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因斯坦被称为傻瓜 爱因斯坦是怎么从傻子变成天才的?
爱因斯坦是傻瓜?被公认为是史上最杰出人物之一的爱因斯坦居然在小时候被认为是傻瓜,我们来看一下:
被公认为是史上最杰出人物之一的爱因斯坦不是太喜欢说话。到了晚年,他作为科学家反思了他思考与发现的一生,很明确地表示:“这些思想的形成不是来自语言,我几乎很少用语言来思考。”爱因斯坦还是孩子的时候就不善言辞。尽管大多数孩子从9个月大到两岁就会开始咿呀学语,但爱因斯坦直到两岁半才开口说话。此前他父母为之焦虑到请医生检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最后,在爱因斯坦的妹妹出生那天(也就是在这一天母亲许诺给他一个新的“玩具”),他指着婴儿用完整的句法问道:“车轮在哪儿呢?”他不是不能说话,他只是想在说话的同时能完整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到了8岁,爱因斯坦总是在心里思考,动着嘴唇默念,最终将心中所想以完整的句子说出来。他的女仆对此有一个词来形容,她称爱因斯坦“傻瓜”。
关于两个大脑的故事
今天,如果一个6岁的孩子无法流畅地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但可以在玩自己的玩具指南针时觉察到自然的隐藏力量①1,我们会怎么评价他呢?爱因斯坦是天才还是傻瓜?如果我们想到每个人在看待世界时都有两种不同方式——“部分的”与“整体的”——那么也许我们可以说爱因斯坦结合了这两种方式。我们也都如此。
从乌格和爱格的时代开始,人类历经无数年的发展,已经形成了两种方式的思考能力2。一种是专注于将世界看作许多个部分,而另一种则是将世界看作一个整体。
第一种方式很有用,因为通过把世界看作若干部分的集合这种方式,我们可以有选择性地关注其中的某些事物。乌格是狩猎者,对他来说,专注就意味着排除一切干扰,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猎物上。不过,这样做的坏处在于,专注于猎物让乌格没有看到狮子正从他背后悄悄靠近。此时第二种方式就可以发挥作用了。乌格的“整体”视野依靠的是他的余光和眼珠的转动,这让他可以看到整个世界,注意到比任何一个部分都大的模式和变化。
双重视觉
这种同时以部分与整体的眼光看待世界的能力简直就是我们的救命稻草。在很大程度上,就是多亏了这种双重视觉,乌格和爱格可以以一种新的、非凡的方式,看到其他生物看不到的景象,以其他生物所无法做到的方式思考事物,并且在其他生物无法存活的条件下生存下来。
在这条进化链的某处,保持这样的双重视觉相当关键(但同时对心智也有极高的要求),以致我们大脑的两个半球被分配了不同的任务。作为神经科学家,约翰·梅迪纳(John Medina)在他那本极出色的大作《让大脑自由》(Brain Rules )中这样描述:“从功能上可以把大脑大致分为不同的两个半球。
”尽管两个半球大多数功能是相同的,但每一个半球(以不同的方式)又具有各自特殊的功能,要么主攻局部观察,要么擅长全局鸟瞰。
过去30年来,人类大脑左右半球差异的问题引发了大量的科学研究和公众关注——人们感到雀跃,而科学界则颇为恼火。这种认为我们有两个大脑的观念(一个大脑负责语言和线性的思维,另一个则负责视觉和立体性思维)如此有说服力,以致它更像是一个深受欢迎的神话,远远超出了科学实际上已知或已公布的范围。
先把兴奋放在一边,有一点我们很确定:我们的大脑的确有能力在某个时刻某个地点看着某种场景的同时,在脑海里以两种非常不同的方式去想象看到的一切。一方面我们看到了若干部分,另一方面我们看到了它们是如何组合到一起的。尽管这两种图景都是在描述同一个世界,但看上去完全不同。
局部与整体:文字与图景
随着岁月的流逝,人类看待世界的两种方式分工越来越明确,也越来越互补。在更好地扮演各自角色的同时,它们对彼此的依赖性也在增加,以便填补它们之间的缺口。局部式看待世界会遗漏事物间的重要联系,这在整体式看待世界时会得到弥补;整体式看待世界时所遗漏的重要细节,则会被局部式的眼光所捕捉。
随着时间的推移,每种方式在如何注意、记录和传达察觉到的信息上都发展出了各自的特点。局部式善于每次只观察一个事物,能很快地以速记的方式为每件事赋予抽象的术语,而这种术语不需要我们总是去回忆事物本身是什么。这个术语便成了这个事物的名称(比如太阳、山、树,还有兔子)。
通过给看到的事物命名,局部式在判断事物时就不必让所有的事物都出现在面前。只要事物没有移动或变化,仅仅记住事物的名称就是把握世界及对之作出决策的有效途径。(太阳照亮了山,山就在树后,树下有只兔子。这真是午餐的好时候!)
语词大脑的出现尽管这两种方式都是在观察世界和事物的过程中产生的,但它们的功能渐渐开始不一样,最终分道扬镳。局部式思考能够给事物命名,不必为了思考事物而再在脑海里去回想它们。它只需运用语言而根本用不到图。久而久之,局部式思考就成了我们的语词大脑。
视觉大脑的持久力
但给事物命名是有局限性的。首先,我们的整体式通道没有被迷惑——它知道语词大脑所说的名称并不是事物的本身。真正的事物会移动、变化、消失,此后却又以不同的形式出现在不同的地方。为事物命名就是人类企图解释这一点的努力。
语词模式的第二个限制是它由线性思维主导。它也不得不如此:言辞在表达一种想法时,不得不前后相续、语义连贯。也就是说,要有开头、过程和结尾──而视觉大脑则很清楚这是一种假象。(一个图景并没有一个开始和结束,它当下就向你展示了它的全部。)恰恰因为视觉图像不是线性的,在多维度解释现实世界时它必然会派上用场。
两种通道,解释世界的两种方式
这是个极妙的系统,而且非常有效:两种通道、两种看待世界的方式、两种记录世界的方式。局部式通道提供的是言辞,也就是我们的口头语言。整体式通道提供的是图像,告诉我们零散的事物是怎样彼此联系的。
两种通道是不同的,也不应该相同:它们以不同的方式看待相同的事物。一个为我们提供有关个别事物的信息(如“我看到了一只兔子”),另一个则提供了这种信息的另一种形式。正是这种差异,使得两种通道对我们来说都很重要。它们互相弥补了对方的局限处。只要在二者间取得好的平衡,我们就能通过它们对世界有一个完整的解释——也让我们的大脑感到愉悦。
废话的根源
现在要来揭示导致我们误用、滥用和过分依赖语言的真正原因。准备好了吗?我们高谈阔论却言之无物,耳中充斥若干意见却很少听信遵从,总是学这学那却感觉没学到什么──原因很简单:我们离开了天平的平衡点。
就是这样。所有废话的产生都只是因为我们忘记了如何同时利用语词大脑和视觉大脑。3万年来,人类在墙上(然后是纸上,最近是在触摸屏上)画出印迹来反映自己的思想。有25 000年,我们都是在画图。只是到了过去5000年里,我们才开始渐渐过渡到了使用文字记录思想。
问题在于,现在对文字的使用趋向了极端。随着我们日益迷恋和依赖文字,我们的语词大脑负担也日益沉重,而视觉大脑则渐渐变轻。平衡是如此微妙,以致我们未加注意。当我们发现自己正面临有史以来最严苛的一些挑战时,我们才突然意识到──噢!我们已经丢了另一半大脑。
========
爱因斯坦四五岁才学会说话,因此很多人说他小时侯是傻子,其实这是对人的生理发育不了解的错误认识,爱因斯坦说话晚的原因是因为他的思维系统极为发达,他用父母所教的语言难以表达他超出同年人百倍的智慧。因此他说话反而比同年人晚。
语言是思维的主要载体,一旦这个载体承受不了思维高密度的重压,就会断裂。例如结巴的人中既有发音器官和心理因素不良的,也有很多人其实是绝顶聪明的。一旦经过科学的表达训练,他们说的比大多数人好。
爱因斯坦不是12岁就自学了解析几何和微积分了吗?因此爱因斯坦从来就是天才,绝不是傻子。他成为上个世纪最伟大的科学家是因为天才加良好的教育。我们的大脑虽然不及他,如果努力,再掌握科学的思维方式,提高神经反应速度,在现代高等教育的熏陶下也会成为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