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翻云同人】「邪灵」厉若海 | 黄易《覆雨翻云》同人

2019-0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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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我有杆丈二红枪,被称为江湖上最威猛的一杆枪.我有一匹爱马--蹄踏燕.我有一个宿命中的敌人--庞斑.我有一个惺惺相惜的数面之交--浪翻云.我有一个曾心动但错过的红颜--谷凝清.我有一个很有女人缘的徒弟--风行烈.[覆雨翻云同人]「邪灵」厉若海 | 黄易<覆雨翻云>同人我是江湖公认的天下第一美男子.我是邪灵厉若海,一个想做安静美男子的黑榜高手.现在,我快要死了.我背着烈儿叹道:"到了这一刻,我才知道自己是如何寂寞,人生的道路是那样地难走,又是那样地使人黯然销魂,生离死别,悲欢哀乐,有谁明

我有杆丈二红枪,被称为江湖上最威猛的一杆枪。

我有一匹爱马——蹄踏燕。

我有一个宿命中的敌人——庞斑。

我有一个惺惺相惜的数面之交——浪翻云。

我有一个曾心动但错过的红颜——谷凝清。

我有一个很有女人缘的徒弟——风行烈。

【覆雨翻云同人】「邪灵」厉若海 | 黄易《覆雨翻云》同人

我是江湖公认的天下第一美男子。

我是邪灵厉若海,一个想做安静美男子的黑榜高手。

现在,我快要死了。

我背着烈儿叹道:“到了这一刻,我才知道自己是如何寂寞,人生的道路是那样地难走,又是那样地使人黯然销魂,生离死别,悲欢哀乐,有谁明白我的苦痛?”

【覆雨翻云同人】「邪灵」厉若海 | 黄易《覆雨翻云》同人

人们都说,人在临死前的一刻非常漫长,漫长到足以回忆完之前的一生,之前我不确定是否是真的,现在我信了……

我生于元朝末年,天下大乱,民不聊生,作为流民,父母在东奔西逃中先后死去,我与幼弟相依为命,以流浪乞讨为生,幼弟因在乞讨时弄脏了恶霸的鞋子而被生生打死,那凄厉的惨叫声至今仍萦绕在我耳边。但我那时太过弱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惨死而无能为力。从他死的那日起,我就发誓让自己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男人。之后余生,我舍弃了所有可能让我分心的人和事,强迫自己专注于武道。

【覆雨翻云同人】「邪灵」厉若海 | 黄易《覆雨翻云》同人

第二年,我遇到了一位独臂老者,也许是缘分,他与我彼此间有种毫无来由的信任,跟随他浪迹天涯的十年间,他教了我很多东西,却不许我拜他为师,只许我称他高老。在我十五岁那年,他给我留下了一笔颇为丰厚的钱财,却未留一字一句,飘然而去,此后再无音讯。

之后,我游历天下,挑战各地武道高手,三年间先后创出燎原枪法中的三十六势与十七击,将要迈入先天境界。由于我挑战的高手不分正邪,行事全凭本心,在旁人看来亦正亦邪,喜怒无常,故江湖人送绰号:“邪灵”。

我本打算继续专心武道,早日成为先天武者,然而穷文富武,此时高老留给我的钱财已经快要消耗殆尽,经历过战乱和颠沛流离的我,最能体会势力的重要性,因此创立了邪异门,收服了“千里不留痕”宗越,而后收服四大护法,兼并数个帮派,设立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七大分坞,同时择选了十三个资质上佳的孤儿由我亲自训练,赐名:“十三夜骑”。

这些,花费了我三年时间,这三年间,邪异门势力初成,我将诸般事物安排好之后,命宗越和四大护法管理宗门,我孤身一人再次踏上追求武道之途。

在峨眉山,与谷凝清道左相逢,古井无波的心底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泛起涟漪,与她同行的有一位白衣女子和一个儒服少年,那少年一脸的羁傲,我鬼使神差的找了个由头跟那小子打了一架,居然仅仅小胜,而凝清和那白衣女子也是惊异不已,我和那小子望着彼此狼狈的样子,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就是那么奇妙,那小子是烈震北,成为了我一生的挚友,白衣女子是言静庵,慈航静斋那一代的传人。

而后半年,我们四人把臂同游,那是我此生中最快乐的半年。我与凝清之间情愫渐深,在与烈震北和言静庵的武道论道中,受震北的奇异真气启发,在与他的切磋印证中,我创出了燎原枪法中的“二十针”。当时凝清一心复国,而我专心武道,更重要的是凝清的双修心法要求她对我有欲无爱,而她当时已然爱上了我,两人无法更进一步,终有一日会分别,但都不愿主动提及,我几经思索,终是在一个夜晚,不告而别,现在看来,分明是做了爱情的逃兵。

之后半年,我疯狂到处挑战武道名家,以压制内心对凝清的思念,而后在西北边陲的一个小村子遇到了正在屠村的西北悍匪“十只野狼”中的老三、老七,我将此两人重伤后,杀散其手下,救下了尚在襁褓的烈儿,将其抱在怀中的时候,莫名的有种悸动,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甚至让我觉得是幼弟回来了。

而后,我将烈儿交给被我召唤而来的十三夜骑,从“十只野狼”的老三、老七身上逼供出其老巢情报后,我孤身潜入“十只野狼”的老窝,于黎明前一刻发动突袭,将剩余的八只狼全部杀死,同时杀了其手下百余匪众,并捣毁了其老巢。此战,我全身受创大大小小三十七处。经此一役,我正式步入先天境界,也位列黑榜,名震天下。

几年后,凝清创建双修府,公开比武招亲,消息传来的那一日,我怔怔的望着院里的桃枝,久久不语。也许世间真的有轮回,我当年做了爱情的逃兵,却给凝清培养了一个合格的女婿,风行烈,烈儿代替我去完成当年凝清复国的心愿,世间的事情就是如此奇妙,缘份之之妙,无法言喻。

而后,我故意不去打听与凝清相关的任何消息,将所有思念深埋心底,专心教导烈儿,他也没让我失望,天资卓绝又心志坚毅,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过刚正,与我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样。那些年,我创出了燎原枪法中其他的十四式与三击,补全了“燎原百击”。

后来,震北这小子也成了黑榜高手,他无事时来找过我几次,打架喝酒,他酒量不行,又喝的猛,故每次都是菜没上齐,他已喝醉,每次喝醉就会不停唠叨他跟言静庵的点点滴滴。每次他来的时候,都是我最开心的时候,我托他照看下双修府,他一口应下,没想到最后他因此丧命双修谷,想到这里,我心里浮现出对老友的深深愧疚。

之后几年,我试着将“燎原百击”化繁为简,武道境界也从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向见山还是山,见水还是水快速迈进。

我第一次见到浪翻云的时候,是他携美自京师回怒蛟帮的路上,那时的他,志得意满,满面春风。七年前,秦淮河畔,我再次见到了在江边买醉的浪翻云,整个人沉湎于对亡妻纪惜惜的追思中,在旁人看来,他似乎已经废了,但是在我眼中,他对亡妻的深情有助于他对生命的理解和感悟,如能过了这个坎儿,他勘破了世间万物的本质,就有很大可能达到那一步。那时的他就如同一只茧中蚕蛹,若能破茧化蝶,必将绚烂夺目。

烈儿成年后,被几方势力利用,发生了许多事情,烈儿为了不拖累我,叛出邪异门,这个痴儿,根本不明白,对于我来说,邪异门只是个帮我处理杂事,让我可以专心于武道的工具,我心中从未动过以此雄霸一方的念头,否则,大明开国之战,怎么可能少的了我厉若海!我当然要救烈儿,在我心中,他就如同我幼弟的转世,我决不允许当年幼弟的惨剧再次发生。

迎风峡,当我面对庞斑刺出第一枪时,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我枪法中追求的有我无敌的刚烈与威猛,似乎已是枪这种武器所能达到的极限,然而却并不是枪法的极限。世上本就没有最高明的枪法,只有最顺应本心的枪法,到了我和庞斑这个境界,所有的招式和技巧都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自身对世界本质的理解与精神层面的感悟,我们的每一击都是精气神融合在一起的一击,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的打出的每一击都是一种精神烙印,包含着我们对世间万物的认识、理解与感悟。

就是在那一刻,我明白了我与庞斑的不同:他是历经七情六欲而不滞于心,看似多情实则无情;而我不同,我是斩七情却六欲,专注武道,看似无情却有太多放不下,比如早夭的幼弟,比如烈儿,比如……她。我突然有种强烈的预感,或许当今世上只有浪翻云的因极于情而极于剑的“专”才能对抗庞斑的“博”,他们两个就像黑白两色,完全是两个极端,又如太极的两极,代表着两种南辕北辙的武道巅峰。

我一直认为武分为武道和武功,武功只是基础,只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和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两个阶段的表现形式,而到了我们现在看山仍是山看水仍是水的阶段,更多的是在武道上的交锋,就像一群人在攀登一座高山,早期的脱颖而出靠的更多是肉体方面的优势,慢慢的,当达到一定高度的时候,更多的考验的是精神层面的强弱和所选的道路是否正确。

比起庞斑和浪翻云的两种极端的纯粹,我就繁杂的多,而简单纯粹的人往往更容易看到事物的本质,庞斑是彻底的斩断所有羁绊,浪翻云则是将情感放大到极致,从而上升为一种精神理念,而我则是将种种情感压抑在心底,一如未喷发的火山,看似稳定却随时可能致命。

我数十年如一日的严格自律,其实还不是没有真正掌控自己的内心,每次在梦魇中醒来,幼弟凄厉的惨呼声就回荡在耳畔;每次忆起她那低头一笑的风情,我何尝没有遗憾过后悔过?何尝没有幻想过若当年自己努力争取而不是逃避,是否我们会有不一样的故事与结局?

所谓的内心强大只是相对而言,再强大的人在心底深处也会有某块不可触动的柔软。我忽然明白了我的枪法最大的破绽是什么:一个内心深处有如此多羁绊的人,怎么可能使出真正有我无敌的枪法?

这一刻,我对自己之前几十年笃信的武道信念产生了严重的动摇,但是我已经没有时间去继续思考了,在失去意识前,我看到了漫山遍野的桃花,她正在桃花中对我浅浅笑……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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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江湖2019年第一季度同人小说征稿启事