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鲁门主义 “杜鲁门主义”政策的发布 英美同盟开战的前奏曲
1947年3月15日,李普曼概括了“杜鲁门主义”的含义:这一主义甚至超越了“一项具体的政策”的范畴,而向着“一项广泛的全球政策”演变。它实际上“没有界限”,也无法加以控制。李普曼谴责了这一政策的危险性—“不论是谁,不管是在何处,都可以从这一政策中找到自己的忧虑或者希望”。
尽管美国人为了平息世界对美国“新政策”的忧虑,将“杜鲁门主义”描绘成无害的、没有任何反苏性质。但谁都看清楚了美国背后的阴谋。副国务卿艾奇逊3月21日在众议院外交事务委员会上宣布:“凡是拥有共产党政府的国家,不管它们位于世界的什么地方,都构成对美国安全的威胁。
这实在是危言耸听。而这也恰恰是“杜鲁门主义”的全球性和凶恶的反共性。原本是为了填补英国人离开希腊时可能造成的“真空”杜鲁门,因为受到幕后操纵者—美国石油托拉斯的包围,却突然不由自主地变成了美国“新政策”的创始人。
他在回忆录中毫不隐讳地承认1947年3月11日在国会发表的演说中,由于“向全界”宣布“面对俄国新的极权主义政权的挑战,美国想要采取的立场”,从而提出“以杜鲁门主义这个名字闻名于世”的理论。他自豪地宣布“我真诚地相信,这是美国对外政策的决定性的转折点,这是表示从今以后,任何对和平的直接的或间接的侵犯,不论它发生在何处,都将危及美国的安全。
但是,在美国的新的政治气氛中,杜鲁门、他的政府和国会,完全失去了对美国改策的控制,现在一切机构都在一个新的机构面前黯然失色。这个机构就是借助于“杜鲁门主义”建立起来的国家安全委员会。美国的最重要问题—安全和防务,都将由国家安全委员会这个“国家的真正的主人”最后拍板。
一言以蔽之,美国现在实行的是丘吉尔万分珍视的“防疫线”政策和遏制的“铁幕”政策。这政策体现为“历史的美国时代”—也就是美国统治下的和平。但美国人要达到这个目的,只有在苏联消失的情况下才可以设想,因为苏联是唯一能够阻止美国统治世界的大国。
小查尔斯·米《在波坦的会晒》一书中这样写道:“不断引起历史学家们兴趣的问题是杜鲁门和斯大林当时究竟能不能避免冷战。如果杜鲁门不是那样好斗,如果美国没有促使俄国的历史性的‘偏执狂’更加恶化,如果干脆承认了俄国的势力范围,斯大林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咄咄逼人,而整个冷战就能避免了呢?我们最多只能说,这也许有可能。
然而,这个问题只有在假定杜鲁门希望避免冲突并且努力寻找保证世界安宁的策略的前提下才有意义。事实上,杜鲁门所做的切很少能够被解释成是谋求世界安宁的计划的一部分”。
面对“杜鲁门主义”,无论是斯大林,还是他领导下的共产主义制度并不准备“自愿投降”,于是开始了一场“战争”。《大元帅斯大林》的作者卡尔波夫在2012年这样认为:“那正是第三次世界大战。关于这场战争,人们今天有不同的说法:一些人说已经打完了另一些人说还在打,还有人说眼看着就要爆发。
我倾向于认为,当英美同盟宣布开战时,第三次世界大战就已经开始了。战争中出现了新战略,它成了这场战争的主要内容。今天我们在我国看到的、经历的就是这场战争的一个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