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师曾一个人的远行 唐师曾(一个人的远行)(精)
唐师曾是个飘忽的人,虽然他也有一个若即若离的单位。同为新闻记者,不敢与他比攀同行,因为我们太习惯在一个固定的方圆之地按部就班地生活。唐师曾不能,所以他一次次走得更远。对于他的出行,以及最后的成书,我都愿做旁观者。
既不会持续地追踪,也不会职业性地发问:为什么要去那个地方?有没有就此罢休的那一天? 吕克·贝松的电影《碧海情》中,两个迷恋大海的男人最终都回归深海,爱情与荣誉都无法留住他们,只因深信:海底是更好的世界。杰克女友曾一次次绝望地发问:海底又黑又冷,到底有什么好?我才是真实的,我就在这儿。对此,杰克同样报以无言。事实上,面向大... 显示全部信息
唐师曾是个飘忽的人,虽然他也有一个若即若离的单位。同为新闻记者,不敢与他比攀同行,因为我们太习惯在一个固定的方圆之地按部就班地生活。唐师曾不能,所以他一次次走得更远。对于他的出行,以及最后的成书,我都愿做旁观者。
既不会持续地追踪,也不会职业性地发问:为什么要去那个地方?有没有就此罢休的那一天? 吕克·贝松的电影《碧海情》中,两个迷恋大海的男人最终都回归深海,爱情与荣誉都无法留住他们,只因深信:海底是更好的世界。
杰克女友曾一次次绝望地发问:海底又黑又冷,到底有什么好?我才是真实的,我就在这儿。对此,杰克同样报以无言。事实上,面向大海,纵身潜入,他从来不需要理由。浮出水面,回归尘世,反而需要更多理由。
能理解《碧海情》,就能理解唐师曾。他们就是梭罗所说的:听到了另一种鼓点的人。对于唐师曾,远方,并不是遥远的、艰苦的概念,也绝非小资们所设想的浪漫奇境。它就是一种踏实而亲切的归属。所有陌生的面孔都可能成为亲人,所有的异乡都可能成为永久的故乡。
孙小宁 《北京晚报》记者 知道唐师曾是个冒险家,经常去各种人迹罕至或者炮火连天的地方,与卡扎菲等传奇人物合过影。知道这次他又走了许多地方。不过我眼拙,又缺乏人类学田野知识,没看出这张照片拍的是什么地方,又是什么人物。
从其中有中文以及人物的服装,似乎想说,大概是中国西域。这个人物是什么心情,也看不出来,曲子又听不见,也许并没有特别心情,只是吹个曲子而已。
西域太复杂,民族很多,但我疑心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多民族,只是习惯被说成许多民族。古代西域有过许多古国或部落,服装和语言略有不同而已,如果按照国别,就好像民族特别多,也许主要就是匈奴和突厥人的后裔。 类似的情况还有蒙古大草原一带,古代好像也有过许多民族,除了匈奴和突厥确实是不同民族,其他的诸如鲜卑、契丹、蒙古等似乎是非常相似的,大概都是古东胡的分支。
真实情况不知道是不是这样,这就要问历史学家和人类学家了。
有个导演朋友杜培华,拍过一个关于楼兰古迹的纪录片,很好看,可还是不明白。西域有太多的谜。 赵汀阳 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所研究员 只有老唐的镜头里能装下貌似荒凉,但一细端详又故事繁多的画面。在这幅宁静的画面里,蓝蓝的天空与地平线相交,近处是可以掩体的大坑及一些纷杂的鞋印,那些鞋印让人一眼能辨认出是男人的足迹,是军靴的印迹。
我们仿佛看到了这里刚刚结束过一场种族或者宗教之间的厮杀,依稀闻到了炮火的药味。
我的这种联想,分明是受了唐师曾这个名字的暗示,我早已把老唐的名字和战争、战场联系在了一起。如果这不是老唐的作品,我可能会以为是雅丹地貌的退化,与环保相关。 记得第一次见老唐是想约他写一篇稿子。他与我想象的战地记者大不一样。
白白的皮肤上架着深度眼镜,镜片闪烁后面的那双眼睛还未说话先眯成一条缝,高高的个头儿,就是坐在椅子上,也是俯下身子跟我说话,给人感觉特谦逊。我只开了头儿,他就把话题接过去,在以后的两个多小时里,就没我什么事儿了。
以后接触多了,发现这个家伙故事特多,电话中你只要给他一个头儿,他就掰个没完,从东边能自然过渡到西边,再从南边过渡到北边,不重样,一块电池不够他白话的。就像这幅图片,不经意看不出什么来,但一开发想象,手机得插上电源。此时,我脑子里有一幅画面,老唐手握着他们家那部军绿色的电话,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来,12345678…… P13-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