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世友和第二任妻子的人间惨剧 震惊14亿人
“西安事变”后,中国***在全国人民心中威望剧增,延安一时成为中国革命的圣地,到处都流行着一句话“要抗日到延安去”。每天都有许多人涌到延安来,他们中的大部分 是青年男女学生,成群结队,翻山越岭步行而来。延安很快便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蓬勃发展的景像。待军政大事安排就绪后,中央便着手批判***犯下的一系列严重错误了。可是,由于处置失当。批张很快便发展成为一场大规模的政治运动。
穿着军装的人就是***
而这场运动的发轫则是河西走廊传来的西路军全军覆没的噩耗。***立即成为众矢之的。而他拒不承认他对西路军的失败负有责任,因此形成了这场运动不应有的复杂局面并导致发生了严重后果。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所有的史料都一致认定:是***假借中央名义,提出“建立河西走廊根据地”、“打通国际路线”的错误,组织西路军两万余人渡河西征。西路军虽英勇抗击,但终遭惨败。是***给党和红军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直至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由于党内恢复了实事求是的作风,这段历史才得以澄清:西路军是***为执行中央***制定的“宁夏战略计划”而组建远征的,并非***个人所为。
而在当时,运动的组织者偏偏极不适宜地以追究西路军失败的主要责任掀开了批张的序幕。
这虽然有利于刺激广大党员和红军的情绪,以调动他们斗争的积极性,但因有违于事实而引起知道真情的四方面军高级指挥员们的重大反感。
由于未能紧紧抓住***企图用武力胁迫中央南下和另立中央的核心问题,加上方法不当等因素,以致运动深入到教育争取四方面军广大官兵同***的反党路线划清界限时,一场酝酿巳久的风波猝然在刚由红军大学更名为抗日军政大学不久的校园里爆发了。
当时,四方面军有大约五百名军、师、团级干部正集中在抗大学习。他们对批张运动一时转不过弯来本在情理之中,但运动的组织者和积极分子却习惯于以前那一套“整思想即整人”的作法。把他们看成是***的“亲信党羽”强迫转变立场。
这样的观念和做法,显然背离了运动发起者的初衷。也使四方面军的干部们形成一种错觉:批张是虚,对四方面军进行全面整肃才是实。而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经历过鄂豫皖和川北的“大肃反”,对这亲的运动余悸犹存。怀着强烈的抵触情绪,他们中的一些人常常跑到凤凰山中央机关驻地找***诉说委屈,而张也不断地给他们的激烈情绪火上浇油。
恰恰在这时候,发生了黄克功枪杀女学生的恶性案件。
黄克功是一方面军战功赫赫的年轻将领,当时也在抗大学习。他很喜欢一位从内地投奔延安的女大学生,然而这位姑娘却不爱他,几次婉言拒绝了黄的追求。一天傍晚,黄再次约她到延河边谈话,遭到姑娘明确的拒绝,黄一怒之下,掏出短枪将女大学生打死在延河边上。***闻讯后大怒,挥泪斩马谡,下令枪毙了黄克功。
为防患于末然,莫文骅领导的抗大政治部下令所有在校学员缴出随身携带的武器,由校方集中保管。
可是,四方面军的学员却误以为这是针对他们而采取的措施,更加激起了他们的怨忿。
而公开表现出这种愤慨情绪是在抗大操场举行的那次大规模的批张会议上。***和中央在家的领导人全都坐到了***台上。
***刚一露面,一帮积极分子就冲上前去,反扭他的胳膊,把他往***台下拖。
我和积极分子们争吵推搡起来,坝子上坐得密密麻麻的抗大学员们也都出现了混乱,表现出的却是截然不同的情绪。
这时候,***站了起来,制止了台下的野蛮行为, 但是,在批斗会的过程中,火药味依然很浓,***的态度也很顽固。
当一位叫钱均(一九五五年授衔为少将)的学员在发言中突然脱下鞋子,往***脸上猛力扇去时,张捂着脸大叫起来:
“我抗议!我还是中央***,你居然敢打我!”
钱均立即受到***的喝斥,被罗瑞卿逐出了会场。
但即便如此,却依然恼了***。他在人丛中霍地站起来,圆睁豹眼,冲***台上吼道:
“妈的,这是干啥?开的是批判会,还是打人会?这些混帐东西说了这么多,有几句是真话?说我们四方面军撤离川陕根据地是逃跑主义,我就不服!
哪来这么多主义,打不赢就跑,换个地方再打嘛。你们中央红军要不逃跑主义,咋会从江西跑到这黄土坡坡上来了?”
***这样的态度,只能激起公愤,顿时,会场上响起了震天动地的口号声,“打倒反动军阀***”、“***是混进革命队伍的土匪头子”。积极分子们一拥而上,将***也拖到***台下,与***并排站在一起。
***挣扎着扭过头,向着台上大吼:
“姓毛的,你说一句话,我***,是不是土匪?”忽地,一股鲜血从他口中喷出,他陡然倒下了。
***病了,原四方面军的官兵们视他为敢于仗义直言,惹得“龙颜”大怒的英雄,抗大的学员们也纷纷到医院看望他,一起发泄对毛和中央的不满。
就在这时,***串联了一大帮在抗大学习的原四方面军的高中级干部,决定在一九三七年四月四日午夜后举事,杀死某某某,然后从北门城墙脚下的水沟爬出去,重回大巴山,与留在苏区打游击的许的老部下刘子才部会合,另竖红旗。
参与密谋然而最终却在举事的当天下午幡然悔悟的四军政委王建安悄悄离开寝室,向莫文骅主任作了密报。莫文骅大惊,飞报***。毛既惊又怒,急派中央政治保卫局局长周兴同志亲率中央警卫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抗大,将***、詹才芳、刘士模、陈再道、***、洪学智、朱崇德、吴士安(包括王建安)等三十余人一网打尽,投入了大牢。
而抗大政治委员何畏在许等被抓后情绪激动,到处公开发表煽动性的讲话,表示从此后再也不相信***为首的中央。何畏也因此被抓。
几十年后重提这桩历史公案,***如此言道:
“到延安以后,有人说***如何长如何短,我也不作声,只要你不就到我头上我就不管。以后西路军失败的消息传来,我非常痛心,半月没有休息好。加上反***路线听了不少胡言乱语,有的说我们是托洛茨基,有的说我们是土匪,下面的干部也都看不起四方面军的同志,我非常生气,气得吐了血到医院疗养……在病休中,斗争会一天比一天开得厉害。这时,四方面军的营、团、师、军级干部都来看我,没有一个不哭的。一连这样3天,尤其是军、师级干部的哭,对我影响很大,过去都是老同志,现在却感到没有了出路。我想了几天想出办法来了,他们再来看我时,我就对他们说:‘我们回四川去,那里有刘子才,他们有一千多人,又是我的老部下,在这里某某某说我们是反革命,我们到四川去叫他们看看我们到底是不是革命的。愿去的就走,不愿去的也不要告诉中央。到第三天,有二十多个团级干部、两个营级干部、六个师级干部、五个军级干部,都愿意走。”
***逝世两周年之际,***在《人民日报》上发表了一篇怀念***的文章,记叙了他当时的心情。“毛***这句话,一下子解开了我思想上的疙瘩,使我感到非常舒畅,非常温暖。毛***多么了解我们这些工农干部的心啊!我郁积在内心深处的苦闷情绪,被毛***温暖的话语一扫而光。”
就这样,巳经被***下令处死的***从此后成了***最忠诚的战士。党史军史上,也因此而增添了这样一段动人的佳话。
***以他独有的大家气派和颇具浪漫色彩的方式处理了抗大风波,巨手一拨,便将这艘巳经偏离航向的大船,又推回到了正确的航道上。
***被释放出来,受到开除党籍八个月的处分,降职使用分配到抗大担任校务部副部长。
这下,该轮着雷明珍痛苦了。
雷明珍参加红军后,开始在王坪医院工作,与***结婚后,调到政治部,在傅钟手下做文秘工作。长征途中一直在红军大学教训处工作。和我与李玉兰、王心兰常在一起。到延安后,被分配到延安县委担任妇女部部长。
那段时间里,雷明珍常常到凤凰山来找李玉兰、王心兰,有时也找我诉苦。李玉兰在后方政治部徐梦秋手下当秘书,王心兰在刚刚成立的通讯学校学无线电报务员。我们相隔都很近。雷明珍和李玉兰都是通江人,她俩的关系最好。王心兰还是个小女娃,我又是个大男人,所以雷明珍每次来凤凰山主要是找李玉兰摆龙阵,找我和王心兰的时候少。但有关雷明珍和***的事情,雷走后李玉兰都会对我和心兰摆。
说是请客,其实就是去饭馆里端回几碗面条,买回十几个羊肉煎饼。我们的目的,是想为雷明珍创造一个能和***坐在一起面对面谈话的机会。
***人是来了,可没想到,我们的一片好心,却成了泡影。
那天,***笑呵呵地一进门,突然看到雷明珍也坐在屋子里,那笑马上就凝在了脸上,冲我们吼道:
“何福圣、李玉兰,你们搞的啥子名堂?”
我壮着胆道:
“许军长,坐下说,坐下说。”
而李玉兰和王心兰没想到***会大发雷霆,被吓得直哆嗦。
许怕吓坏了两个小姑娘,又和缓了语气说:
“我感谢你们几位的好意。可对雷明珍,我决不能原谅!我是啥?是她男人呐,男人遭了灾,受了屈,她一脚就把我蹬了,还往我心窝上扎刀子。
这种女人,能原谅么?我这个人就这样,眼睛里进不得沙子。”说完,他转身便走了。
我们呆呆地望着许的背影,连喊也不敢再喊他一声。
雷明珍“哇”地一声就哭了。
当时,希望他俩破镜重圆的首长很多,他们也都在积极地做工作。可***毫不动心。
后来红军改编成八路军,***随朱总司令去了太行山,重新统兵打仗。
雷明珍着急得很,又跑来找李玉兰商量咋办。李给她出主意,说:“你赶快追到太行山去,要不,隔远了,隔久了,你和***的事就真是完了。”雷明珍打了报告,可领导不批,把报告退给了她。雷也有主意,马上给毛***写了封信,虽然毛***没回她的信,可是没过几天,领导主动跑来要她的请调报告,还说:“雷明珍呐,你真有能耐,连毛***都为你去太行山出面打招呼。
”
谁知,没过多久,雷明珍又回到了延安。李玉兰后来告诉我,雷明珍到太行山后,首长们都很关心,纷纷找***谈话,可全没用,***固执得像块石头。***不耐烦了,叫警卫员把***和雷明珍锁在一间屋子里,强行要他俩见面、谈话、沟通思想、做夫妻。***不领这份情,大声喊开门,入喊不开,他一掌就把门砸烂了,冲***嚷道:“捆绑不成夫妻,我是你的兵,别的事,我听你的,这事,不成!”
许的态度伤透了雷明珍的自尊心,她和许的情份,从那以后就彻底地断了。
后来,组织上强迫李玉兰嫁给徐梦秋,李宁死不干,雷明珍也积极地给也出主意,帮助李玉兰挣脱这根红丝线,可惜未能成功。
李玉兰嫁给了徐梦秋以后,王心兰也嫁给了肖华,雷明珍一直到一九四一年,才嫁给了陕北公学的一位教师。
建国后,她随丈夫去了广东,和在通江县民政局工作的李玉兰时有信件往来。听李说雷明珍的爱人是广东一所大学的党委委***。李玉兰过世后,我就再没听说过雷明珍的消息了,她现在是死是活,我也不知道。
雷明珍那时候痛苦到了极点,她原以为***真是反革命武装暴乱的头子,犯下的是滔天大罪,肯定会被枪毙,没想惊天动地地闹了一场,到头来只不过是个错误,***的问题也这么快得到了纠正。她说她内心还是非常喜欢***的,她当初写那条子,是让领导逼得没办法。
我们都鼓励她主动写信向***承认错误,求得他的谅解,提出复婚。
雷明珍接连写了好几封信,叫李玉兰和王心兰送去抗大。可***连信也不拆。他俩偶尔在街上迎面相遇,***也视她为路人,昂昂然大步而行。
后来,我们商量出一个主意,找了个星期天的中午,由李玉兰和王心兰去抗大请***过李玉兰的寝室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