的他,既没有去指挥中心,也没有与祁同伟通话劝祁同伟归案。只希望祁同伟早死、快死,这样就可以带走许多秘密。
此时高育良的人格、人性全部清零。他说祁同伟是烂人,其实他才是汉东官场的第一烂人,毫无节操。就在中纪委到来之后,他还坚信自己没错。“台上一套,台下一套,说一套,做一套,人前是人,人后是鬼”,用这句话来形容高育良最恰当不过,他就是这种典型的“两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