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平辱骂事件评议(四川大学师生)

2018-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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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时间:孔子二五六六年岁次乙未年四月廿二日乙卯           耶稣2015年6月8日[编者按]近几年来,尽管我们几位老师对刘清平教授的反儒论调从不以为然,但由于学生在做毕业论文的时候,多有做与父子相隐或窃负而逃相关的选题,导致刘教授一直都在我们的视野当中.我们始终都觉得,刘教授之前的那些个学术论文并不值得做批判靶子,但由于学生的眼光有限,他们往往都喜欢从刘教授的论文中引用几句来评论一番.我们当然也能接受,并不会将我们的眼光强加到学生的身上,只是有时会略做提醒,不要将过多地转述和引用这种格调不

时间:孔子二五六六年岁次乙未年四月廿二日乙卯

           耶稣2015年6月8日

【编者按】

近几年来,尽管我们几位老师对刘清平教授的反儒论调从不以为然,但由于学生在做毕业论文的时候,多有做与父子相隐或窃负而逃相关的选题,导致刘教授一直都在我们的视野当中。我们始终都觉得,刘教授之前的那些个学术论文并不值得做批判靶子,但由于学生的眼光有限,他们往往都喜欢从刘教授的论文中引用几句来评论一番。

我们当然也能接受,并不会将我们的眼光强加到学生的身上,只是有时会略做提醒,不要将过多地转述和引用这种格调不高的论文上。就此而言,过去这么些年来,对于刘教授所作各种反儒文章,我们给予了足够的宽容。

然而,当编者第一眼看到此人公然辱骂孔子和孟子的话时,心里顿时就愤怒了。要是此人只是做那些个学术论文,不管从当中读出对儒家一种怎样的恶意来,这都不会出人意料。但竟然如此赤裸裸地辱骂,暴露出此人内心充满着怎样的恶毒,终究还是超出了料想。

编者以为,这应该不仅仅只是对儒家学者的公然侮辱,对于所有在高校里从事着学问的人而言,必定都会感到耻辱。只是比起其他人而言,作为儒家学者会更有一种痛在心里头,更具有一种发出声音的迫切性。

川大儒门的同学们一向心仪儒家、服膺孔孟,面对如此恶毒之辱骂,又岂能置身事外而安之若素?部分同学在此集体发声,不管各自表达心意的水准如何,至少都力图做到克制内心愤怒,而有分寸地表达出对这种公然辱骂的抗议。

我们并非复旦师生,表达不了驱逐此人的愿望。但作为学界中人,我们决然不再认可学界中竟有此等人的存在。今后面对学生做论文,若再有涉及或引用到此人言论,我们几位老师会建议彻底删除。从此以后,我们视学界如无此人,并呼吁学界中人积极响应。

曾海军(四川大学哲学系副教授)

近日,复旦高研院教授刘清平(微博名:刘清平杂谈,曾用微博:刘清平微博 )以“下流低劣字眼”“谩骂和无道德底限的方式污辱先圣先贤”,激起了众网友的怒火。

张帆(四川大学哲学系儒家哲学方向硕士毕业生):

今早初闻#将刘清平驱逐出复旦#的话题时,最初的感受是诧异和不解的,不知一位自我介绍为“哲学博士,复旦高研院教授”如何能污言秽语直指圣贤,视其往日言论更是难感其作为人的基本道德素养。紧随而来的则是对于当代学界为何会出现如“泼妇骂街”一般诡异景象的迷惑,在“为人”都未能及格的基础上,居然还能在高等学府大张旗鼓做着“学问”,顶着“为人师者”的帽子做着末流之事,真可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刘教授对于圣贤有如此过激言辞,按其自己的说法,主要是由于以往几篇严肃的学术文章受到儒生谩骂而开启的“礼尚往来”风格(截图来自于@刘清平杂谈)。

其悲惨遭遇若非其本人爆料,我们已不得而知,但在刘教授所叙述的这一系列受逼迫的过程当中,我们所见的也只不过是其自身所塑造的委屈求全、进而奋起反抗之形象,其为学志道的出发点从来就不是学问应当如何,道理应当如何,更多的是自己的自由言论之权是否被承认,就如同刘教授对于其所批评的儒学对象的划分一般(截图来源如上),“不反对自由民主宪政”也许才是刘氏为学的基本条件,若有异议者皆可自动归为“流氓儒生”之流。

我们每个人对“自由”都保有一定程度上的向往,但此种向往不应走向自傲自固,乃至与异己者针锋相对之“唯我独尊”,一入迷途,其所言所行也不过是深陷泥潭而不知罢了。

陈宇祥(四川大学哲学系儒家哲学方向硕士二年级):

此事,刘某人如果真能够,如其声明那样不带着老师的身份来说这些极度荒唐让人震惊的话,我觉得大可置之不理。但人和某种身份是可以用声明的方式撇清关系的吗?就如同我们可以声明我们不是为人子者吗?如果其申明放弃教师职位来发表这些言论,也许还稍微能让人容忍一些,而非是直说我的言论和老师的职分和所供职学校不相关,这不是自欺吗?如果其人对教师之身份还有那么一丝忌惮的话,我觉得刘“老师”,大概还是有一个反省的可能的。

其言行就是为博得一恶名、一怪名。而为其摇旗呐喊者中又不乏其学生,这是让人更寒心和震惊的地方,恶人还要传授恶徒,这总让人觉得不把坏事做干净了,他就不高兴。如此可恶之甚!

又我总对那些为这种恶劣言行还高扬“言论自由,思想无罪”为之辩护的人有严重的怀疑。在公共场合不说污言秽语这一底线的事情,有什么可以反对的吗?为突破这底线而辩护的人又到底在为什么辩护呢?说脏话的自由是值得为之辩护的?在这种是非观极度模糊的网络场合里,这样的污言秽语有人拥护总是不出人预料,但是我们的社会到底缺了什么才走到这一步,才是更值得思考的。

孙奥麟(辽源龙山国学馆馆长):

诋毁孔子,干嘛不呢?他和他的三千弟子那么有名,而且碰巧都没活着;中国人面对的种种问题?当然怪孔子!因为孔子延续了文化正脉,直接导致这个国家没能灭亡,以至于今天在这里出生的仍是中国人,而中国人正面对着种种问题。

闫雷雷(四川大学哲学系儒家哲学方向硕士二年级):

关于刘清平:此人“儒家为了孝亲忠君而不惜坑害陌生人利益”云云,故意在亲人与众人之间制造冲突,他的意思仿佛是一个人会要通过坑害他人的利益来孝亲,试问孝子之心何忍于是?儒家的亲亲一定是会包含泛爱众的意思的。

另外,即便有时有紧张感,孝子之心也不是通过计较作出判断的,就像父子相隐里的“其于直不直,何暇计哉”,而刘氏所云“不惜坑害”只是在批评其所揭示的自己的心地而已。再,如果反问刘氏自己处身这一冲突当中会作何反应,为了实现他自己所宣扬的对他人的“仁义”而不惜坑害亲人么?总之,刘氏有如此头衔应不属不知者无罪之列,然丧心若此,其居心又何在?

卢辰(四川大学哲学系儒家哲学方向硕士毕业生):

吃着中国人民耕的粮,穿着中国人民织的衣,过着中国学者身份下的日子,活了大半生,发表如此污辱圣贤的言论,未免太过残忍!你可以自绝于儒家、自绝于中国人,但是你真的想要自绝于人类?人人爱父母,其时圣人在场;敬兄长,圣人在场;友善朋友,圣人在场;情怀天下,圣人亦在场。天地间一切光明美好自圣人而朗见,你如此行径,暗闭天日,民岂能不愤!

何然(四川大学哲学系儒家哲学方向硕士二年级):

看到圣贤今日竟被人用不堪入目的言语辱骂,让人觉得十分痛心。然而同样令人痛心不已的还有,一个人竟然肯把如此污秽的言语从自己口中说出,吐向千古之上的圣贤,不仅没有丝毫的羞愧,而且面不改色,“理直气壮”,呼朋引伴,大肆宣扬,唯恐天下人不知!

我实在不敢想象这样一个毫无羞耻之心的人的良知是堕落到了怎样的境地,更不敢想象我们的世道是堕落到了怎样的境地。我为圣贤今日的遭遇而痛心,为此人良心的泯灭而痛心,亦为我们的社会痛心。

如果一个世道,昏昏落落到了没有是非,没有价值,竟然有人敢公然大肆辱骂圣贤,而且这个社会竟然是对此报以宽容和谅解的,让这个人在辱骂之后,依然可以在承载了无数学子的梦想高校中扮演为人师表的角色,那么,我不知道我可以对师长这样的一个角色抱有什么期待,可以对我们的高校的教育抱有什么要求,可以对我们的社会抱有什么希望!

罗慧琳(原乡营造设计工作室建筑师):

骂脏话这种行为,如同想把别人踹下水,结果自己也不小心掉进水里。刘某倒更加慷慨,不仅自己的名声贡献出来,还与教师身份以及复旦大学的名声一齐打包着扔进了水里。虽然目前看来他的言行仅仅激怒了儒生,但对于把孩子交给这样一位老师的学生家长,将百年老校的名声交付在如此唇齿间的复旦,难道不该成为更加愤怒的那一方吗?

一位教授拿着丰厚的工资,将最主要的力气花在批判一个他并不了解的事物上。此物若无价值,自不待他的批判而自亡;若此物具有饱满的生命力,即便在最贫瘠的土壤中也会开出花来,岂是他骂骂街能左右的?如今刘某不过是用他拙劣的技术ps了一张与范冰冰的合照,想借此出名罢了。

五四以来,人们习惯了打碎,好像有什么一要树立,人们便立马警觉起来。人们乐此不彼地拿起锤子敲碎了所谓的“传统”,所谓的“劣根性”,可抬起头来茫然四顾,周围竟什么也没有了——唯“相对主义”长存不倒。

吴瑶(四川大学哲学系儒家哲学方向硕士二年级):

刘某人据其官方所授和自我所称的所谓“教师”头衔高举“言论自由,思想无罪”大旗去对其不明所以的领域指摘评论和恶意攻击,高调向学人、学子与国人展现出一种宽容自由的学术路径竟然是可以不通过任何学者所通用的辨名析理,不通过君子所惯常的切磋讨论,而是可以通过在公共领域以一种不知何流何派哪派哪宗的的招摇过市、恶意攻击、全无内容、毫无根据的方式,进而脱下其乔装多时的仁义道德,抛弃其不能负荷的师德学养,把自己化作微不足道的脏水指望泼洒给万世师表。

在国人越来越重视传统文化的滋养这一背景下,刘某竟还会带着自己全部在学问和信仰上的空虚与自卑,那么轻便地转而攻击自己所浸润、所生长的传统文化。 因为对于这些无所建树抱团慰籍之“人”,对传统文化打骂几下,踢踢两脚,门坎极低,上手极易,不知是否恰若责母之儿,凶妻之夫,吠主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