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毅儿子陈小鲁倡尊严死:因看到父亲最后时光的痛苦 陈
山东某肿瘤医院的韩姓院长在接受法治周末记者采访时表示,目前,这种尊严死的推广执行基本毫无意义,也不太可能。他称,通常当医生告诉家属病人的病情时,家属因为经济问题等考虑,就已经帮病人作出决定。一些病人可能到生命的最后都不知道自己的病情。而作为医护人员,他们能做的一般是听从家属意见,决定治疗的方案或是否继续治疗等。北京推广生前预嘱协会专家委员会委员、北京复兴医院院长席修明曾对《京华时报》表示,尊严死的实现是个复杂的事如果患者20岁写下生前预嘱,其80岁临终前,医学水平也许完全可以救治。另外,如果其生前预嘱交给了其前妻或前夫,那其临终时谁来出示?还有家人不出示怎么办?
席修明说,即使患者签署或手写了生前预嘱,但这些都只是临终者的心愿。
至于要不要遵守关键还得看家属的意思,现实中选择放弃治疗的人太少了。
清华大学清华医院副院长王仲曾接受郝新平的采访。在谈及老人不想抢救,子女要抢救,你接受哪个时,他解释说,其实最大的一个问题是医生的自我保护意识,老人说不抢救,他死了,子女找医生打官司。因此,他认为,现在,主要是医生尊重家属的意愿远远重于尊重病人的意愿。
有人在得知选择与尊严网站后,对《我的五个愿望》(即生前预嘱)的法律效力的发挥存有疑问,提出做公证,以发挥其法律效力的建议。他曾向选择与尊严网站的志愿者提出这个疑问,但至今,也未能得到明确的回答。
有资料显示,对于安乐死的公证,司法部曾发出关于不宜办理安乐死公证事项的复函。而对于尊严死,目前并无不宜办理公证权威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