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金城武 麦田电影院:《心动》金城武梁咏琪的热恋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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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麦田电影院》将为你首次解读国语片,来自台湾才女导演张艾嘉的《心动》之作。男神女神的青春回忆,是否也会让你想起某次疯狂的、单纯的爱情?生活奔波的无奈,是否又让你感慨人生的多舛?不过,年轻的我们,请不要忘记。即使经历再多的错过和遗憾,最美好的也许不是相互拥抱的结局,而是彼此心动的痕迹。
一、心跳的距离
在2015年《我是歌手》(观看)第二季的舞台上,一曲清澈如水的动情旋律,让观众认识了一位歌手叫陈洁仪,记住了一首情歌叫《心动》,或许还想起了一段故事叫爱情。这首倾诉恋人缠绵思绪的歌曲,正是出自台湾才女导演张艾嘉1999年的同名电影《心动》。影片围绕浩君和小柔“相爱却错失”的故事展开,讲述了导演自己对爱情的迷恋、困惑与无奈。
《心动》采用独特的回忆叙事,把浩君和小柔的主线故事拆分成三条平行又交织的时间线。张艾嘉带着拍摄一部简单爱情故事的计划,携手当时叱咤乐坛的苏永康,分别饰演一家电影公司的导演和编剧,他们从当下的视角,在攀谈间再现了那场青涩懵懂的爱情。
小柔记忆中与浩君的初次见面,是在那场心不在焉的晚会上,却不知当时的浩君早已悄悄记住了这个玻璃橱窗外的冒失女孩。当17岁的清纯少女对视上19岁的阳光少年,当意外邂逅变成理所当然,爱情就这样的发生了。这一年23岁的梁咏琪青春尚好,26岁的金城武俊美非常,不论这个她是不是小有名气的“短发佳人”,那个他是不是《重庆森林》的寂寞警察,在影片里,这对荧幕情侣首次搭档,给观众留下了故事中难忘的1978年。
告白后的恋人在街头巷陋肆意亲吻,在寒冬站台相拥取暖,在廉价旅馆初试禁果,肆意品尝着爱情的滋味。我们能感受到这份悸动的心跳,它或许来自五个席位的距离,或者一个转身的距离,抑或一次牵手,一个拥抱地距离。在回溯的镜头里,小柔和浩君的青春如此绚丽,任性的、狂欢的、默契的、温馨的,仿佛这对恋人受到命运的眷顾,能让爱情在时光里永驻。
二、心爱的温度
火热的爱情总会在不经意间冷落多年的友情。莫文蔚(微博)(微信号:karenmok01)饰演的陈莉一度是小柔最贴心的好友,她充当着小柔和浩君的调和剂,倾听着小柔的烦恼,化解着浩君的苦闷。在这场本是三个人的电影里,陈莉兼任着低调的演员和热心的观众,她表面上青睐着浩君,暗地里却记挂着小柔。
年近30的莫文蔚因《大话西游》的出演而备受关注,在影片中出色发挥,把心思敏感、性格丰富的陈莉演绎得丝丝入扣,给“心动”的主题添上了一层别样的注解。
当小柔还来不及觉察陈莉的另类情感,无邪的初恋即将迎来沉重的打击。长辈的介入让爱情的流产注成定局,浩君因着自尊,也因着对小柔绵延的体贴,不惜欺骗,选择离开。就在这个不堪伤心的夜晚,心灵脆弱的小柔却收到来自陈莉别样的告白。诧异和惊恐间,她推开了这意外的拥抱。在这一天,小柔错失了爱情,也遗落了友情,最终回到等待已久的亲情怀抱。
此地的分别,影片一笔带过。多年以后在异邦他乡的邂逅,小柔已是亭亭出落,前途似锦,浩君依然俊朗如初,轩昂不减。两人旧情的重温和床笫的缠绵,仿佛一切犹如昨天。可如今的小柔已有了日行千里的事业,浩君也有了结发连理的挂牵。
于是餐桌前的一幕让人怅然若失,又感慨万千。一杯水,一段情,却已是十年踪迹十年心。浩君和妻子离异换来的一枚婚戒,就那样轻轻地落入水中,爱情也随之沉淀。而小柔轻巧地戴上戒指,放下水杯,其中的深意旁人无从体会。
影片中,张艾嘉饰演的导演不时走出小柔的角色,试图解读自己当年的爱情,却发现总会辞不达意。因为从这里看向那个当初的世界,心中不免增添了岁月的理解和思考。爱情早已铸进时光,而人生仍在继续。
三、心动的痕迹
《心动》当年的上映叫好也叫座,在1999年的台湾电影金马奖角逐中收获了多项提名,并荣获同期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编剧。电影以导演张艾嘉的怀旧眼光,看向过去的匆匆光景,沿着她的叙述,镜头的视角随之变化,爱情不再是唯一的主题,责任和命运、抉择和缘分,同样成为讨论的一部分。
影片悠扬的主题曲在小柔和浩君的故事里几度(5次)响起,陪伴他们走过初吻和热恋,重逢和离别。这种一以贯之的意象在影片中还有很多,它们因为小柔的缺席,所以从浩君的角度试着补全记忆的空白。于是我们看到,那年高考的落榜和分手的缘由被重新改写,曾经小柔信以为真的谎言,原来都是浩君隐忍的关怀。
然而,当阔别多年的陈莉出现在浩君的身边,所有的悬念终于烟消云散。同时执爱着小柔的他们选择结合,只是为了从对方那里嗅到些许小柔的气息。在这心照不宣的一幕里,陈莉的声泪俱下镶嵌在浩君的缄默不语中,无以言表的复杂情感牵动着每一位观众的心绪。此时的我们或许明白,一路走过的爱情印记,原来如此刻骨铭心。
影片尝试用呼应式的结构给故事画下圆满的句点。戴立忍饰演的中年浩君在开场的人群中忽隐忽现,又在结尾处走进小柔的回忆,仿佛从未离去。在又一次离别的机场,小柔接过浩君的礼物并送上新婚的祝福,却意外被浩君以鞠躬回礼。
物是人非的隔阂,让她在失落之余仓皇离去。然而小柔在感慨间解开的尘封回忆,所见之景让她泪目,其间珍藏着所有浩君不曾言说的情语:这想你时的天空,这记忆中的爱情,这模样清秀的你。纵使年华老去,我仍爱你不减。
正如歌词中隽语轻唱那般:如果不能够永远都在一起,也至少给我们,怀念的勇气,拥抱的权利,好让你明白,我心动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